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虞慢悠悠的醒过来,只有沈笑语直剌剌的道:“院里这么大,都可以罚站,非得站在烈日下,那屋檐下的阴凉处,你是站着还是坐着,景世子都看不到。”“谢小公子你莫不是又碰瓷了?”谢虞那叫一个火气直冒,用尽浑身的力气站起来,方才想和沈笑语反驳,就因为站的太快,脑袋晕的厉害,砸向了沈笑语。沈笑语身后是台阶,避开谢虞,他必然会摔得头破血流。不避开,这么多人,日后怎么说得明白?犹豫之下,沈笑语伸手推了谢虞的胸膛,没让他直直砸向自己,给了个缓冲,让旁边站着的景词有时间是接住谢虞。
“可以。”
景词默认,驳了景诗的请求。
景诗掐红了手,扭过头来猩红的眼盯着沈笑语看,若不是因为因为她,燕王也不会离开学堂,毁了她王妃的梦想。
“四妹妹得了红眼病吗,眼睛怎么这么红,要不要我打断世子,让你回去休息?”
沈笑语对于景词教导的学问,一个字都没听,不代表她不知道,前世景词教授的学业,她可都是倒背如流的。
“上课戒骄戒躁。”
景词斜眼看过来,显然嫌弃沈笑语总开小差。
沈笑语不理会,看着景词直跳的青筋,将座子上摆着的宣纸,全部折成了纸鸢。
下学的时候,沈笑语折了一桌子,却也听到有人说,屋外罚站的谢虞晕倒了。
景词给人掐人中才救醒,小公子在景国公府出了事,可是会伤和气的。
谢虞慢悠悠的醒过来,只有沈笑语直剌剌的道:“院里这么大,都可以罚站,非得站在烈日下,那屋檐下的阴凉处,你是站着还是坐着,景世子都看不到。”
“谢小公子你莫不是又碰瓷了?”
谢虞那叫一个火气直冒,用尽浑身的力气站起来,方才想和沈笑语反驳,就因为站的太快,脑袋晕的厉害,砸向了沈笑语。
沈笑语身后是台阶,避开谢虞,他必然会摔得头破血流。
不避开,这么多人,日后怎么说得明白?
犹豫之下,沈笑语伸手推了谢虞的胸膛,没让他直直砸向自己,给了个缓冲,让旁边站着的景词有时间是接住谢虞。
“小公子体弱多病就多补补。”
谢虞只是失去重心,烈日下站了两个时辰,倒也没真的失去神志。
他只记得放在胸前的小手,冰冰凉凉的小手,和他自己早已经汗湿的衣襟,和高温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虞脑子嗡的一下,又想起来之前,沈笑语问的,胸下是不是有颗痣。
他的确有。
只有乳母才知道,为何沈笑语知道的?
别说谢虞懵了,连沈笑语在内的所有人都懵了。
谢虞竟然会对着一直讨厌的沈笑语,在众人面前宣誓,“我日后会对你负责的。”
沈笑语被撩拨的脸一红,骂骂咧咧:“你脑袋真的被热坏了。”
这件事情当然不了了之,十四五岁的少儿郎哪里来的本事,而且沈笑语是沈家女,别说沈家三代往上还是白衣。
就单单这个文官与武官历朝历代都敌对,就明白了陈郡谢氏看不上沈笑语的。
不过这事被传得很快,当夜里沈笑语就被夫人白玲珑叫到了屋里,景国公还没有下职,只有母女两人。
“我家阿杏长大了。”
白夫人看着这个性情和威武侯很像的女儿,“反倒是挣得男儿上门求娶了。”
“母亲取笑我了,打趣的一句话还能当真不成?且不说谢虞当真有没有这个心思,就算有这个心思,以我们和谢家的关系,谢家也不会许的。”
除了文官武官的仇,还有个横在中间的谢家姑奶奶。
“阿杏啊,你这丫头怎么看起来比母亲想得还要多?不是你与嬷嬷说的,要离经叛道吗?”
“嬷嬷,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告诉母亲了!”沈笑语假意的怒看了一眼嬷嬷。
“是是是,老奴多嘴了。”
白夫人摸着沈笑语,“那谢小公子年岁确实小了一些,若是日后大了,心思不变,母亲认这门亲。”
“大不了母亲自请下堂,将景国公夫人迎回府邸。”
想起来了前世失贞的那天,白夫人也是这么安慰沈笑语的。
沈笑语豆大的眼珠子止不住的往下面流,“是阿杏做得不好,连累母亲了。”
“你这个丫头,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