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这里等着你们而已。”
严素起身后,等着她们一起坐下。
“素素,你在京城的事情快办完了吗?”
“快了,过个几日就离京。白术出去打听了,内城的保和堂刘大夫医术了得,他带的侄子都进了太医院,你可带着宁姑娘去瞧瞧。”
“多谢严姐姐。”
宁语曼起身行礼道谢。
“无需客气。”就看你去看了,到时候大夫怎么说了。
那刘大夫医术好,性格却也是最暴躁的。
最烦装病耽误他时间的人。
到时候钱多多就该知道了。
“谢了,素素,我明日就带语曼去瞧瞧,希望刘大夫能有法子。”
说着,还和宁语曼深情对望。
看的严素起一身鸡皮疙瘩。
“白术已经将你们房子收拾好了,留了几个仆人,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看?如果要重新买仆人,就将他们送回来。”
“好,多谢素素。”
“白薇帮着宁姑娘去房间安置,我跟钱公子商量些生意上的事。”
“是,主子。”
宁语曼显然也想留下来听,但是这时候装着柔弱,又不好留下来。
只好跟着白薇走了。
钱多多这才坐下,跟这个严素说道:“当初来京城都是住酒楼,这住在自己院子里,还真是宽敞舒坦。多谢素素。”
“不用客气,内城都是达官显贵,不好买这么大的院子。”
当然了,严素不买,还有一个就是,在外城不显眼。
她在京城的产业都比较隐秘。
没有像雍州那样开着大酒楼,而是开了个小馆子,也主要是为了打听些消息。
平时都是白术对接。
钱多多将上次赵家的情况跟严素交代了。
这是他惹出来的麻烦,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当初也没有将我手上剩下的药丸有多少暴露出去。
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将养生的药丸都给了语曼。
也是不好意思,不过他们现在已经回去送药了。”
当然,钱多多不知道的是,他们只回去了三人。
京城人杰地灵,他们还是想留下来查询,是不是有什么名医。
此时也远远的跟着钱多多进了京城。
“无妨,以后多注意一些。之前防身的药被小墨墨要了去,怎么不跟我说。”
对于这个除了做生意,就纯纯的一个傻白胖,还是自己来这异世的第一个朋友。
严素还是多有照顾。
钱多多笑着摸摸自己的头道:“这不是怕你责怪小墨墨吗?你也知道,小墨墨一撒娇,没有人能抵挡。”
闻言,严素也笑了,确实如此。
“我和小金,金叔都带了防身的武器。能保护自己。
你给的药能出其不意,这一路都很顺畅。”
钱多多也怕严素担心,没有细说。
严素也是知道,才给了他防身的。
至少被人包围的时候,还能丢个麻醉药。
自己带着人逃走。
钱多多转移话题,问道:“小墨墨呢,怎么今天没有跟着你。”
严素没有跟钱多多说盛景年的事,怕tຊ他无意告诉了宁语曼。
“在隔壁,白芷陪着你,我也要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日带宁姑娘去看看大夫再说。”
钱多多应下。
严素才带着白薇回了自己家。
盛景年又躺在她的摇椅上。
一点都没有昨日马背上的英姿飒爽。
听见脚步声。
盛景年才掀开脸上的帽子。
“你回来了?”
“是,今日小墨墨跟她祖母相处的怎么样?”
盛景年听到这问话,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娘很喜欢小墨墨,见小墨墨不跟她回家,她都想跟着小墨墨一起回去。”
严素只以为他在开玩笑,他娘可是长公主,哪会轻易离京。
“等来年,春暖,再带小墨墨来京城见她。”
这院子建的久了,当初也没想着常住,就没有重建,平常都是烧的碳盆。
哪有百花谷的屋子好。
严素建的火墙和地暖。
冬天不出院子的话,十分舒服。
严素还将东厢房的墙壁都拆了,小墨墨的活动范围特别大。
而且吃的也比在这京中的好。
至少各色蔬菜,水果她都存了。
盛景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严素问出了口。
“有话直说。”
“我能跟着去百花谷吗?今年过年,我想陪着墨儿过。”
严素皱眉,望着他道:“你过年不需要去宫中吗?”
他可是太后的外孙,这过年的宴席怎么会少了他。
盛景年也知道不能无故缺席。
“到时候,我装病,出城养病。”
“这样不好吧,大过年的,让老人家为你担心。反正小墨墨还小,不急于一时。”
盛景年见她拒绝,有些沮丧。
严素也是无奈,自己虽然外表看着比他小,实际却是比他大了五岁。
能怎么办,这都是自己惹下的祸。
只好哄道:“这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要不,你陪着小墨墨在百花谷呆十几天,等过年前回来。”
听到此话。
盛景年瞬间抬头,目光闪闪的望着严素,严素瞬间觉得他与小墨墨还真是父女呀,有时候眼神都很相像。
“过两日,我们先回去,等你安排好了,我让白术送你来。”
“多谢!”
盛景年认真道谢。
“你是小墨墨的爹,这些都是应该的。”
说着,自己就先进去看小墨墨。
小丫头睡的真香。
严素就拿了画本子,在外间的榻上看书。
院子里的盛景年躺回摇椅里。
将帽子盖回脸上。
帽子下的脸笑的十分开心。
晚上,钱多多要带宁语曼过来一起吃饭。
盛景年就先回了郡王府。
因着严素应了他去百花谷。
于是就吩咐成木,“过年的吃食都准备好, 明日派人去雍州,采购小墨墨的衣物。”
想了想,又道:“给她娘也准备些,女孩子都应该爱美。”
在京城,商铺都是达官贵人的,很容易被发现。
“是,主子。”
盛景年晚上泡在温泉里。
脑海里不由浮现了三年前的情形,脸颊绯红,也不知是被水汽熏得,还是想了不该想的。
等起身,换了新衣服,将这两天熏染的荷花香味去了。
这样明日不会引起太子的怀疑。
可等他一人躺在大床上的时候,又想起那娘两。
太子表兄也真是的,都陪着他打了三年的战了,现在还来烦他。
要不是跟着他出征,也许那女子应该就会早点带着墨儿见自己。
算了,也是要跟太子表兄交代一声,这之后他要好好休息啦。
有事自己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