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客气,莫雅娴有些吃力。“对了,我的东西呢?”似是想到了什么,莫雅娴连忙问道:“我妹妹的骨灰盒,还有我带在身上的药?”莫雅娴着急了。自己若是大难不死,却因为病而……“你别着急,沂儿都给你留着呢,你身上的东西,一个都没少。”吴母拉着莫雅娴的手正宽慰着,吴沂就一个大步冲了进来。四目相对,莫雅娴抬头。这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露头,像是比慕钦远小一些,温文尔雅,眉角似有柔情,看起来甚是让人舒心。吴沂站在那,看着莫雅娴呆滞了许久,才忽然红了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怵在那开口:“你醒了。”
“当真?”
吴沂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却难言那纱南的星光。
“千真万确!”
来福欢喜道:“您赶紧回去看看吧,那姑好生漂亮,说话都……”
话还没说完,吴沂已经冲了出去。
“哎?
少爷,我话还没说完呢,您等等我!
!
!”
屋子里,半掩着香。
吴夫人此刻正坐在那,看着莫雅娴上下的打量。
这套衣服一换,看上去竟还颇有些大家闺秀的风范,举手投足皆有礼数,说气话也是这么好听。
好,好得很!
原本还担心自己儿子捡了一个麻烦回来,可眼下看,并不尽然。
桌前,吴夫人难掩喜色,已经急不可待的问道:“姑,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捏着茶碗的手微微一顿,吴家,是商户,若是告诉他们自己的爹是东北一主,莫家大帅的话,似有不妥,会不会,吓着他们?
心里思量一番,莫雅娴才开口。
“伯母,我家是书香户,父亲是私塾先生,母亲去世的早,便也不提了。”
莫雅娴笑着,喝了一口茶水,又慢慢放下。
“书香户好啊。”
吴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生的也如此标志,真是个妙人儿。”
“伯母缪赞了。”
几番客气,莫雅娴有些吃力。
“对了,我的东西呢?”
似是想到了什么,莫雅娴连忙问道:“我妹妹的骨灰盒,还有我带在身上的药?”
莫雅娴着急了。
自己若是大难不死,却因为病而……
“你别着急,沂儿都给你留着呢,你身上的东西,一个都没少。”
吴母拉着莫雅娴的手正宽慰着,吴沂就一个大步冲了进来。
四目相对,莫雅娴抬头。
这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露头,像是比慕钦远小一些,温文尔雅,眉角似有柔情,看起来甚是让人舒心。
吴沂站在那,看着莫雅娴呆滞了许久,才忽然红了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怵在那开口:“你醒了。”
莫雅娴笑了。
慢慢起身走了过来,中规中矩的行了一个礼:“还未答谢公子救命之恩。”
“不,不敢当,你无需客气。”
吴沂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莫雅娴纤瘦,之前都是让丫鬟照顾的她,就连当初救她回来,吴沂都颇知礼数,用衣服包裹着,未曾碰她分毫。
只是今日,扶莫雅娴起身霎那,觉得甚是柔弱。
吴夫人看在眼里,笑着走了出去:“也罢,你们聊聊,我去厨房让李妈给莫小姐做些补汤。”
“你,姓莫?”
“正是。”
莫雅娴开口:“小女名唤雅娴。”
“倒是一个好名字。”
吴沂笑了出来:“那日,你怎么在山里?
家又在何方?
姑可否方便告知,吴某定全力帮你。”
莫雅娴知道,吴沂说这话不假。
可她一个女子,深山野里,说是被人追杀,为何追杀?
私塾父亲安在?
她都未想到合适的说辞。
见莫雅娴眉头紧蹙,颇有烦忧,吴沂才连连摆手:“罢了,你莫要想,现下养好身子最为重要,大夫说,你身子若,怕是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