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弄坏的,不用赔吗?”他还记得刚刚瞥见的,姜云静眼底的心疼。周煜初问的认真,姜云静听的也认真。从始至终,她眼底就没有装过沈归奕。一开始,她就很直白的绕过沈归奕看向周煜初,这显而易见的忽视,让沈归奕窒息。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他努力平复着心尖翻滚的怒意,阴冷的眸子跟着落在周煜初身上。周煜初却浑然不在意,眸子依旧盯着姜云静。姜云静显然没想到周煜初会说这个,愣了半天,赞同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得赔,必须得赔!”
说起监控,林安安不出声了,只睁着一双委屈又无辜的眼睛,好像姜云静怎么欺负她了一样。
周煜初无情的扫了一眼,忍不住嫌恶吐槽:“这女的一直这么茶吗?”
此话一出,姜云静多看了他一眼。
“可以啊周煜初,你这可比某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厉害多了,居然能一眼辨绿茶。”
她这指桑骂槐的话,骂的是谁一目了然。
沈归奕将话听进耳朵里,身子狠狠一僵,脸上神情瞬息万变。
好半天才回神,强硬的将身侧的林安安推开,提着手里的保温盒上前。
“下次不会了,我会和她说的,不会再让她来打扰你……和我。”
他声音有些寡淡,说话的间隙扫了眼姜云静身侧的周煜初,他的神情又再一次落下去。
生硬的将手里的保温盒往姜云静身前递了递。
“你以前爱喝的猪脚汤,我昨晚炖的,你试试。”
“不用了,吃饭的钱我还是有的,用不着你给我送。”
“分手的话也不用我再多说了,你心里有数,最后,带着你的小青梅,麻溜的从我花店门口离开,不然,别逼我不给你面子。”
全程,姜云静的眼睛甚至都没在那保温盒上做过多的停留。
驳了沈归奕的好意,她扯着身侧周煜初的袖子就要往里走。
“等等。”
“等会。”
一左一右两道男声同时响起,姜云静身子一顿,自然的转向周煜初,灵动如林间小鹿似的眸子看向他。
“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江南一带的软语,跟羽毛似得拂过心头,周煜初的耳朵瞬间爆红。
一口气梗在喉咙口,好半天他才错开眼睛,低下头温温吐出一句话:“得赔钱。”
说完,他补充似的指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盆和那株断了枝叶的发财树。
“那个人弄坏的,不用赔吗?”
他还记得刚刚瞥见的,姜云静眼底的心疼。
周煜初问的认真,姜云静听的也认真。
从始至终,她眼底就没有装过沈归奕。
一开始,她就很直白的绕过沈归奕看向周煜初,这显而易见的忽视,让沈归奕窒息。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他努力平复着心尖翻滚的怒意,阴冷的眸子跟着落在周煜初身上。
周煜初却浑然不在意,眸子依旧盯着姜云静。
姜云静显然没想到周煜初会说这个,愣了半天,赞同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得赔,必须得赔!”
说着,反手朝着沈归奕张开手。
“你的小青梅弄坏了我的花盆,还弄坏了我的发财树,算你一百六,转账还是现金?”
“阿渺!”
沈归奕一双眉死死拧做一团,心痛到无以复加。
被姜云静爱了一辈子,沈归奕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她。
“你和我之间,非得这样吗?”
“那不然还能哪样?”
姜云静好笑的挑眉,鄙夷挂在嘴角。
“你如今都东山再起了,还想着我继续没下线的给你当舔狗,然后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沈归奕,你好歹是当大老板的人,这会儿到底是你蠢还是我蠢?这事儿干过一次还不够丢人?你还非得我再丢一次人?”
“姜云静,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
沈归奕的语气一低再低,再没了从前的气势。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可是那是误会,我和林安安真的没什么,那两百万,我不知道是你给我的,我以为是她,我对她好只是想补偿,没别的意思。”
“阿渺,我只是认错了人,如果我一早就知道是你,我一定不会舍得你受苦的……”
“所以?”
姜云静冷漠至极的看着他,笑意落下去,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只剩无情的轻嘲和讥讽。
“沈归奕,你不觉得你的措辞很牵强吗?不知道?认错人?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想抵消了?”
“行,那就当你认错人,即便是认错人,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恩情需要你抛弃有孕的妻子,天天出门陪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