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无所谓,反正到交易那天自己想办法先走就好。
这一整天,陶向西就真的一直跟在林筱若身后,惹得江大婶频频看向他们两个。
等到上午下工铃声响起,江大婶才按捺不住拉住林筱若问:“林知青,这陶知青怎么一直跟着你?”
林筱若无奈地说:“婶子,你可别误会,我估计。。”
林筱若指了指自己的腿,“一个道理,就是为了偷懒!”
这样一说,江大婶也反应过来,“可不是嘛,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来打猪草。”
“唉,您都不知道,他说他什么草都不认识,我还得帮他找猪草。”林筱若郁闷到脸都皱了起来。“搞到我刚刚差点挣不到工分。”
“哎哟,不说了,我现在赶紧去多打一些,下午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帮他了。真没见过哪个男的这么懒的。”
林筱若吐槽完,急匆匆地背着背筐又走了。
江大婶了解到自己想知道的,乐呵呵地回家吃饭顺便跟相熟的人分享一下八卦。
这一出,让陶向西本就不好的名声更加雪上加霜。
这两个多月,林筱若的名声在薛佳宝跟陶向西的衬托下,反而好了起来。
她虽然干不了重活可也没一直想办法偷懒,虽然孤僻可也没对村里人整天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陶向东听到村里的八卦,眉心皱了一下却也没多为弟弟辩解。
知青院的人,见陶向东知道了,认为他那么疼惜弟弟的人,肯定也会私下劝陶向西的。
所以也没人主动去跟陶向西说这个事情。
陶向西追着林筱若跑了几天,不论他说什么,林筱若除了跟猪草相关的,其他的一律不回答,
仿佛陶向西就是个隐形人一般。
就算这样,陶向西也还是舔着脸一直跟在林筱若身后,不过他没跟前两天一样说个不停。
两人总是一前一后,同进同出的,村里突然就冒出了他们两个在交往的事情。
“这林知青背地里总是拉着陶知青说悄悄话,两人可亲密了。”刘招娣面对来打听消息的村民满口胡话。
“她之前就借酒发疯想让肖同志娶她,幸好肖同志临时有事离开了。”
“你们看,这才不到三个月呢,她就勾搭上新来的陶知青,真是丢了我们知青队伍的脸。”
村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
“是啊,她跟肖同志都订亲了,还跟陶知青不清不楚的。”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一开始就从了村尾的瘌痢头呢。”
“哈哈,说不定现在孩子都两个了。”
“呔,这话可不能瞎说,瘌痢头那样的,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他。”
“嫁过去还不如现在这样一个人过呢!”
听到村里的传言,之前被林筱若殴打过的村尾瘌痢头心中恼火了。
是啊,如果林筱若当年就乖乖顺从自己,现在孩子都满地跑了!!!
瘌痢头趁着午休时间,跑到后山拦住准备要在大树底下休息的林筱若。
“林知青,你看不上我,就去当众勾引肖同志,现在肖同志不要你了,你又去勾搭陶知青。”
“想来你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今天就让我来试试看你的滋味。”
说着,瘌痢头一脸淫笑地搓着手靠近林筱若。
“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林筱若语气有些惊恐地喊着。
“你还能怎么不客气,你快点叫救命啊,喊啊,最好喊到全村人都看到。”瘌痢头光脚不怕穿鞋的,今天要是成了,说不定他就真的多了个媳妇。
这林筱若脸上的斑点是多了些,可没关系,他又不介意。
林筱若眼神中闪过厌恶,她慌不择路地往山里跑去。
在这里解决掉瘌tຊ痢头很容易被人发现,还不如到山里,现在野兽多,出个意外很容易。
“你别跑呀,再跑待会就没力气当新郎了。”瘌痢头在林筱若身后追着。
林筱若假装放慢速度,给瘌痢头能抓到自己的错觉。
瘌痢头见林筱若速度慢了下来,心中大喜,不由得加快速度追赶上去。
林筱若瞧准时间,假意扑倒在地。
“嘿嘿,你跑啊,你再跑啊。”瘌痢头兴奋地看着地上的林筱若,三两下就把自己是上衣脱掉。
“你乖乖的不要挣扎,哥待会好好对你。”瘌痢头咽了咽口水。
林筱若脸上满是惊慌,“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瘌痢头难掩心中激动,朝着林筱若的方向就是一个猛扑。
林筱若迅速滚向旁边,手里抓住一根枯树枝,语气颤抖地威胁着瘌痢头。
“你走开,你走开,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瘌痢头呸了一口泥土出来,露出黄黄的牙齿。
“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老子今天就要让你尝尝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滋味。”
“呕。。。”林筱若被这牙齿恶心到了,她不想再玩了。
林筱若站了起来,脸上的害怕不见了。
瘌痢头见林筱若还想反抗,这次是直接上前就要抓住林筱若的手,堵着嘴要去亲她。
可还没等靠近林筱若,身上就被树枝狠狠地抽打着。
林筱若可一点力气都没省,“想占我便宜,我看你是忘记了上次怎么被我处理了。”
新仇旧恨一起报,林筱若抓着树枝的手更加用力,没几下就树枝就断成两半。
“欸,欸欸,别打了,别打了。”瘌痢头抱着头哀嚎着,“我再也不敢了。”
“都是你们知青院那个刘招娣说的,她到处说你看不起我,勾引陶向西,要不然我们的孩子都满地跑了。”
“我是被她挑唆的啊!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瘌痢头跪地求饶,“求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本想将瘌痢头解决掉的林筱若听到这话,眼中闪过狠厉,身上爆发出骇人的气场。
“滚吧,下次再敢做这样的事情,我就直接废了你!”
“不敢了不敢,我再也不敢了。”瘌痢头连滚带爬地逃离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