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孟臾总是自欺欺人地不太愿意亲近谢鹤逸,她觉得自己有一种奇怪的羞耻心,哪怕谢园上下所有人对他们的关系都早已心照不宣。孟臾出于本能地折着身子向后撤,一边用力推他箍着自己的胳膊,嘴硬道:“有点苦,我喜欢原来的。”谢鹤逸哪里肯放过她,将她抵在墙上,捧着她软嫩的脸颊蹭上玲珑的鼻尖,“狗鼻子。”然后便俯身吻起来,孟臾被他亲得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毫无缝隙地无限贴近让她面颊滚烫,整个人像是躺在温软缱绻的
白天的时候,孟臾总是自欺欺人地不太愿意亲近谢鹤逸,她觉得自己有一种奇怪的羞耻心,哪怕谢园上下所有人对他们的关系都早已心照不宣。
孟臾出于本能地折着身子向后撤,一边用力推他箍着自己的胳膊,嘴硬道:“有点苦,我喜欢原来的。”
谢鹤逸哪里肯放过她,将她抵在墙上,捧着她软嫩的脸颊蹭上玲珑的鼻尖,“狗鼻子。”
然后便俯身吻起来,孟臾被他亲得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毫无缝隙地无限贴近让她面颊滚烫,整个人像是躺在温软缱绻的云朵中,膝盖酸软地几乎站不住。
“不要了……”孟臾紧促地呼吸着,试图平复波涛汹涌的欲望,她双手揽住谢鹤逸的脖颈哼唧着求饶,脑袋趴在他的肩窝里,“我饿了,先吃饭吧。”
花厅里几上已经放了几碟小菜,两碗白粥。
菜品简单,色泽也偏淡,看着就素净。
谢鹤逸口味清淡,而且吃的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什么口腹之欲,敷衍地厉害。
所以他的餐食一向好对付,谢园的厨子应当是宅子里最轻省的差事儿,只要没有大差错,从来不会惹恼他。
但是今天,谢鹤逸显然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吃了一碗粥。
孟臾原本就没什么胃口,期间桌面上手机震动,她顺手划开屏幕,见是朱惊羽发来的消息,问她昨天见到的那位“贵客”的事情。她怕说漏嘴给谢鹤逸造成什么麻烦,索性彻底放下碗筷全神贯注的应对。
朱惊羽连续发了好几条微信消息:
「李经理托我再好好跟你说说,请你年后再来,报酬翻倍」
「师妹啊,这种时薪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哦」
「当然啦决定权还是在你」
孟臾回:
「谢谢师姐」
「我就不去了」
「年后要忙毕业的事」
隔了片刻,朱惊羽又发了两条:
「我跟你说实话吧,李楚明说苏六爷跟那位贵客的生意还没谈完,要我尽力说服你,哪怕只是在贵客来的时候过来弹也行啊」
「你再考虑一下」
孟臾蹙眉,轻叹口气,为难地啧了声。
谢鹤逸吃饭时很少说话,所以一直静默地看着孟臾脸色变换。
谢晚虞在世时,他们三人经常一起用饭,孟臾根本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在席间看手机,但她在谢鹤逸面前就敢,敢挑食,敢做一些不太符合她性格的事情。
“不是说饿了?”谢鹤逸推开碗碟,拿起手边的餐巾沾沾唇角,“什么事为难成这样?”
孟臾放下手机,没有隐瞒地坦诚道:“我在如是观弹琵琶的兼职是一个师姐介绍的,她受人之托,想让我年后接着去……”
她抬眸觑了眼谢鹤逸的表情,连忙转了话锋,“我正拒绝呢。”
谢鹤逸随意道:“我跟苏六说一声。”
“不要不要,你出面,我就更说不清了。”孟臾脱口而出连声拒绝。
说不清什么?无非是他们到底什么关系,他又为何要为了这种小事兴师动众。
她强调:“我自己能解决。”
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所以谢鹤逸并不坚持,没再多说什么。
苏六之所以不遗余力讨好他,无非是想从他手里握着的众多项目中分一杯羹,但与这种灰色地带起家的二道贩子合作,风险到底摆在这儿。这半年来,苏六中间七拐八拐地托了好几重关系才把请柬递过来,他不得不斡旋一下,没想到可巧就在饭局上遇到了孟臾。
孟臾想起来什么来,调笑道:“说起来,苏六爷这人也挺有意思的,哪有请人吃饭点《十面埋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