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葬那天,雨下得很大,乐清拒绝傅月霜来参加葬礼,来往送葬的人在傅月霜的心里砸出了一个又一个窟窿来。傅月霜在雨中跪了一夜,宋安旺为她撑了一夜的伞。三天后,乐清叫傅月霜去齐府。“少爷让我把这个给你。”乐清把骨灰盒和海外财产的赠与书递给傅月霜,“少爷曾经说过想和你们在一起一辈子,还希望你能将他和小少爷葬在一起。”“嗯。”傅月霜双眼悲戚,眼神里再也寻觅不了其他的情绪。“你好之为之!”乐清转身欲走,齐钰刚下葬,齐家宗亲就开始谋划分家产的事情,忙得他焦头烂额。
傅月霜鼻头很酸,喉头哽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你干嘛这么傻!”
“今天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死。”齐钰举起刀刺向傅月霜,目光凶狠地说。
就在那一刻,齐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将傅月霜护在底下,看着安稳地傅月霜,心满意足地笑了,便晕死过去。
齐钰压着傅月霜倒在地上,鲜血从齐钰的后背不断地涌出,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失神的眼睛半睁开着,没有一丝焦距。
“齐钰,你醒醒。”傅月霜雪白的脸上粘着被鲜血濡湿的长发,明显感觉到齐钰的气息渐渐微弱,惊恐地喊着,“醒过来啊!”
齐钰并没有罢休,再次举起了刀。
就在傅月霜眼睁睁地看在刀落下时,翻身挡在齐钰身上的时候,乐清从后面给了齐钰背上一刀,一招制命。
“少爷,少爷!”乐清推开傅月霜,看着满身是血的齐钰,着急地呼喊着。
“月霜。”齐钰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完好的傅月霜,便再次昏了过去。
抢救室外
乐清来回地在门口走动着,但凡出来一人,便拉着问里面的情况,每次都更糟。
傅月霜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伤口还没有处理,双眼空洞,一直盯着里面,只有护士给消息时,眼神会亮一下,听完又暗淡了下去。
“病人失血过多,”外国医生遗憾地宣布,“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他说那句“尽力了”几乎让她失控,傅月霜一下跌坐在地上,耳边根本听不见乐清与医生说的内容。
她不相信,怎么可能?!
明明刚刚齐钰还叫着她的名字,她的手心还有他的温度?!
骗人的,她不相信……
“傅月霜,都怪你!”乐清的语气里有着让傅月霜心惊的绝望。
是啊,都怪她。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执意要走,也不会给齐钰可趁之机,齐钰也不会……死。
她心里的痛越来越尖锐,如鲠在喉,眼睛不受控制地发酸,却什么都哭不出来,也晕了过去。
下葬那天,雨下得很大,乐清拒绝傅月霜来参加葬礼,
来往送葬的人在傅月霜的心里砸出了一个又一个窟窿来。
傅月霜在雨中跪了一夜,宋安旺为她撑了一夜的伞。
三天后,乐清叫傅月霜去齐府。
“少爷让我把这个给你。”乐清把骨灰盒和海外财产的赠与书递给傅月霜,“少爷曾经说过想和你们在一起一辈子,还希望你能将他和小少爷葬在一起。”
“嗯。”傅月霜双眼悲戚,眼神里再也寻觅不了其他的情绪。
“你好之为之!”乐清转身欲走,齐钰刚下葬,齐家宗亲就开始谋划分家产的事情,忙得他焦头烂额。
傅月霜拦住他,目光坚定,抓住他的手腕:“告诉我,他是不是还活着?”
乐清摇摇头,别开眼,“你就是少爷的命,要是他活着,怎么可能不来找你。”
傅月霜擦了把眼泪:“我想知道齐钰以前的事……”
“你欠他的太多了!”乐清想着少爷所做的一切,为他感到委屈,回道:“如果不是他挺身而出,你以为你就能在傅家好好活着,不被糟蹋?如果不是他暗中资助,你以为凭你一个小妾生的别人的孩子能读书?还能和陆深谈情说爱伤少爷的心……如果不是他费尽心机,你以为孩子能被保住,早被夫人给弄死了!”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傅月霜一怔,她以为这一切一直都是自己母亲争取来的,没想到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