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堂上
皇上还没来,大臣们就开始纷纷议论着一件大事,正是南部的虫灾。
此时一位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缓步走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今日众爱卿可有本要奏?”
此时户部尚书李大人站出来:“陛下,臣启奏。”
皇上瞟了一眼竟是李尚书,想必又是为了银子拨款的事情:“李大人有何事要说?”
“回陛下,今年南岭庄稼真在遭受虫灾,恐今年粮食所剩无几,望陛下决断。”
“往年虫灾不是都可以得到防治,今年怎么不行了?”皇上纳闷,接着问。
“陛下,此事的问题就在这里,往年遇到的都是蝗虫,通过养殖大量的鸭子已经能得到有效避免,但今年,出现了新的虫子,不知何物,那虫子甚是吓人,潜伏在水里,通体深红,外壳还特别坚硬,还自带钳子,繁殖速度也异常的快。之前派人试着打捞处理,已经夹伤不少人,严重者还会出现身体溃烂情况。”
众人唏嘘,倒吸口凉气,竟然还有如此可怕的东西。
皇上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这粮食辛辛苦苦种出来本就不够吃,要是如此发展,今年很多人都很难熬这个冬天,必然是个饥荒年,想到此不禁皱紧了眉头。
“对于此事,众爱卿有何对策?”
“陛下,用农药直接毒死,这样还可以解除后患。”有人站出来说道。
“陛下此事不可,先不说这毒药本就价格高昂,且说这田地下如此毒药粮食必然也不可再食。”众人纷纷奏禀,但一个个被户部上尚书否定。
此时朝堂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好了,都别吵了,给你们三天时间,都回去好好想想办法。”视线看向一直沉默的君尘渊,“翼王,楚丞相留下,随朕去书房议事。”
众人退朝,剩下君尘渊和一脸懵的楚丞相,想着刚刚自己啥也没说,这是皇上不满了,要单独训话。
走出殿外的一些大臣三言两语:“三殿下最近如何?”
“一切正常,都在殿下意料之中,我们只需按计划行事。”
“那今晚……”
“……”
御书房,君尘渊先进了书房,楚丞相在外面候着。
“渊儿,对于虫灾一事,你有何看法?”
“未亲眼所见,还不能下决定,不过就此事而言,必然非常棘手,若不处理,今年必然饥荒,会死亡不少百姓,会人心惶惶,朝局动荡。”
“说的没错,渊儿,你不是身边有高人,你去问问他可有好的解决办法。”
君尘渊没想到父皇会提起此人,但见父皇的眼神,还是先答应了下来。
君尘渊走后,楚丞相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心里一直怦怦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微臣参见陛下。”楚丞相行了个礼说道。
“平身吧!”皇帝坐在龙椅上说道。
“谢陛下。”楚丞相站了起来。
“知道朕为什么叫您留下吗?”皇帝看着楚丞相问道。
“微臣愚钝,请陛下明示。”楚丞相此时汗已经流到脑后跟,发慌到不行。
“明示,好,那朕问你,前段时日朕将你那二女儿赐给齐王做侧妃,你可心里有怨?”皇帝看着楚丞相问道。
“微臣不敢,小女本是庶出,能做齐王侧妃已经是莫大恩赐,怎敢有怨。”楚丞相连忙跪下来说道。
此时,皇上观察着楚丞相的一举一动:“哈哈,楚爱卿不必紧张,快起来,说起来你我也算亲家,李公公,快赐座。”
“多谢陛下。”楚丞相被吓的冷汗直冒,刚坐下就听见陛下继续问道:“如今朝堂齐王翼王势力相当,依楚丞相之见,更看好齐王还是更看好翼王啊?”
楚丞相直接摔下座椅,趴跪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皇上,此等皇家之事臣岂敢非议。”
看着楚丞相的样子,皇上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擦着手里的匕首,一片寒光正从楚丞相身前略过,皇上轻笑道:“楚丞相乃是我大雍重臣,想必事事都会以我大雍国泰民安着想,必然不会作出什么违反朝纲之事,时间不早,朕累了,丞相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微臣告退。”楚丞相缓慢站起身形不稳,被李公公扶着出了御书房,一路上楚丞相脑子都混浆浆,左思右想不知的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最后头疼的不行,此事就先搁置在这了。
另一边的楚安宁,也早早就出了门,今天是米线店开业的日子,和钱有关的一切事物她都特别积极,有了前几个店铺的经验,这一次准备了足够的库存,还在外面支起了地摊。
生意果然在第一天的宣传下,虽然没有爆火,但也座无虚席,慢慢吸引来更多的人,由于大量的客流量来城里吃饭不方便,便将之前在城东和城西买的铺子都改成了米线店,一天的时间,楚安宁成功让这半座城都变成了米线味。
君尘渊从宫中回来,就在想虫灾的应对办法,不过最终也没有想到特别好的方案,于是决定去找楚安宁,或许她真的有办法,于是他先去了丞相府,发现她和银雪都不在,想必是在巡铺,又去看了一眼品香楼和奶茶铺,发现也不在,君尘渊有些纳闷,更不可能在琉璃铺,还有他剩下一堆的小店铺,这么找不是个头,这时外面的暗二突然出声:“主子,我觉得楚小姐应该在今天新开的米线铺。”
君尘渊震惊,“米线铺?今天开业?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