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柠其实也不忍心看到季宴礼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可季宴礼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队里有你看着就行了。”司柠不由蹙眉,声音凌厉:“季宴礼,你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话音还未落,司柠猛然就见季宴礼划过头,凝眸望着自己的方向,就好像能看到自己一般。她忽然一顿,接下来的话,都忘记说了。季宴礼忽然蹙了蹙眉,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扭头望向身边。可却什么也没看到,他收回视线。司柠松了一口气。反正他现在看不到自己的。
“季宴礼还爱我吗?”
司柠在心中问自己。
可很快就否定了:“不可能。”
这不过是因为自己死了,所以愧疚罢了。
更何况,自己死之前,还和他提了分手。
没有哪个男人被女人甩了以后,还能无动于衷。
……
司柠跟在季宴礼身边,接下来的几天,她跟着季宴礼去了许多地方。
花店,电影院,白鸽广场……
每个地方,都很熟悉。
走遍这些地方,司柠一下就认出来了。
这些地方,都是自己和季宴礼约会过的对方。
晚上,季宴礼才终于在白鸽广场的椅子下坐下。
一望无际的黑色水面,映照着城市五彩斑斓的霓虹灯。
河对岸,车水马龙,连成一条光线,恍若游龙。
司柠有些不明白:“季宴礼,你来这里做什么?”
季宴礼望着边上空余的位置,微微眯起了眼睛,脑子里全是司柠的一眸一笑。
想着想着,嘴角翘起。
司柠看着季宴礼嘴角翘起,更疑惑了。
他想到了什么?
在一头雾水中,司柠跟着季宴礼回到家。
夜越来越深,季宴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思念就像一条蛇,在他心头越盘越紧。
“柠柠,柠柠……”
司柠听见季宴礼念叨,转头就见他紧闭双眼。
他梦到了什么?
司柠看着季宴礼颓废了好几天,直到这天,林嘉斌上门了。
看到季宴礼这幅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季队,你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
司柠其实也不忍心看到季宴礼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可季宴礼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队里有你看着就行了。”
司柠不由蹙眉,声音凌厉:“季宴礼,你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
话音还未落,司柠猛然就见季宴礼划过头,凝眸望着自己的方向,就好像能看到自己一般。
她忽然一顿,接下来的话,都忘记说了。
季宴礼忽然蹙了蹙眉,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扭头望向身边。
可却什么也没看到,他收回视线。
司柠松了一口气。
反正他现在看不到自己的。
林嘉斌继续说:“我知道你重情义,司柠的死可能给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可你这样对赵卉不公平。”
“她整日以泪洗面,在等着你看她一眼。”
司柠想象了一下赵卉以泪洗面的样子。
在心底否认,她不是这种人。
季宴礼冷淡地开口:“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
林嘉斌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无奈,站起身来,气愤地说:“行,赵卉你不在乎,那我们这些兄弟们呢,这些日子,上级领导已经安排了一个指导员来教我们,你知道的,我们只认你一个。”
季宴礼没有说话,眼底没有一丝涟漪。
林嘉斌最后扔下一句:“如果你还在乎,就尽早归队。”
他离开后,屋内就只剩下季宴礼了。
一片静悄悄的。
司柠看着季宴礼面无表情的面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淡淡开口:“季宴礼,我已经死了,你早晚要归队的,至少,不要让兄弟们失望。”
空气中,一片宁静。
第二天,季宴礼就回了枋湖路搜救队。
在一众队员的瞩目下,进入了领导办公室。
司柠跟着他进去,却没想到他开森*晚*整*理口第一句便是:“站长,我决定了,我不配再待在枋湖路搜救站,申请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