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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害本宫的孩子。”程乾皇后看见被子里那个人探出头,又迅速缩回去,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的人,她怒火中烧,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猛地扑过去,对着躺在床上被被子裹住的度若娇一阵破口大骂,一边骂她一边疯狂地扯着被子。賭
  度夫人没想到自己这一句话惹了祸,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钻出来又躲回去,然后程乾皇后扑向她,一副恨不得要将她杀了的样子,整个人呆愣在外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冲进来边求饶边帮度若娇求情。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别生气,也许那里面不是娇娇呢,您别生气了,我们家娇娇若是真的做出这件事情,那也是跟四皇子两情相悦,互相看对了眼,所以才变成这样的,而且现在明明是我家娇娇受了委屈,您何必发火在我家娇娇身上呢?”
  程乾皇后本来就在皇上那里受了气,现在发现是一个年纪轻轻,只有十四五岁的孩子搞的,而她的母亲,工部尚书的夫人又跑来求情,煽风点火,她更加生气了,转过头,不管不顾,像泼妇骂街一样,对着度夫人一嘴巴子就扇了过去,状似疯癫道:“如果不是你的女儿,本宫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都是她害的。
  本宫明明计划已经成了一半儿了,都是她给毁了本宫毁了四皇子,你给我滚,你居然还敢在本宫面前说些有的没的,简直是大逆不道,这就是你家的好女儿,你难道连你自己的女儿都能认错吗?”
  说着,她一把推开单手捂着脸,跪在地上不敢吭声的度夫人,道:“来人,给本宫把这被子全部掀开,本宫倒是要看看这贱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四皇子,简直是不知羞耻,妄为世家儿女。”
  听了这话,门外的太监宫女一拥而上,跑进屋子里来,去扯度若娇盖在身上的被子。
  度夫人为了名声和利益死命拦着,却也无能为力,还被其他人明里暗里踹了两脚,又打了几个嘴巴,扯到了头发,一副好像被人狠狠蹂躏的样子,总之现场乱得离谱。賭
  沐夫人和李延庆夫人赶紧拉着自己家的女儿退后,生怕里面的人发疯冲出来,殃及到她们
  屋子里一团糟,太监和宫女十几个人上手,将那被子扯开。
  度若娇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她知道自己今天这是要完蛋了,但是她双拳难敌四手,即使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曾在外面流浪,干过粗活,但是也架不住宫里这些干粗使活计的丫鬟太监。
  所以抵抗了一会儿,还是被扯掉了被子。
  她的面容和整个人也暴露在空气之中。
  被子里她半裸着身体,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里面是小衣和小裤。
  见屋子一堆人看她,她尖叫一声,用手本能地捂住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賭tຊ
  但那些痕迹依然遮挡不住,皇后娘娘目眦皲裂,死死盯着躺在床上,明显已经发生过什么的度若娇,咬牙切齿,大喊道:“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害本宫,谁让你进到四皇子房里来的?谁让的?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本宫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了,你为什么要横插一脚?搞得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段崇南其实没见过度若娇几面,此刻,他看着母亲疯癫的样子,转过头去一脸震惊,望着香肩半裸的杜若娇,也有些诧异。
  “你,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我明明,我明明……”
  他想说,明明在床上的事是沐烟乔,怎么会是度若娇呢?
  可话音未落,他转过头去,就看见站在门口,满脸讽刺,看着他的沐烟乔,整个人都懵了。
  屋子里一瞬间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战乱的样子,两家人纠缠在一起,有打人的,也有哭着求饶的,还有拼命拉架以及跪在地上,不看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就一团糟。
  沐夫人看着这里面乱糟糟的场景,皱了皱眉,到底是有些不舒服,就对其他夫人道:“要不咱们还是退下吧?这算是宫中密辛,咱们一堆人来了海宴殿,还看见了这样的场景,若是再看下去,估计会有被封口的危险。賭
  与其这样,倒不如赶紧离开,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对了,其他人最好也不要在外面乱嚼舌根,皇后娘娘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也是知道的,她虽然马上就要被禁足,但是她母家势力与她都不容小觑。
  她虽是后宫的妃嫔,但是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知道有人嚼她舌根,子怕不是要将这个人揪出来,杀他全家,灭他九族。”
  刚才还在外面看热闹的众人一听这话,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赶紧低下头说了一句:“夫人放心,妾身自当听话,不会在外面传一些风言风语,只当今天是来参加宴会,并未看见眼前些许场景。”
  沐夫人点点头,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笑:“行了,咱们都走吧,等皇后娘娘处理好了事情,我们再继续也不迟。”
  众人只好听话跟着,然而下一秒,沐夫人又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话说,今天的月亮可真圆,今天十五了吗?”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敢回答。
  沐烟乔木倒是挽着她母亲的胳膊,说了一句:“娘亲,今天十六呢,您忘了吗?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昨天才是十五呢。”賭
  沐夫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回头看着沐烟乔道:“原来是这样吗?那确实是为娘看错了,走吧,乔乔,时间已晚,我们再去宴会厅待一会儿,若是无事,估计一会儿咱们就要回家了。
  你一天未见晋王,晋王估计又要跑到府里,忍不住询问你的病情了。”
  沐烟乔脸有些红。脸羞涩,小声道:“娘,您不要说了,晋王殿下有许多公事要办,怎么可能总去府里看我呢,再说,风寒又不是什么太大的疾病,吃两副药,出出汗就好了,我身体虽弱,但是我还年轻嘛,不会留下病根儿的。”
  沐夫人抬手刮了刮沐烟乔的鼻子,笑着道:“调皮。”
  众人退出海宴殿的范围,跨过大门缓缓朝着另一面走了。
  而屋子里发生一阵战乱之后,程乾皇后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度夫人则是破了相,双手搂住度若娇单薄的身体。不想让她再受伤害了。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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