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婿是南平慕府的慕钦远,此番,因休书一封,而准备北上,中途遭奸人陷害,才会流落至此,幸得令郎相救。”本是萍水相逢,救人一命的好事,奈何柳依依如此纠缠不休。“之前离府也正是我的意思,这身份,怕是多有不便,雅娴本不想打扰,此番皆是我的过错,待吴沂伤好,我会自己离开。”良久的叹息,吴夫人这倒是为难了起来。莫长延的名字,她倒是听说过,只闻那人颇有地位与身份,却不想今儿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她的女儿。这留下不是,敢走倒也不是……
瞧着莫雅娴刚才手法,这哪里是寻常家的姑娘,如今,天下混乱,千万不要沾惹到了势力的人,这若是惹祸上身,吴家百年基业,可就全都作废了!
“你说得对,这几日便安排下去吧,等吴沂稍有好转,就立马成亲。”
吴当家子开口,不容拒绝的坚定着。
这夜,极其漫长,莫雅娴不知何时仰着头便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屋里静悄悄的,焚着安神香。
徒留两个丫鬟守在门前伺候着,吴沂不过刚醒,睁眼,便看见莫雅娴坐在自己的窗前,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姿在旗袍里显现无疑,一只手还拦着他。
不过瞧了一眼,心里便再次涌出了不明所以的情绪,收也收不住。
“雅娴。”
他唤了一声,莫雅娴却正似困乏熟睡。
吴沂慢慢动了动身子,本想让莫雅娴休息的舒服些,却不料,伤口的疼痛再次传了过来,这次没有麻药的抑制,疼的更加明显了起来。
“嘶——”“啊——”“你醒了?”
察觉到身旁的动响,莫雅娴惊喜:“大夫,大夫!”
她连连就要去唤人,却被吴沂拉了住:“让丫鬟去就好,你不要走。”
他现在,身子未好,若是莫雅娴这时候跑了,那正是有通天本事,自己也追不上去。
想到自己的私心,吴沂偷偷的笑。
“你倒是宽心的很,可知道昨晚把我吓死了,你若是有事,我该怎么和你父母交代。”
莫雅娴嘴上责备,却说的温柔,生怕这会儿让吴沂伤了心。
“这不是没事吗,只要你好好的,我舍不得死呢。”
他拉着莫雅娴的手,轻轻擦了擦女人眼角的眼泪:“你别怕,日后我护着你。”
吴沂醒了,对于吴府上下莫不是天大的好事。
这会儿,大夫在里面换药,莫雅娴才得空出来,把自己的药汤喝了。
药,是吴夫人亲自端来的。
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莫雅娴,苦口婆心:“莫小姐,您的身份是不是也该和老朽交代一番了?”
在这年头,若真是正经家的小姐,又怎么会沾染上那些不要命的。
“夫人,此前不愿告诉你,是怕吴府知道的太多,对你们无利。”
莫雅娴望了一眼吴沂的房间,此刻房门紧闭,大夫还没出来。
四下无人,她顿了顿:“我本是东北一方,莫长延,莫帅之女。”
此话一出,吓的吴夫人差点从石凳子上跌下来。
“我夫婿是南平慕府的慕钦远,此番,因休书一封,而准备北上,中途遭奸人陷害,才会流落至此,幸得令郎相救。”
本是萍水相逢,救人一命的好事,奈何柳依依如此纠缠不休。
“之前离府也正是我的意思,这身份,怕是多有不便,雅娴本不想打扰,此番皆是我的过错,待吴沂伤好,我会自己离开。”
良久的叹息,吴夫人这倒是为难了起来。
莫长延的名字,她倒是听说过,只闻那人颇有地位与身份,却不想今儿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她的女儿。
这留下不是,敢走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