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让王爷在日后行事的时候,占尽先机。至于我们的婚事,待到王爷大业得成后,便就此作废。到时候我们可以和离,和离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有一点我务必要ᴊsɢ强调一下,以后我出入王府不需要和你汇报,我在外面做什么事情,你也不能阻拦。相反的,王爷在外面的事务我也不插手,若是王爷有什么红粉知己,可以养在外院,但只要我身为翊王妃一日,王爷便不能纳妾,可否?”毕竟这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也不能把他憋坏不是?只要不在她眼面前,她都可以接受。
“娘子。”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盛笙意喊出了声,语气温柔似水。
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却见那男人像是没事人一样,端着茶杯细细饮着,脸上没有半分情绪。
就像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一般。
长宁心想,到底是不爱的,激不起一丝波澜。
可他不知道的是,盛笙意高领覆盖下的脖颈,早已通红一片。
“你刚才说有话对本王说?”
“嗯。”长宁放下茶杯,站起身,一脸正色地看着他。
“王爷。”
“嗯?”男人好看的眉尾上扬,显然不悦。
“夫君。”娇甜软糯的语调,像是一枚石子,在盛笙意的心海中激起一阵涟漪。
“说下去。”
见男人的眉头终于舒展,战知御忍不住在心中翻起白眼,当真是个傲娇的主。
“你也知道,我让你去宫中求娶我,本就是一场交易。现在我霸占这你正妃的位置,定然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相反,我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让王爷在日后行事的时候,占尽先机。
至于我们的婚事,待到王爷大业得成后,便就此作废。
到时候我们可以和离,和离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有一点我务必要ᴊsɢ强调一下,以后我出入王府不需要和你汇报,我在外面做什么事情,你也不能阻拦。
相反的,王爷在外面的事务我也不插手,若是王爷有什么红粉知己,可以养在外院,但只要我身为翊王妃一日,王爷便不能纳妾,可否?”
毕竟这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也不能把他憋坏不是?只要不在她眼面前,她都可以接受。
反正两人之间只不过是合作关系,没必要管得那么宽。
盛笙意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她,一如孤狼盯着猎物,充满危险的气息。
战知御心中腹议:到底成不成,这男人倒是给句话啊!
盛笙意跺着步子,缓缓靠近,而后伸出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只是一场交易?”
战知御吃痛,但还是倔强地答道:“只是交易。”
“好。”盛笙意笑了,明明是云淡风轻的笑容,可看在长宁眼中,却带了几分分疯狂的意味。
盛笙意手上的力道轻了几分,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出一根白玉一般的手指,顺着她的耳垂处一路下滑。
冰凉的触感令长宁的身子不停颤栗。
手指隔着衣服,停在了她的锁骨处,而后男人的俊脸猛然凑近,热气喷洒在她耳边,滚烫不已。
“既是交易,你这本下的是不是有点少?”
盛笙意嗓音微哑,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说完,他的手指继续下滑,长宁大惊,伸手抓住那根作乱的手指,胸膛起伏不定,脸上早已绯红一片。
微微用力,挣脱男人的钳制后,长宁忍不住退后两步,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隐下心底酥麻的感觉,心中暗道:妖孽。
这男人真真是长了一副极好的皮囊,饶是她,也差点动心。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不例外。
“王爷,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同房不同床,以后你睡榻,我睡地,谁也不能越界。我决计不会为了交易,出卖......出卖我的......”
到底是个黄花闺女,有些事实在难以启齿。
盛笙意起了逗弄的心思,“出卖什么?”
“出卖我的身子。”长宁的脸红得似要滴血。
看着顶着一张熟透水蜜桃脸蛋的女人,盛笙意猛地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长宁被他这笑整糊涂了,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笑是开心,开心就是同意,是这么个理儿吗?
盛笙意笑的是女人的可爱,待到笑够后,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若是今日本王不答应,你当如何?”
长宁用力咬着下唇,她真的没想过这种结果。
但是谈判的时候,最重要的便是底气,输人不输势。
“那便请王爷写下一纸休书,我自去寻能答应的人。”
看这臭男人的架势,和离书也难拿了。
盛笙意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戾气,从牙根处挤出两个字:“你敢!”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想嫁给别人。
战知御:嘿,姐这暴脾气。
当即抬首,丝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你敢休,我便敢嫁。”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瞪,谁也不肯服输。
良久,就在长宁眼睛都快抽筋时,盛笙意终于无奈地妥协。
“依你。”
“真的?王爷,你太好了。”长宁顾不上酸痛到落泪的眼睛,兴奋得就差上前抱住面前的男人了。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张契书,“王爷,来,签字盖章吧!”
瞟了一眼,正是她之前提的那些条件。
盛笙意感觉自己太阳穴旁的青筋又忍不住暴跳起来,这女人竟然早有图谋。
可到底是答应了她的,只能签下。
提笔的一瞬间,正对上长宁那满脸希冀的目光,迟迟不落笔。
“王爷,可是忘记名字怎么写了?”
盛笙意咬牙,就不该贸然答应这个死女人。
“叫声亲亲夫君来听听。”
战知御一怔,这是什么毛病,自己能惯着他?
嗯,为了让他签名,小小满足一下这人的变态心理又何妨?
“亲亲夫君。”声音平淡,好似街边问菜多少钱一斤一般。
“不够温柔。”盛笙意放下狼毫,单手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亲亲夫君......”
“不够软。”
“亲亲夫君......”
“眼神不到位。”
战知御差点暴走,不到位你大爷!这死男人要求咋这么多?
........
终于,在她第一百零八遍,矫揉造作、眼波流转勾人地喊出“亲亲夫君”的时候,盛笙意终于在契书上签上了他的大名,为了正式,更是盖上了随身携带的印章。
战知御将自己的名字也签了上去,一式两份,其中一份给了盛笙意。
捧着属于她的那份,战知御就差涕泪横流了,太TM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