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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是没脸继续在这儿待着了,装模作样的接了个电话,俨然一副很着急的样子,灰头土脸离开了拍卖会。
  司柠盯着安清宜离开的背影,不屑轻嗤道:“小偷!学人精!”
  季棠姿懒得跟她斤斤计较,简直就是拉低自己的身份。
  “她不一向如此,从小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司柠挽着她的胳膊朝前排座位走,一边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一边感慨,“你和她好歹有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怎么一点儿不像。”
  季棠姿长睫轻颤,弯眸笑得娇俏,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像她?那我还不如去死。”
  “不过姿姿,你真打算就这么便宜她?”
  季棠姿面露狡黠,那双满含秋水的眼眸幽幽流转,“当然不会。”
  ……
  拍卖会结束,司柠提议晚上小酌两杯,好好敬季棠姿一杯,以示感谢。
  “不去,我要回家。”她拒绝的干脆。
  司柠对于她的反应十分意外,“我没听错吧? 这才八点不到,夜生活还没开始呢,回什么家。”
  “裴彦则回来了。”
  司柠“嗯”了声,“然后呢?”
  “所以我要回家啊。”
  “不是,他回来跟你出去玩有什么冲突吗?区区一个花瓶老公还能管的着你?,提起裴彦则,季棠姿浑身上下隐隐涌上乏累感。
  “我昨晚不是在靡色被他抓了个正着嘛,那王八蛋回去之后折腾我大半夜,今天乏得很,没兴致。”
  话音刚落,司柠脸上瞬间露出一抹不太纯洁的笑,
  “啧啧,你老公挺强嘛。我下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都已经3点了,睡一天了还没休息过来,看来昨晚确实折腾的挺晚。”
  季棠姿睨她一眼。
  能不晚吗,直接彻夜无眠。
  ……
  季棠姿开车回到繁庭庄园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
  这座庄园位于沪城的山水胜地佘山,国家4A级度假区。
  整座庄园坐山靠水,由8公里护城河围绕,300亩水域贯穿其中,组成13小个岛和1个半岛。
  岛与岛之间由欧式彩色钢桥相连,临水别墅均配有私家码头。
  佘山风景区的公馆别墅都是有价无市,在这里居住的都是沪城上流社会声名皆具的政商名流。
  因其住户身份特别,所以私密性极强。
  裴彦则的繁庭庄园是典型的中式园林设计,值得一提的是庄园里有一片面积很大的智能车库,车库里停满了他这些年从世界各地收藏来的顶级豪车。
  裴彦则这人平时也没什么特别爱好,唯独对车很感兴趣,车库里停放的大几十辆各式各样的豪车,全是他的钟爱之物。
  圈里谁人不知裴家那位爱车如命,这些东西可都是他的宝贝。
  上流社会里的这些豪门公子哥们谁不想来参观参观这位爷价值上千亿的车库,更有人开玩笑说裴彦则的车库简直就是现实版“男人的梦”。
  除了车库以外,庄园里还有一处格外引人的景观。园内有一口观赏湖,引入护城河活水。
  湖中种满了季棠姿最爱的澳洲睡莲,等到六七月份,满湖睡莲争相开放,简直就是现实版“莫奈花园”。
  季家公馆也有一口人工湖,里面也种满了澳洲睡莲。
  季鸿疼闺女,知道她喜欢,特意在人工湖原有的基础止扩大挖宽了些,种上满湖睡莲,又请了专人养护打理,每年培植费高达上千万。
  季棠姿嫁给裴彦则以后,他也在家里为她种了满湖睡莲。
  繁庭庄园的湖可要比季家公馆的湖还要大上两倍不止。
  湖里的睡莲都已经含苞待放,再过月余便能看见睡莲盛开的样子,一定比她之前在季家看到的满湖芳菲还要美丽震撼。
  别的不说,单论这点,裴彦则作为丈夫,做得确实不错。
  季棠姿今天难得回来的早,前些天裴彦则不在,她几乎都要住在“靡色”。
  洗了澡换了睡衣,她悠闲的哼着小曲进了衣帽间。
  裴彦则出差给她带了不少衣服包包回来,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去看。
  正好这会儿清闲,季棠姿打算把他带回来的礼物拆一拆,就当是打发时间。
  她拿了条裙子在身上比了比,确实是她喜欢的款式。
  “想不到那个扑克脸眼光还挺好。”
  这话一出,引的在衣帽间陪她试衣服的佣人张姨偷笑。
  扑克脸?
  用来形容裴彦则那男人确实挺形象。
  “太太,您真会开玩笑,先生在外人面前确实不苟言笑,可在您面前就不一样了。”
  季棠姿娇声嗔笑,“得了吧,我在他眼里跟外人有什么区别。”
  顶多就是多了个结婚证的外人罢了。
  张姨眉眼弯弯,打趣道:“您是先生的妻子,当然不一样。否则他干嘛给您买衣服不给别人买?”
  “嘁,我又不是买不起,稀罕他的?”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还是一件接着一件乐呵呵试着。
  ……
  夜色阑珊,华灯璀璨。
  凌晨时分沪城依旧繁华热闹,商业街上人潮如流。各色霓虹灯在高低错落的建筑物上闪烁不定,耀眼夺目。
  东方明珠下的一所高档私人会所大厅内,站了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交谈。
  似乎是刚结束一场酒局宴会。
  会所里金碧辉煌的装潢彰显着里面人显贵瞩目的身份。
  裴彦则身姿挺拔,面容清隽朗逸,精致考究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更衬其姿态谦贵,气质卓然。
  “裴总,都已经这么晚了,不如今晚就屈尊在这儿住下,楼上已经开好了套房,您看……”
  说话的男人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面相奸滑,满脸谄媚奉承。
  裴彦则没看他,慢条斯理抬手挽着袖口,语调不疾不徐,“不了,家里那位管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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