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看着岑昭:“不会,他是我提拔上来的。”岑昭舒了口气:“那你怎么去海市?火车?”季宴缓缓开口:“飞机。”岑昭震惊:“飞机……”不过也确实,只有季宴这种级别的人才能坐。季宴盯着岑昭:“你想和我一起坐么。”岑昭摇头:“不必。”说实在的,她现在不想和季宴有太亲密的关系。她很礼貌地对季宴说道:“那等到了海市,就劳烦多多照顾了。”这自然只是客套话。谁知季宴还是很认真地回复:“嗯,会照顾你的。”……一周后,团结小区。
听到季宴这话,岑昭退后两步。
她大惊:“你调到海市?什么时候的事?!”
季宴眉毛挑了一下:“刚刚。”
岑昭的大脑飞速转动,她压住内心的激动:“新乡镇新来的领导,不会为难我投资的厂吧?”
季宴看着岑昭:“不会,他是我提拔上来的。”
岑昭舒了口气:“那你怎么去海市?火车?”
季宴缓缓开口:“飞机。”
岑昭震惊:“飞机……”
不过也确实,只有季宴这种级别的人才能坐。
季宴盯着岑昭:“你想和我一起坐么。”
岑昭摇头:“不必。”
说实在的,她现在不想和季宴有太亲密的关系。
她很礼貌地对季宴说道:“那等到了海市,就劳烦多多照顾了。”
这自然只是客套话。
谁知季宴还是很认真地回复:“嗯,会照顾你的。”
……
一周后,团结小区。
这是岑昭在海市的居所。
屋里装修的很不错,比新乡镇自己和季宴曾经的婚房还要好很多。
岑昭刚回来,就要处理很多事。
她忙得焦头烂额,因为是外贸,所以很多英文文件要去看。
电话响起,岑昭接通。
居然是季宴。
季宴此刻的声音很平静:“到住所了吗。”
岑昭愣住,随后皱眉:“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季宴不说话了。
岑昭有些无奈:“你找我什么事。”
季宴这才转移话题:“你最近生意怎么样。”
岑昭翻着资料:“还是老样子,看别人脸色。等到三福制衣厂产量上来,就可以出口利润更高的产品了。”
虽然她没有挂上厂长的头衔,但她现在是三福制衣厂握住实权的领导者。
有了自己的厂子,跟人谈判才踏实。
季宴颔首:“刚开放不久,政策一直在变,你自己把握好。”
岑昭愣住,她突然觉得,有季宴在很是安心。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于季宴提供的羽翼:“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岑昭将钱包里宁宁的照片又放回相框中。
岑昭又将母亲写给自己的信塞进相框背面:“妈,宁宁,我会努力挣钱的。”
上辈子,她的后半生都被毁了。
她不会再走上同样的路。
……
可能是越怕什么越会来什么。
一个月后,上头突然政策收紧,都在查外贸。
岑昭在海市帮着好几个厂子做此类生意,她在里面赚差价。
如今查得严,有些产能过剩的产品就堆积在仓库卖不出去。
岑昭刚到工厂,厂里管理层就找她:“陈老板,这下可怎么办啊?工人不可能让他们停工的,可是再这么生产下去,产品卖不出去,我这工资就难发了啊。”
岑昭坐在椅子上,神色淡定:“不用急。”
她上辈子依稀记得,政策几年后就会一下子放宽。
但如今怎么存活下去、如何撑到几年之后,却是个问题。
突然,她想到了季宴。
或许他可以透露些关于政策的事?
思来想去,岑昭走到一边,给季宴打了个电话:“季宴,你在吗?”
谁知季宴那边,接通电话的却是个女人:“你找时恒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