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喉间的疼,小声解释:“我没有想要给你下药……”她顿了顿,关切地说:“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好受?我可以帮你……”说着,她大着胆子过去贴紧了萧铎,还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此刻,她恍惚间忘了自己在扮演于清遥,脑中都是那日水榭里萧铎说要帮她的画面……饱满的胸团只是被男人握着,都会传来一阵阵酥麻和发胀的感觉。奶水好像又足了。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若是她又出了奶,让萧铎发现了,该怎么解释?!于挽意身后陡然冒出一层冷汗,正想将萧铎的手拿开:“夫君既然不喜欢,还是算了……”
于挽意呼吸一窒。
难怪嬷嬷来叫她的时候那般十万火急的模样,原来是一早知道萧铎会中药,要她来纾解!
她握住掐着自己脖颈的那只手,艰难地说:“我没有……”
刚开口,萧铎就打断:“我已经明确同tຊ你说过,我对你无意,不会碰你,但也不会亏待于你。”
他的力道丝毫不松,声音冷到于挽意骨子里。
“可你竟然让母亲给我下药,于清遥,若不是我还有其他事要做,我一定……”
他说了一半,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住了口,松开了手上的钳制。
于挽意缓着气咳嗽,心里又震惊又疑惑。
萧铎他为什么对嫡姐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事要做?
她忍着喉间的疼,小声解释:“我没有想要给你下药……”
她顿了顿,关切地说:“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好受?我可以帮你……”
说着,她大着胆子过去贴紧了萧铎,还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
此刻,她恍惚间忘了自己在扮演于清遥,脑中都是那日水榭里萧铎说要帮她的画面……
饱满的胸团只是被男人握着,都会传来一阵阵酥麻和发胀的感觉。
奶水好像又足了。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若是她又出了奶,让萧铎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于挽意身后陡然冒出一层冷汗,正想将萧铎的手拿开:“夫君既然不喜欢,还是算了……”
不料,萧铎却猛地收紧了手,将她掐得痛呼出声:“痛……轻点……”
萧铎冷哼了声,说道:“你自诩大家闺秀,就别做这些娼妇之举!”
于挽意浑身一僵,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所有绮思与柔情都被打得灰飞烟灭。
她苍白着脸,想要说些什么。
可萧铎已然松开手大步出了房间。
于挽意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很快,于清遥气急败坏地进了屋,走上前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她指着于挽意怒斥:“废物!你平时不是很会发骚吗?怎么连一个中了药智的男人都留不住!”
这样的羞辱和打骂让于挽意委屈极了:“就是因为你们给他下药,刚刚他险些掐死我。”
于清遥冷哼了声,掐着她的下巴咬牙道:“那又如何?圆不了房,我就让你那个贱人妈生不如死!”
话落,于清遥狠狠甩开手:“滚!”
于挽意红着眼走了。
回房的路上一颗心高高提起。
她一时担心生母的命运,一时担心萧铎的身体。
脑子里还时不时回荡萧铎说的那句“娼妇”。
一夜辗转无眠。
翌日,于挽意忽然收到萧衍笙派人送来的婚服。
不知为何,萧衍笙忽然决定将婚礼提前,三天后就成亲。
于挽意作为即将出阁的新娘,心里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她有些怕萧衍笙,同时又觉得对不起他,毕竟她迟早都得代替于清遥去与萧铎圆房。
更让她心里难受的是,她感觉自己对萧铎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管是萧铎还是萧衍笙,她都觉得无颜面对。
在这样的煎熬中挣扎了三日。
于挽意还是按照礼制,与萧衍笙拜了堂成了亲,被送进洞房。
她盖着盖头坐在床沿边,紧张地绞紧了手指。
这是与扮演于清遥去圆房时完全不同的紧张,她是在等待她自己的夫君。
虽然她的夫君萧衍笙和大公子萧铎长得一模一样,可两人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
大公子萧铎举止端方,还带着战场上的杀伐正气。
二公子萧衍笙满身沉郁,眼神像阴冷的毒蛇。
也多亏萧衍笙耳廓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否则她还真害怕自己会分不清这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却还是没等到萧衍笙进来。
就在于挽意已经忍不住要自己掀开盖头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下一瞬,她的盖头被人一把扯下!
于清遥急急忙忙攥住于挽意的手腕,说道:“世子今夜要来,你快过去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