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如何修补,唐婉言都是一副冷漠挑衅的模样。她只有在谈论到出去时,才会有笑容。想到这,戴松南的瞳孔亮了亮。他放下毛巾,放轻了声音:“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唐婉言的身体没动,耳尖却动了下。出去?她的内心不由得欣喜起来,再不出去活动一下,她估计要郁闷死。等哪天,自己开始自言自语了,就离精神病不远了。戴松南见她没有厉声拒绝,上前一步将人抱在怀里。怀中的人软软的,意外的没有露出尖锐的刺。他不由得心疼。将人放在轮椅上,推出房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房间没有任何能连接外界的设备,唐婉言只能靠画正来判断过了几天。
今天是她被困的第十天。
这十天,她呆着快要疯了。
没有人跟她说话,她只能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保姆每次都是急匆匆来去。
只有每天晚上等着戴松南回来,才有人说话。
她知道,戴松南在驯服她。
她一直堵着一口气,冷眼相待。
这让她更加孤单。
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
她望向自己的修长的腿,露出一个笑容。
她的腿终于有点知觉。
最近在尝试挪动双腿。
从最开始的动动脚趾到弯曲双膝,费了不少汗水。
她半靠在床上,靠下身使劲想要抬起一只腿。
汗水一颗颗从额间滑落到鬓角。
终于,在失败了三次后,右腿终于抬起了三秒钟。
等她做完复健,戴松南就会进来。
说曹操曹操到。
他端着热水和毛巾,放在一边,然后站着不动。
唐婉言抬眸,眼里闪过一丝不虞:“你出去。”
戴松南脚步未挪,反而上前一步,作势要解她的衣服。
“啪”的一声,唐婉言怒气冲冲的拍开他的手。
戴松南也没生气,叹了一口气,拿起热毛巾覆在她的脸上。
唐婉言生气扯下,戴松南就会再次覆上。
忍无可忍之下,她直接掀起热水盆,热水全部倒在他身上。
“别碰我,恶心。”
伤人的话语飘散在空气中。
戴松南闪过一丝暗色,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等他再次进门,还是端着热水进来了。
这次,他没有试着解开衣裳,只是用毛巾擦拭着她的额间。
唐婉言看着他打不还口骂不还口,周身只觉被无力包裹着。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
见他擦拭到项部,她没有跟往常一样挥开。
而是冷眼任他摆弄。
下一瞬,冷言道:“你想上我?”
冰冷无情的话语传入戴松南的耳中。
他顿住,眼里终于有了情绪。
唐婉言见状冷笑一声:“你对个残疾人也会有感觉?”
朱唇吐出的是冰渣子,一下下精准砸中戴松南的痛处。
他张了张嘴,干涩的喉间,让他的声音沙哑无比。
“婉婉,你别这样。”
唐婉言只当没听到,撇过脸,故意往他心间上戳:“当初,是你自己说,你有需求的,反正是个人都行,不是吗?”
戴松南呼吸一窒,下意识反驳:“不是的,我……”
想要说什么,却又堵在喉间。
的确,这是他自己说的话。
他看着唐婉言冰冷的侧颜,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无论他如何修补,唐婉言都是一副冷漠挑衅的模样。
她只有在谈论到出去时,才会有笑容。
想到这,戴松南的瞳孔亮了亮。
他放下毛巾,放轻了声音:“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唐婉言的身体没动,耳尖却动了下。
出去?
她的内心不由得欣喜起来,再不出去活动一下,她估计要郁闷死。
等哪天,自己开始自言自语了,就离精神病不远了。
戴松南见她没有厉声拒绝,上前一步将人抱在怀里。
怀中的人软软的,意外的没有露出尖锐的刺。
他不由得心疼。
将人放在轮椅上,推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