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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胎药?
小姑娘为什么会随身带着打胎药?
难道她......
宋时晏不敢再想下去,他赶紧起身,准备去找小姑娘问清楚。
然而,刚起来就牵动后背的伤口,疼得他脸色一白,又倒回床上。
赵海洋见状,赶紧按住他,“老板,您别动,医生说了,您后背受伤严重,需要卧床休息。”
宋时晏挣扎着要起来,“不行,我必须去找她问清楚!”
“老板,您先冷静一下,您现在要安心养伤,您要找谁,我去找。”
赵海洋急忙挺身而出,揽下大任。
宋时晏心急如焚,根本冷静不下来,他抓紧身下的床单,脖子上青筋暴起,“去找那个小姑娘,立刻!马上!找不到她你就别回来!”
听到老板放狠话,赵海洋不敢耽误,立刻跑出去找人。
然而,此时的池半夏却接到邻居的电话,说白宏伟和林芬去奶奶家闹,还把她奶奶打伤了。
池半夏一听就急了,立刻赶往奶奶家。
一进门,奶奶满头鲜血躺在地上,白宏伟和林芬则坐在一旁,若无其事地嗑着瓜子。
白宏伟见到池半夏,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是一巴掌,“死丫头,你终于出现了!”
池半夏被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她愤怒地爬起来,瞪着白宏伟,“你为什么打我奶奶!她可是你的妈妈!”
白宏伟不屑地冷笑,“就因为她是我妈,所以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自从池半夏从家里逃跑,这两夫妻隔三差五地来白奶奶家里闹。
白奶奶担心池半夏回去自投罗网,所以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件事。
现在婚期将至,再找不到人,这两夫妻就没法交代,于是才狗急跳墙,对白奶奶下狠手。
池半夏气得浑身发抖,她上前一步,护住奶奶,“你们再敢动我奶奶一下,我就报警!”
“报警?哈哈哈......”
白宏伟嚣张地大笑,“警察他也管不着老子的家务事!“
他给林芬使了个眼色,两夫妻一左一右夹住池半夏,把她按到桌子上。
林芬拿出准备好的绳子,一边捆一边得意地笑道:“既然你不愿意嫁,那就把你绑回去,等生米煮成熟饭,你就认命吧!”
池半夏奋力挣扎,但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哪里是两个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反手绑住。
她急得眼泪直流,一直大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白宏伟狞笑着,扯下一块胶布贴在她嘴上,“死丫头,闭嘴吧!”
他把池半夏塞进后备箱,扬长而去。
邻居们对他家的事情都是见怪不怪,也没有人报警,只是可怜白奶奶一把年纪,还要受这种罪。
白宏伟再不孝,也是白奶奶唯一的儿子,她虽然心疼池半夏,却不能让自己儿子进局子。
她躺在地上,无力地拍打着地板,嘴里喃喃地喊着:“造孽啊!造孽啊!”
车辆颠簸着驶向未知的目的地,黑暗中,池半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后备箱被打开,池半夏被拖出来,带到一栋别墅门前。
白宏伟搓搓手,喜滋滋地按响门铃,开门的是陈总本人。
“陈总,人给您带来了。”
白宏伟笑得一脸谄媚。
陈总瞥了一眼池半夏,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白老板果然守信。”
白宏伟谦卑地说道:“能和陈总结亲家,是我们的福气!”
陈总把手里的包扔到门外,对白宏伟吩咐道:“这是彩礼,明天来参加婚礼,穿体面一些,别给我丢人。”
白宏伟捡起地上的包,笑得合不拢嘴,“是是是,您放心,我们一定打扮得整整齐齐,给您长脸!”
他猛地一推,把池半夏推进院子,然后对陈总一阵点头哈腰,转身离去。
门缓缓关上,陈总也露出真面目。
他一步步走向池半夏,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小棠啊,别害怕,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完,他一把扛起池半夏,大步走进别墅。
“爸爸!爸爸!这是什么呀!”
刚进客厅,一个傻子流着口水,摇摇晃晃跑过来,围着陈总呵呵傻笑。
“这是爸爸给你找的媳妇呀!”
陈总摸了摸儿子的头,笑得一脸淫荡,“乖仔仔,爸爸先帮你把把关,看看这女人合不合格,不合格的话,爸爸再给你换一个。”
傻子一听,高兴得手舞足蹈,“媳妇!媳妇!”
他绕到陈总身后,伸手去摸池半夏的脸,池半夏厌恶地扭过头,却被陈总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我儿子摸一下自己媳妇怎么了?你给我老实点!”
陈总恶狠狠地斜了池半夏一眼,然后笑着对傻子说:“仔啊,你先去玩,爸爸一会儿就让她陪你睡觉觉。”
“媳妇!媳妇!我要跟媳妇睡觉觉喽!”
傻子傻笑着跑开,陈总扛着池半夏,走向楼上的房间。
池半夏被陈总粗暴地扔到床上,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陈总一把按住。
眼前的女孩儿粉嫩白皙,水灵灵的大眼睛泛着泪光,红扑扑的小脸蛋像是熟透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陈总咽了咽口水,顿时兽性大发。
“晓棠啊,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他一边撕扯着池半夏的衣服,一边猥琐地笑着。
池半夏奋力挣扎,两条大长腿胡乱踢蹬,一不小心踢到陈总的命根子。
“啊!”
陈总惨叫一声,摔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宝贝连连哀嚎。
池半夏趁机跳下床,往门口跑去。
然而,还没跑到门口,就被陈总抓住头发,狠狠拉回床上。
“臭丫头,你敢踢我!”
陈总疼得面目狰狞,他按住池半夏,啪啪就是两巴掌,“老子今天就好好调教调教你!”
池半夏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她像一只无助的小兽,拼命挣扎着,绝望地呜咽着。
陈总抽出皮带,放在手中对折,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狰狞地笑着,把皮带套上池半夏的脖子,然后猛地收紧双手。
有那么一瞬间,池半夏突然觉得,如果能这样死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只是可怜了奶奶,以后就没有人照顾她了。
眼前狰狞的面孔逐渐模糊,就在她快要窒息时,房间的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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