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叶梓铭家差不多二十分钟车程,快到的时候安然发微信给谢小渔问她到哪儿了。因为她也刚下车,就在公交站等他们一起进去。
“小渔,路放,你们来啦,那咱们快进去吧。”因为路放不理人,安然已经被叶梓铭微信轰炸了好多次了。
小区的门卫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进去,直到给叶梓铭打了电话才放行,早听说叶梓铭是个富二代,没想到他家小区竟然这么气派呢。
整个园区除了几排洋房其余都是别墅,叶梓铭家是一栋独栋三层别墅,此时他正牵着他家的古牧站在前面的路口等着他们。
“汪,汪…”古牧似乎感应到了他们就是主人在等的人,离老远就冲他们叫起来。
谢小渔和安然看到后远远地朝叶梓铭招了招手,然后朝他跑了过来。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热情了?叶梓铭有点纳闷儿,但也热情地回应了。
“呀,这是你家的狗狗吗?”
“好可爱呀,他叫什么名字?”
两个人跑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rua起了狗,害,原来是对狗感兴趣,又自作多情了。
“它叫灰灰,三岁半了,可爱吧。”
叶梓铭不得不承认他家灰灰确实很受欢迎,毛茸茸胖乎乎的,看起来憨憨的很可爱,它被收拾的很干净,毛发梳得又顺又滑,还扎了个冲天辫,每次出门遛它都会吸引不少小姑娘、小孩子的目光,它还拍过狗粮广告,是小区的明星犬。
灰灰似乎很喜欢谢小渔和安然,热情地凑上去嗅了又嗅,尾巴欢乐地摇了起来,倒也正常,毕竟是两个美女,所有生物都喜欢美的事物嘛。
可它似乎更喜欢路放呢,路放刚走过来灰灰就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围着他一直转圈圈,差点把叶梓铭拽得摔了个跟头。
“哎哎,你这可不对了啊,同性相斥异性才相吸,你这么喜欢路放可不行。”
叶梓铭感到很不满,急忙把灰灰往自己身边拉,所有人都更喜欢路放也就罢了,他从小养大的灰灰可不行。
路放蹲下来摸了摸灰灰的头,“灰灰啊,你可比你主人可爱多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进了院子,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灰灰的房子就被围在各种花儿中间。
“哇噻,灰灰着花园房也太酷了吧,比我住的都好。”谢小渔不禁感叹道。
再往前走还有个双人秋千椅,谢小渔拉着安然坐上去,“还有秋千,都不用跟别的小孩子抢了诶。”
“谢小渔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喜欢的话以后我也可以给你买这样的房子啊,不过这后一句话路放没有说出口。
一进家门灰灰就跑到平时最喜欢的毛毯上趴着去了,叶梓铭带大家参观了下房子,屋子里干净整洁,窗明几净,装修并没有很奢华,反倒挺简洁质朴的。
谢小渔和安然还有叶梓铭三个人一凑在一起就会聊起个没完,只有路放清醒着,还记得他们今天是来学习的。
“房间也参观完了,现在是不是该学习了?”他开口说道。
“啊!”谢小渔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
四个人很快在餐桌前坐下来,谢小渔和安然坐一边,路放和叶梓铭坐另一边。
因为下周就要摸底考了,所以这个周末没有作业,只是叫大家自由复习。
谢小渔她们这一届高考生恰好赶上了新高考政策,也就是除了语数外三大主科外,其他科目学生自己选择科目搭配。
一中采用的是按选择的科目来分班的形式,谢小渔所在的班级被称作学霸班,选的都是传统理科组合:物理、化学、生物。
“咱们每个人负责一个自己最擅长的科目吧,这样复习起来效率更高,我最擅长语文和生物,最薄弱的是物理。”安然提议道。
“我最擅长英语和化学,最差的是数学。”谢小渔一提起数学两个字脑袋都大了。
“巧了安然,我和你正好相反,我物理超好,语文嘛就差了点儿。”
叶梓铭说完之后三个人齐齐看向路放。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我哪科都很好。”路放摊了摊手,淡淡地说了一句。
这人也太自恋了吧,三人听了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儿可是又没法反驳,毕竟路放这个大学霸实在强大,说是高中三年一直稳居前三,那是因为高一的时候政治给他拉了点儿分,更确切点儿说自从分完班他就一直是第一,没下过神坛。
“那就这样,小渔就负责带大家复习英语,我负责语文,叶梓铭负责物理,至于路放嘛,能者多劳,就负责其他几科怎么样?”安然收了收笑容总结道。
“没问题,那咱们就快开始吧,冲冲冲!”
“那要不趁着现在脑子还算清醒就先从数学开始?”谢小渔试探着把数学书递给了路放。
路放接过数学书从第一页开始唰唰唰地翻起来,不断拿笔在上面圈着重点,一分钟过后他把书合上甩给三个人,酷酷地说:“要是能把我划的这些重点都搞明白了,考个140+没问题。”
“真哒?”谢小渔好像获得了什么至宝一样把书捧在手里,两眼放着光,“我能相信你这个竞争对手嘛?”
“竞争对手?怎么,你还真的要跟路放比学习?”这么多年叶梓铭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路放视为竞争对手呢。
“怎么样,不行啊?”
路放瞪了她一眼就要把书收回来,“谢小渔,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别别别,别这么小气嘛,路大学霸。路大学霸出品必属精品。”谢小渔赶紧陪笑道,把书一把护在怀里。
三个人赶紧把重点抄下来,从头查看自己有没有不会的,这期间路放又拿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还有这个。”路放把纸放到三人中间,“这是我根据难点和易考点出的五道题,你们可以做一下。”
谢小渔看了下这几道题,好像被人拿一盆凉水从头浇到了脚,心想路放该不是故意的吧,怎么出的全是自己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