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越倒吸一口凉气:“那你们……父亲何时知晓的?”她本想问他们二人紧闭房门在里谈了些什么,可中途又改了口。“想知道?”“嗯。”可惜,这次温向烛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吟片刻后,提出了一个条件:“你陪我做一件事,我便告诉你。”殷越心生退意。她觉着,自己也没那么想知道。“不用了……”说着,殷越便转身要离开。可却被温向烛抓住。殷越转头,便见他扬唇一笑:“今日先好好休息,明日巳时一刻,我们府门前见。”他自顾自便决定了明日的行程,随即才松开手。
屋外。
殷越猫着身子,竖着耳朵偷听,却什么也听不清,不由有些气馁。
忽然间,“吱——”一声,门开了。
殷越急急忙忙躲藏。
温向烛温和的声音便传来:“出来吧,别躲了。”
被发现了。
殷越别别扭扭的来到温向烛面前,仰头望着她,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哥哥,父亲是否责备你了,为了何事?”
“父亲知晓我心悦你,教训我呢。”
闻言,殷越心中震惊不已:“父亲也知晓?!”
温向烛点头,大方承认:“嗯。”
他看着她,眸光越发的温柔。
他不是承认,看着殷越手足无措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殷越倒吸一口凉气:“那你们……父亲何时知晓的?”
她本想问他们二人紧闭房门在里谈了些什么,可中途又改了口。
“想知道?”
“嗯。”
可惜,这次温向烛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吟片刻后,提出了一个条件:“你陪我做一件事,我便告诉你。”
殷越心生退意。
她觉着,自己也没那么想知道。
“不用了……”说着,殷越便转身要离开。
可却被温向烛抓住。
殷越转头,便见他扬唇一笑:“今日先好好休息,明日巳时一刻,我们府门前见。”
他自顾自便决定了明日的行程,随即才松开手。
殷越回了房,便休息了。
翌日。
刚巳时,如意院。
殷越坐在铜镜前,青鸢一双巧手,替她梳了个流云髻,看起来娇柔婉约。
“小姐,今日要带哪个簪子?”青鸢拿着一排簪子供殷越挑选。
“就这个吧。”
殷越看中了坠着一颗红宝石的,定能吸引别人的目光。
青鸢拿起簪子帮她带上,望着铜镜里明艳照人的她夸赞道:“小姐今日打扮得真好看,很适合见心上人。”
殷越看着镜子里眉目含春的自己,忽地笑容一僵。
她在做什么。
只不过是和自己的哥哥有约而已,普通邀约。
殷越掐住自己的手,在心中默念。
只把温向烛当哥哥……
良久,殷越将簪子拔下:“青鸢,替我重新挽个发髻。”
等殷越来到府门前时,早已过了约定时刻。
温向烛已在那等候。
“哥哥,久等了。”
温向烛转头,便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只见殷越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温向烛脱口而出:“璃儿,你今日真美。”
殷越努力低垂着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可开口,声音还是含羞带怯:“哥哥。”
温向烛正色道:“走吧。”
上马车时,温向烛率先上去,随后伸手去牵殷越。
殷越上马车时,瞥见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墨色,标志着国师府的马车。
与马车里的沈阙目光相碰撞。
愣了愣,还是入内。
令一段,沈阙面色黑沉。
今日温向烛一席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
两人相交时,衣炔交缠在一起,颇为相配。
沈阙闭眼,遮住了眼底冰冷的戾气吩咐道:“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