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听着价格在两个男人的交谈间不断上升,花荨却在不断坠.落。
眼泪自行流淌着,花荨已经没有能力控制。
徐青达惊得脸色煞白,他生怕自己要价太高,许君一气之下放弃交易。
“你很喜欢她对吧,呵……呵呵……”徐青达生平第一次露出,半讨好,半流氓无赖的笑,“花荨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美,她的皮肤有多白多细腻,她笑起来有多让人沉醉。呵呵……她可还是雏儿呢,我和她交往那么多年,她一直守身如玉,我他妈都没吃到嘴里!要你五千万,你绝对不亏!”
许君冷冷地看着徐青达,看一个人的人性彻底暴露。
花荨颤抖着,双手一点一点举起,捂住泪水溃堤的脸。
许君缓慢眨眼,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
他手指微转,指向摆在桌面上的纸笔。
“把你的收款信息写在上面。”
“喂!你还没说五千万行不行呢!”
趣味已失,许君眼神一凛,嘴角弯度消失,恢复冰寒压迫的气势。
徐青达瞬间闭嘴。
“一亿,从此花荨属于我。”
徐青达先是震惊,之后是陷入癫狂的狂喜,他的五官扭曲着,快速抓起笔用力写下,然后将那张纸推到许君面前。
他仰头看许君,眼神已经不是正常人的眼神。
许君拿出手机,将那张纸照下来,然后手指几下轻点。
不到一分钟,徐青达的手机响了。他几乎是将手机拽出衣服,两只手捧着。
是银行的短信通知。
徐青达一遍一遍地读这封短信,一遍一遍地数那些0。汗水和鼻涕落在手机屏幕上,徐青达疯了般用力抹擦,再重看短信,重新数0。
“如果让我,或花荨再看到你,后果自负。”
说完许君再次手指微动,指向会客室的大门。
徐青达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看着许君笑,癫狂痴傻地笑,然后猛地扭身,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许君缓缓转脸,看向隐藏在墙壁后的花荨。
地狱在哪里?
就在脚下,就是这个世界。
打开门,许君看到花荨跌坐在地上,泪水安静流淌,神情呆滞。
他走过去,矮下身子,从后面抱住花荨。
他在她耳边说:“你是我的了。”
花荨突然爆发,猛然回身,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下一秒男人将女人狠狠压在地上!大手抓住女人胸口,只一下拉扯,单薄衬衣就被扯开大半!淡粉色的文胸,与那两股浑圆白皙顿时暴露!
“你混蛋!”
花荨用尽所有力量大吼,大股泪水顺着她紧闭的眼,直直地滑落着。
裤子被拽了下去,一度封印的触感再次出现,紧密,激烈,在发泄愤怒的躁动,在侵蚀破碎的身心。
脆弱身躯试图挣扎,却像被巨石压制,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不……不要……”
眼泪不停流着,花荨像断了线的风筝,无助摇头,她什么也做不到,只有乞求。
“求求你……不要……”
覆在女人上方,如庞大黑影般的男人凝固了气息,躁动的手,和强迫的力量突兀停止。
许君又问自己,那个熟悉的问题。
我想看到她的泪水吗?
明知道她会伤心难过,还是做下选择,还是这样做了。
许君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无奈,隐忍。
他的大手还紧扣着花荨的手腕,他轻轻摩挲女人纤细的手臂,那么细弱,仿佛一捏就会破碎。
许君的手攥紧,又放开。
他微微抬高庞然身躯,让出一丝光亮。
花荨偏转身子,蜷缩起来,抱住自己,仍不停颤抖着。
女人的哭声像一场止不住的梅雨,倾泻在许君心头。
“我只是让你明白,你要嫁的男人是什么货色。”
花荨颤抖着,咬住嘴唇。
“你呢!你又是什么货色!?”
花荨能感到男人气压的转变,可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太痛苦,痛苦到失去理智。
“你就好吗!?如果将来有人出十亿,出一百亿买我,你又会怎么选!?”
许君凝视着花荨,他的手就在花荨耳边,那么近,他看着她颤得像风中残烛,却无法抚摸她,为她带来一丝安稳。
“我是商人没错,但你在我眼中无价,更不在我取舍的范围之内!”
“你骗人!我才不会信你这种骗女人的话!”花荨流着泪,捂住耳朵,像是退化为懵懂少女一般,不管不顾地大喊,“我不想再听你说话!我要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许君的心一瞬绷紧,明明知道她是失去理智,明明知道她是在说气话,可为什么,从来服从自己的情绪竟然难以压抑,许君愤怒,愤怒得同样失去理智。
“我不准你拒绝我!”
等待的手不再等待,它翻过女人,将仅剩的遮掩也残酷撕去!
“你!你做什么!不要!”
花荨哭喊着,可庞然身躯已经再度压上,刚猛的炙热带着心痛,带着怒火,倾泻般狠狠占有颤抖的娇柔,一次又一次,醉人的甜香变了调,清澈的嗓音逐渐嘶哑,男人却仍难以停止。
“不要……不要了……好痛……要坏掉了!”
许君不明白,明明已经决定放过她的,为什么现在更放不下这份残虐。
“真的……好痛啊……不……求你停……停啊!”
强硬撕开花蕾,将所有的抗拒一层一层,生生剥落,纵使鲜血淋漓,两败俱伤,许君也要女人记住!
“你是我许君的女人,你,属于我!”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狠狠插在花荨心中!
男人的温柔,笑容,全被这把利剑粉碎!随着身体承受的痛苦,散在破碎的灵魂深处。
花荨很想昏过去,这样她就不用再痛,不用再想,不用再混乱不堪。
可痛那么真实,男人的力量那么强烈,像烙印一样,一次一次,将他的痕迹印在自己身上。
雨停,乌云闷雷还在。
许君伏在花荨身上,紧拥被他久久蹂.躏的身躯,因为不知道怎样开始,所以不知道怎样结束。
花荨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停止哭泣,疼痛干涩的喉咙转而发出变调的颤音。现在她平静了,虚弱,空洞,她对紧贴在耳畔的许君说:“我想回家。”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