沉默半响,沈寂一字一顿道:“给你三日的时间,把你师傅叫来。”“这……我师傅他从不给外人医治。”南栀垂下眸子,一脸为难。沈寂轻嗤一声:“这件事情因你而起,你自己想办法。”“我尽力。”南栀不是傻子,她明白,沈寂根本就不放心让自己给沈知意治疗。——夕阳落下,外面的风吹的窗户吱吱作响。沈寂握着少女白软的小手,不停的道歉忏悔:“绵绵,对不起。”中秋那天,他不应该把她赶出去的……“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害你的人,将他千刀万剐!”沈寂低下头,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哥哥,求你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南栀抬起头,声泪俱下的开口:“我一定能让沈姐姐醒过来!”
“你真的可以做到?”沈寂缓缓走下台阶,眸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之意。
南栀扯着嗓子,高声喊道:“我可以的!”
“好,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沈寂对着天泽摆了下手,示意他把人放了。
少年话音刚落,南栀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多谢沈哥哥。”
“先别高兴的太早。”沈寂眯了眯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要是醒不来的话,你知道下场。”
“好。”南栀脊背一颤,心惊胆战的应下。
卧房内,躺在床榻上的少女脸色苍白,了无生气。
把了下她的脉象,南栀的神色骤然变得严肃。
沈寂慌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之前是不是被人下过毒?”南栀紧锁着眉头,一脸认真。
听到这话,沈寂的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不清楚。”
“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姐姐体内的毒叫蚀骨散。”放下少女的手腕后,南栀若有所思道。
一向矜贵自持的沈寂没了往日的冷静:“她的情况严不严重?”
“中此毒的人一年之内必死无疑,可据我观察,蚀骨散已经在姐姐体内潜伏了四年之久,所以说,姐姐肯定喝过压制蚀骨散的药,不过这药是有副作用的……”
话说到一半,南栀便不敢再开口了。
沈寂心脏一紧,白皙修长的手
骨节凸起:“能不能治好?”
他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对绵绵的感情,只能拼命压抑着暴怒的情绪。
“要想彻底根治,只有解药是不行的。”
说实话,这还是南栀第一次见到这么棘手的情况。
她并没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治好沈知意。
此时,沈寂的双眸宛如一滩死水:“听说,你师傅是药王谷的传人。”
“没错。”南栀木讷的点了点头。
沉默半响,沈寂一字一顿道:“给你三日的时间,把你师傅叫来。”
“这……我师傅他从不给外人医治。”南栀垂下眸子,一脸为难。
沈寂轻嗤一声:“这件事情因你而起,你自己想办法。”
“我尽力。”南栀不是傻子,她明白,沈寂根本就不放心让自己给沈知意治疗。
——
夕阳落下,外面的风吹的窗户吱吱作响。
沈寂握着少女白软的小手,不停的道歉忏悔:“绵绵,对不起。”
中秋那天,他不应该把她赶出去的……
“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害你的人,将他千刀万剐!”沈寂低下头,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等少年从里面出来时,天早已黑了。
守在外面的天泽朝他抱拳行礼:“主子,属下已经查到了下毒之人。”
“说。”沈寂绷紧着神色,漆黑如墨的眸子中蕴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息。
天泽低下头,一字一顿的交代:“四年前,沈姑娘的亲生父亲给她服用了此药……”
“蚀骨散极为罕见,一个
小小县令怎可能会有这种药?”
说完这话,沈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快备马车,我要亲自去一趟大理寺。”
……
庭院内。
身着白衣的少年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打着哈欠。
“沈侯爷啊,你又抽什么风?”
由于天还没亮就被人扰了清梦,季渊说话的语气异常烦躁。
沈寂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四年前的那起虐杀案,有没有女子因中毒去世?”
“有,而且这个毒还极为罕见。”一提起这件事,季渊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听到了意料之内的答案,沈寂的唇色逐渐泛白:“什么毒?”
“好像叫什么蚀骨散来着。”喝了口醒神的茶水,季渊接着说道:“据说啊,中了这个毒的女子基本上都活不过一年。”
“我妹妹也中了此毒。”沈寂神色凄然,犹如一只迷茫的困兽。
季渊怒拍了下桌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僵硬:“这不可能!都过了四年了,要是真中了蚀骨散,她早就……”
“她喝过压制蚀骨散的药。”沈寂紧握着拳头,嘴角扯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
冷静下来过后,季渊站起身,抓住他的袖子:“原来是这样,沈姑娘她现在还好吗?”
“她病发了,这几日都在昏迷当中。”沈寂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季渊咬牙切齿道:“真没想到沈姑娘曾经也是受害者,我一定要找到那个王八犊子,将他的肉一刀一刀的切
下来泄愤!”
“我今日过来,是想把查到的线索告诉你。”沈寂抿了抿唇,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杀意。
秋风轻轻的吹着,枯叶在空中翩翩起舞。
又过了三日,小雨忽至,空气格外潮湿。
“主子,许弦月昨日就吵着闹着要回来,貌似是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若风像往常一样,依照惯例向他禀报。
为了隐瞒沈知意昏迷的这件事,沈寂特地让户部侍郎的夫人寻了个借口把人给约了出去。
只有这样,他才能时时刻刻陪伴着绵绵。
少年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想办法继续拖着,尽量别让她回来。”
“好的,属下明白。”若风弯下腰,连忙点头。
穿过走廊后,沈寂出声问他:“南栀的师傅过来了没有?”
“南小姐说,药王谷离这里甚远,还需要再等一日。”若风如实禀报。
沈寂停下脚步,抬手折了枝绣球花:“告诉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是,属下这就去。”若风站起身,动作迅速的离开了。
沐浴过后,沈寂第一时间去了沈知意的夕晨院。
他款步走进卧房,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绣球花放入瓶中:“绵绵,我都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
沈知意昏迷的每一天,他都觉得度日如年。
“我给你换身衣服吧,你想穿蓝色的还是粉色的呢?”沈寂温柔一笑,动作娴熟的将她扶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他伸手扯开她的小衣:“既然你不说的
话,那就让我来替你做决定。”
布料脱落的瞬间,少女锁骨下的起伏一览无余。
沈寂喉结微动,呼吸声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他的绵绵真是无一处不美……
给小姑娘换衣服时,沈寂像个好奇的学生一样,仔细抚过她的每一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