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抬眼看向秦清宴要解释,秦清宴不自然的道:“宁栀夏突然就吐血不止了。”陆珩没有再问,上前把完脉后,就对宁栀夏进行施针。小半个时辰后,宁栀夏终于没有吐血,沉沉的睡了过去。见宁栀夏没有了大碍,秦清宴将陆珩带到了厅堂。感激的话还尚未说出口,就被陆珩重重打了一拳。“秦清宴,宁姑娘什么身体情况,你不清楚吗?我再三说不能停老神医给她开的药,你充耳不闻,竟还敢和她行房事!”秦清宴怔愣在地,可到底拉不下面子道歉,只是沉声道:
“栀夏!宁栀夏!”秦清宴紧握着宁栀夏的手呼唤着,可宁栀夏始终不曾挣开双眼,口中依旧鲜血不止。
似是想到了什么,秦清宴坚定的看向床榻上的宁栀夏。
“宁栀夏,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秦清宴跑出杏园,策马向丞相府赶去。
丞相府。
才刚刚从宫中下值的陆珩,还未进门,就见到秦清宴策马而来,声音急切:
“陆珩,跟我走,宁栀夏出事了!”
听到秦清宴这般说,陆珩没有多问,翻身骑上府门前的马跟着离开了。
紧跟着秦清宴进了宁栀夏房间的陆珩,就见到丫鬟端了一盆盆浸染了血色的面巾出来。
陆珩抬眼看向秦清宴要解释,秦清宴不自然的道:“宁栀夏突然就吐血不止了。”
陆珩没有再问,上前把完脉后,就对宁栀夏进行施针。
小半个时辰后,宁栀夏终于没有吐血,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宁栀夏没有了大碍,秦清宴将陆珩带到了厅堂。
感激的话还尚未说出口,就被陆珩重重打了一拳。
“秦清宴,宁姑娘什么身体情况,你不清楚吗?我再三说不能停老神医给她开的药,你充耳不闻,竟还敢和她行房事!”
秦清宴怔愣在地,可到底拉不下面子道歉,只是沉声道:
“本王知道了,我会让她继续服药的,也不会阻拦你来杏园看她。”
听到秦清宴这番决定,陆珩神色复杂。
“秦清宴,有的时候我都分不清,你到底是喜欢宁栀夏,还是巴不得她死了。”
陆珩的话,让秦清宴面色沉了几分。
“本王不可能喜欢她!”
陆珩不欲在这件事上和秦清宴争辩,他喝着茶,等着宁栀夏醒过来。
宁栀夏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也曾满心欢喜的与秦清宴成亲,得到的却是枯坐一夜。
她也曾满心欢喜将一颗真心奉上,秦清宴却对她不屑一顾。
他说,他爱的是她的姐姐,宁如筝。
她时日无多,依旧为他满心打算。
得到的,是他带着宁如筝咄咄相逼。
她累了,终于要放下了,离开他了。
他却送来了他和宁如筝的请帖。
心痛的无以复加大抵是会死的,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终于忘记了他。
他却还是赶了过来,把她从哥哥的手里抢了回来。
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是自己的仇人。
这一生,她对秦清宴的爱犹如一场笑话,秦清宴知道一切却看着她跟跳梁小丑一样对他献殷勤,他还弃如敝屣,何其可笑!
这世上,她欠陆珩,有愧于哥哥和清风,却唯独不负他秦清宴!
一行清泪滑落,宁栀夏睁开了双眼。
下人竞相的跑出去回禀着:“王爷,陆太医,宁姑娘醒了!”
闻声的陆珩急切地起身,想到秦清宴在这又按捺住坐下。
秦清宴起身道:“本王过去看看她。”
下人却一脸为难地道:
“王爷,宁姑娘说她只想见陆太医,若王爷过来,见到的只会是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