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乖巧凑上唇瓣,落下柔柔一吻。
萧喻很满意,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还有这里。”
柳如烟没有半点迟疑,轻轻点水落下唇瓣。
萧喻的心被撩拨的炽热,突突跳动着,他看向柳如烟,柔柔的问。
“今天你怎么这么听话?还这么温柔?”
他一时有些受宠若惊,还有些不习惯。
柳如烟捧着他的帅脸,这一刻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哪个女人能对一个又帅又对自己好,还贴心温柔的男子,不动心呢。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堂堂世子爷,是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的将士。
她虽没见过他领兵打仗,可脑海里就是有他披荆斩棘,奋勇杀敌的样子。
书本里的鲜衣怒马少年郎,在这一刻彻底具象化。
柳如烟忽然害羞红了脸,低声道:“因为我心悦你。”
萧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柳如烟捶了他一下,知道他定然听到了,就是在故意问。
可她还是郑重又说了一遍,“我心悦爷,希望爷健康平安,一直护着我。”
萧喻只感觉心里涌出一股热血,暖暖的,柔柔的,撩拨着他全身每一根神经。
努力平复了下激动又悸动的心情后,才捧起她的脸。
盯着她柔情似水的眼眸,温柔点头,“烟儿,我也心悦你,会一直护着你,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柳如烟忽然想起那些死士,想起西辽的事。
外敌一日不解决,萧喻就有可能会再次被迫出征。
她低下头,心里有些难过。
他都不知道,他的妻子,她的原身,在他出征后就死了。
这件事她自然没法告诉他,就算她说了,他也只会以为自己在开玩笑,在说胡话。
而今,自己对这个原本不属于她的男人动了感情,对一些事情自然不能再置身事外。
想到这里,她抬眼望向他,“爷,万一……万一我以后拈酸吃醋怎么办?”
她知道,男人都希望自己妻妾成群,还希望他的女人们和平相处,一起伺候他。
他们不知道,若是一个女人真的爱那个男人,纵然是做不到这点的。
萧喻闻言,刮了刮她秀挺的鼻梁,“你要是不吃醋,我才要担心的。”
“担心什么?”
“当然是但是……你不爱我。”
顿了顿,他又说,“等天下稳定,我就把李清芷和那两个舞姬赶走。
你是我唯一的正妻,在我心里是,以后也是。”
娶李清芷是将计就计,那两个舞姬也是别人塞给他的,只有柳如烟是他自己争取到的。
柳如烟有些动容,想起第一次见他,他神情庄重说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今日,他亦是如此,不曾改变。
“那你到时候可得小心点,我吃醋的时候可凶了,生气的时候,可是会动刀子的。”
柳如烟柔柔的眼神tຊ里带着警告,“你也知道,我会武功的,小心你小命不保。”
萧喻一脸坏笑,“死在你手里我乐意。”
柳如烟用小拳拳捶了捶他的胸口,“乱讲,呸呸呸,不吉利。”
萧喻忽然捂住胸口,一脸痛苦的倒在床上,声音低的吓人,“你……谋害亲夫。”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柳如烟吓坏了,哭着道:“萧喻,萧喻,你醒醒。”
萧喻忽然睁开眼,将她抱在怀里,“别哭,别哭,我开玩笑你咋还当真了。”
柳如烟哭的不能自已,背过身去不理他,低着头不说话。
这回轮到萧喻提心吊胆了,“都怪我,别生气了好不好。”
“好哒。”
柳如烟忽然就止住了哭声,笑容灿烂,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萧喻明白过来,宠溺的摇了摇头,“你呀你,真能装。”
“爷也挺能装。”柳如烟白了他一眼。
萧喻忽然翻身,钳制住柳如烟的手,置于耳后,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道。
“有些事能装,有些事却未必能装的出来。”
柳如烟红了脸,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想要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萧喻俯身凑近,两人鼻尖几乎碰在一起,“就比如这件事。”
言罢,他肆无忌惮的吻上了柳如烟的红唇,两人呼吸交织,很快缠在一起。
柳如烟被吻的意乱神迷,轻轻嘤咛出声。
萧喻忽然开口,一脸坏笑,“这事也装不出来。”
柳如烟气的狠狠捶打他的胸口,没个正经的家伙。
屋外月明星稀,屋内窗幔飘动,烛光摇曳,给整个屋子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
晓艾和扶风负手而立,看着天空中若隐若现的星星。
百无聊赖之际,扶风打破沉默开口问:“晓艾,你想过以后的生活吗?”
晓艾不假思索的回答:“以后也是在主子跟前伺候。”
“你总不能伺候你主子一辈子吧?”
“有何不可?”
扶风沉默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问:“你没想过嫁人的事吗?”
晓艾摇头,“还没想过。”
扶风又是一阵沉默,半晌后才开口:“这两天天凉,穿暖和点。”
晓艾冲他笑了笑,“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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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角门花园处。
杨安终于等来了婵娟。
“你可算来了,老子等的好辛苦。”
说罢一把拉过婵娟,抱在怀里,上下其手,胡乱吻着她。
婵娟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推开了他。
杨安一脸愤怒,“你嫌弃老子?老子可是救了你的小命。
你别忘了,那天你落水后,是如何求着老子救你的。”
婵娟自然没有忘,当时为了活命她承诺会以身相许。
溺水的恐怖,让她当时彻底失去了理智。
事后冷静下来,她后悔极了。
杨安冷哼,“你没忘记就好,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以后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给我生孩子,伺候我爹娘。”
月色下,婵娟低头冷笑,老天给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可不是为了让她给这种人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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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库房。
李清芷悄悄打开了自己的嫁妆箱子,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东西。
银杏隔着绸缎摸了摸,硬邦邦卷成一卷的东西还在。
“打开看看。”李清芷吩咐道。
银杏有些激动,她还从来没见过圣旨。
正欲打开,忽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一阵的惊呼声。
两人吓了一跳,赶忙将东西放回原处,锁上门退了出去。
刚出门,就见乌泱泱的侍卫围住了一个男子。
他眼神木然,表情呆滞,胡乱挥着刀。
银杏讶异开口:“主子,那好像是杨护卫。”
“杨护卫?杨安!”李清芷想起了他的名字,“他怎么了?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