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莞宁没有在旅馆多留,很快离开。确认顾莞宁的身影消失,梁曼才露出焦急神色,拧起眉头拉着梁母:“妈,你怎么就这么放她走了?她要是直接不认跑路了怎么办?”“不会的。”梁母十分笃定,收拾起行李来。“哪里不会了?她在宁阳都能跑,这在深市,是她的地盘,她要是想跑,随时都能跑,到时候我们找人都找不到。”梁曼语气里满是抱怨。这次她们过来找顾莞宁,确实就是为了钱。梁曼在年底的时候,被朋友带着进了赌场,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就将梁家输了个底朝天。
轰然一下。
顾莞宁整个人怔住。
她实在是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笑自己竟然就这么相信程砚洲,以为他会真的对她的下落保密。
她眸色冷了几分,没有再多说什么。
最终,顾莞宁给她们母女安顿在一家旅馆内。
“你们如果想要钱的话,就安分待着。”
“你这是什么态度?”
梁曼语气不耐,当场就要跟顾莞宁吵起来。
被梁母拉了下来,“行,莞宁,你最好尽快给我们一个答复,不然我们可要闹到你厂子里去的,你要是还想继续开厂,就别跟我们耍心机。”
这话说是明晃晃的威胁也不为过。
顾莞宁的手紧紧攥起,唇角挂了一抹冷意,最终,她笑了出来:“当然,我当然知道妈您的厉害,我哪里会逃得掉呢?”
“心里清楚就好。”
梁母得意笑。
顾莞宁没有在旅馆多留,很快离开。
确认顾莞宁的身影消失,梁曼才露出焦急神色,拧起眉头拉着梁母:“妈,你怎么就这么放她走了?她要是直接不认跑路了怎么办?”
“不会的。”
梁母十分笃定,收拾起行李来。
“哪里不会了?她在宁阳都能跑,这在深市,是她的地盘,她要是想跑,随时都能跑,到时候我们找人都找不到。”
梁曼语气里满是抱怨。
这次她们过来找顾莞宁,确实就是为了钱。
梁曼在年底的时候,被朋友带着进了赌场,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就将梁家输了个底朝天。
不仅欠下了大笔高利贷,还连带影响了大哥。
这个年,梁家过得是东躲西藏,不敢回家。
直到前两天。
梁曼偷偷摸摸回家想拿些衣服时,离开前却偶然听见了隔壁周家的聊天。
她从程砚洲的口中听见了顾莞宁的名字。
“莞宁现在挺好的,但她现在也不想被人打扰,你们就别操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程砚洲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
梁曼听了却是一怔。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程砚洲一直都跟顾莞宁有联系!
难怪程砚洲突然调去了深市,原来是这样!
梁曼的眼里不觉闪过嫉恨,继续听了下去。
很快就听见了周母问:“那莞宁现在是在做什么呀?这你总可以跟我们说说吧!”
“她可厉害,现在已经自己开厂子,做大生意了。”
程砚洲的语气里透着明显的愉悦。
听得梁曼眼里的恨意却愈发深,她的手不觉紧紧攥起,心也狠狠揪起。
对比她如今的落魄,得知顾莞宁的成功更让她忿忿不平!
凭什么!凭什么顾莞宁一个任她使唤的养女,现在能这么厉害?
梁曼自然不甘心。
随即听见了周母问:“这么厉害呢!莞宁厂子叫什么?下次我也买买她厂子里的衣服!”
“青成服装厂。”程砚洲吐出了这么个名字。
梁曼记在了心里。
回去便将这事跟梁母说了,撺掇梁母一起来了深市。
而她们运气好得很,果然如程砚洲所说,顾莞宁的厂子在这块小有名气,很快她们就打听到了服装厂的位置,也得知了顾莞宁正在饭店请工人们过节的消息。
元宵节,她们梁家落魄欠债,顾莞宁却在步步高升!
凭什么?梁曼一刻也忍不了,直接就找了过去。
可如今,梁母却就这么让顾莞宁走了,梁曼实在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另一边。
顾莞宁拿着之前程砚洲给的地址。
径直到了医院家属院,敲开了程砚洲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