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舒澜,你个死荡妇,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嫉妒羡慕恨我们晓月,她干干净净一个好孩子,彦洲当宝贝一样揣在心里,你看着难受,就故意找茬是吧?”许母也是不要脸,将脸皮撕破了!陈兰讪笑着,说道:“哎呀,原来夫人您是许律师的母亲啊,晓月,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朋友是许律师呀!害得我白白误会。”那原本已经准备给舒澜的手提袋,又转了个方向,送到白晓月面前。白晓月煞白的脸颊,此刻也漫上血色,笑得软软糯糯的,“兰姐姐,我和彦洲哥哥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不要误会,我今天就是纯粹来帮个忙而已。”
白晓月咬了咬唇,表情别别扭扭的。
但很快,她就端着一张甜蜜蜜的笑脸,走到舒澜面前,娇声道:“舒律师,的确挺巧的,没想到你也来买爱马仕的限定款,怪不得兰姐姐不肯把货给许阿姨了。”
这言外之意就是。
舒澜故意跟许母抢限定款,而自己没能给许母买到,也不是她自身的人脉问题。
而是……
“舒澜,你个死荡妇,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嫉妒羡慕恨我们晓月,她干干净净一个好孩子,彦洲当宝贝一样揣在心里,你看着难受,就故意找茬是吧?”
许母也是不要脸,将脸皮撕破了!
陈兰讪笑着,说道:“哎呀,原来夫人您是许律师的母亲啊,晓月,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朋友是许律师呀!害得我白白误会。”
那原本已经准备给舒澜的手提袋,又转了个方向,送到白晓月面前。
白晓月煞白的脸颊,此刻也漫上血色,笑得软软糯糯的,“兰姐姐,我和彦洲哥哥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不要误会,我今天就是纯粹来帮个忙而已。”
说着,她就要接过陈兰手上的购物袋。
陈兰莞尔,“晓月,你是不是想多了?你以为我一个小小店长,这经理还在呢,我敢擅作主张,就看着你的面子,将这种市面上有钱都买不着的限定款给你?”
“兰姐姐,你什么意思啊?”
白晓月眼角泛红。
许母嗤哼,“我说你这个导购是怎么回事?东西都要给我们了,你还叽歪个什么劲儿啊!若不是看在我们晓月和彦洲的面子上,你能忽然开始献殷勤?”
一旁,冯家大儿媳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始终淡定自若的舒澜。
舒澜远山黛眉微挑,觉得好笑,小声道:“别说话,有好戏看呢,给你逗逗乐,对孩子的发育有好处。”
这边说着。
那边,陈兰笑的更灿烂,“许夫人,许律师在京市也算一顶一的人物,可奢侈品店的规矩是,只看VIP等级,还有推荐人,其他的什么大佬身份,一律无效!”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这些限定款,究竟是不是要给我!?”
许母气急败坏。
白晓月抹着眼泪,扯了扯陈兰的袖口,拜托道:“兰姐姐,反正东西你是要给我们的,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少说几句,行吗?”
“晓月,你一个大学刚毕业的本科生,请问,你的面子能值多少钱?”
陈兰说归说,可那些被打包起来的限定款还是放到了许母身边。
许母伸手要拿。
她又补了一句,“哦,许夫人,我得跟您说明白了,这些货,是用舒律师的VIP卡配的,她的介绍人,是巴黎那边排行前三的著名设计师!”
“你这死女人会不会说话?不过一个小小导购,胆子怎么这么大?居然敢讽刺我是沾了舒澜那野种的光,才能买到这些限定款?”
许母嫁入许家之前,就是个农村出来的小演员。
仗着一张清纯可人的脸蛋,生生迷住了许父的心。
当年奶奶是极力反对这初中毕业的女人嫁入许家的。
可许父硬是弄了个奉子成婚出来。
这女人才能野鸡飞上梧桐树,有了许家贵妇人的光环。
但性子方面,依旧庸俗的很!
陈兰也是抱着要讨好舒澜的心思,才弄出这么一出的。
要知道,自从世博会结束后,整个京市圈子都震荡了。
就连律所和许氏集团都分成两个阵营。
一个阵营,支持小三上位,可着劲儿的巴结奉承白晓月
另一个阵营,则是主持正妻当道,力挺舒澜!
只是后者人数少的可怜罢了。
“许夫人,我这人不爱说谎,也不虚伪,有一说一,限定款我给您放这了,可面子是舒律师的,与白晓月无关!”
陈兰说完,就自动和经理一起站到舒澜身后。
许母气的火冒三丈。
她狠狠瞪一眼只顾着捂住脸哭的白晓月,“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现在舒澜那贱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你倒是赶紧给我想办法解决啊!”
“阿姨,我……”
白晓月抱着自己,人怯生生的,胆子很小。
王小姐冷哼,“许伯母,您还习惯以前您一在外面惹事,舒姐姐就帮您摆平的日子呢?如今这儿媳妇不是换人了嘛!今时不同往日,您得好好习惯习惯才行。”
语气中,一百倍的嘲讽,那是藏都懒得藏。
“走,妈,咱和舒姐姐玩去,没准儿还能蹭一两件限定款呢。”
王小姐拉着母亲去了舒澜身边。
舒澜笑容淡淡,礼貌点了点头,“王伯母,里面请?”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示意冯家大儿媳一起跟着VIP导购先去里面的休息间坐一坐。
等几个人走了。
舒澜才转过身,从购物袋里拿出一个包包,递给目眦欲裂的许母,“妈,我是许家的儿媳妇没错,可我不是卖身给你们许家了,感情是处出来的,您不珍惜,我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这包您拿走,往后您有事,就找您儿媳妇去吧,别烦我!”
她是圆滑的。
就连损起人来,都圆滑的叫对方找不出一点暴跳如雷的理由!
可话里话外,都像是在施舍许母一般!
许母咬牙切齿。
舒澜懒得在这跟她浪费时间,干脆的挥挥手,立刻有品牌店的保安上前,将蠢蠢欲动的许母围起来。
白晓月吓了个半死。
她“啊呀”一声,就自己先跑了。
许母瞧着,也没脸继续赖在这里找没趣,便朝舒澜骂道:“你个不懂礼义廉耻为何物的贱东西,等着吧!等老太太想通了,让彦洲和你离婚,我看你还能牛逼到什么地步,到时候啊,我铁定让你一分钟在京市都待不下去!哼!”
话毕,人抱着包,一溜烟儿跑了。
舒澜无奈。
她心里想,就连自己的亲婆婆都认为,她今时今日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仗着许彦洲是她的丈夫,才能有了如此风光。
无非一条寄生虫而已!
等许彦洲踹了她,她就会一无所有,坠入尘埃!
“哈哈哈……真是一群没长脑子的蠢货!”舒澜自言自语。
陈兰笑着凑上前,“舒律师,您有吩咐?”
舒澜摇摇头,又给了她一个红包,“拿着吧,刚才你做的很好,明年店长晋升经理的名额,我会替你要一个来。”
“谢谢舒律师,不过,”陈兰顿了顿,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闲杂人等,这才又开始说道:“那个白晓月是有男朋友的,好像是大她一两岁的学长,叫什么我忘了,不过自从他俩在一起,那学长日子可不怎么好过。”
“所以,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舒澜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