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一直以来耳目过人,她本来还以为那脚步声是哪个宫人从门外经过传来的,可越听却越觉得熟悉,而且,她还听出来,那脚步声的主人应该是往殿中的方向而来的。
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南宫钰话头一转,声音中不自觉带着一份无奈与哀伤:“世子不希望奴婢像您母亲那般,可世子不知,您母亲本就是天下女人的缩影罢了。”
“奴婢也不想像您母亲一般,从前奴婢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的。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的准呢?”
“陛下英明神武,又对我体贴入微,虽然奴婢知道,奴婢这辈子都做不成他的妻,但奴婢却不悔爱上他。”
“奴婢想要一辈子伺候在他身侧,也心甘情愿的每日守在屋内,等着他。”
“只要他能想起奴婢,只要他需要奴婢,奴婢就永远在他身后。”
“奴婢愿意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若是有一天他厌倦了我,奴婢……”
“奴儿姐姐,你别说了!”夏侯子墨是个聪明的,在南宫钰称他为世子时,就已猜到门外有人。
而随着她后面的话说出,夏侯子墨已经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了,也知道南宫钰这话怕是要对着夏侯宸说的。
他自然乐意配合南宫钰,抬起头,夏侯子墨伸出小手,在南宫钰脸上抹了一把,在南宫钰疑惑的神色下,脆生生的道:
“陛下一定不会厌倦奴儿姐姐的,奴儿姐姐也不要哭,陛下他今日去皇后娘娘那儿也是身不由己,他……”
“墨儿说的对,奴儿,孤不会厌倦你的。”
门被推开,夏侯宸熟悉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南宫钰抬头,眼中配合着闪过一抹惊讶与不自在,急忙跪地行礼:“奴婢参见陛下,奴婢刚才在背后议论陛下,实在该死!请陛下……”
“起来吧!孤又没怪你。”
或许是因为刚才听到南宫钰亲口说爱上了他,夏侯宸的心中说不出的愉悦。
他亲自上前将南宫钰扶了起来,又朝同样跪在地上的夏侯子墨挥了挥手:“墨儿也起来吧!”
“谢陛下!”tຊ
两人起身后,夏侯宸看着夏侯子墨刚刚练得字,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你这字,是完全得了皇叔真传。墨儿,如今皇叔不在了,往后,你可要撑起瀚王府,别堕了皇叔的威名!”
“臣一定不负陛下,也不负祖父教导。”
“如此便好。”伸手摸了摸夏侯子墨的脑袋,夏侯宸心情大好,就连因为夏侯瀚宇离世而变的阴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陛下,想必您与奴儿姐姐有话说,我刚才也已经吩咐宫人帮奴儿姐姐安排了房间,不如让奴儿姐姐带您过去?”
夏侯子墨虽然年龄不大,但人却机灵。
知道夏侯宸这么晚过来并不是找他,也不用夏侯宸开口,便开口道。
夏侯宸对夏侯子墨越发满意,他过来确实是找南宫钰的,便也没推脱,直接就握着南宫钰的小手,柔声道:“既然墨儿都这般说了,奴儿便带孤去你的房间看看吧!”
“是!”
虽然南宫钰打心眼里不想与夏侯宸待在一起,但夏侯宸如今已经过来了,她便没有拒绝的权利。
就算心里再不情愿,她也只能挂着笑,带着夏侯宸去了自己的房间。
夏侯子墨给南宫钰安排的房间并不是普通的下人房,甚至比那些妃子住的地方都要好。
夏侯宸来了后,看着房中的布局,满意的点了点头。
南宫钰给夏侯宸倒了杯热茶,跪坐在他旁边,毕恭毕敬的递给他:“陛下,天气寒冷,您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吧!”
“孤并不觉得冷,倒是你这手,为何总是冰的?”
夏侯宸将茶接过扔到一旁,顺势就抓住了南宫钰微凉的小手。
南宫钰脸上瞬间闪过一抹红霞,娇声回道:“奴婢手并不冰,是陛下的手暖和,才显得奴婢的手冰了些。”
“奴儿真是越发会说话了。”
直接圈住她的腰,夏侯宸将南宫钰拉入怀中,手指在她洁白而光滑的手背上摩挲着。
他还记得刚开始与南宫钰接触时,南宫钰虽是俘虏,处于劣势,但却从未在嘴上吃过亏。
如今,他终于让南宫钰爱上了他,南宫钰也收起了锋芒,心甘情愿的陪在他的身边,连说的话,都变得这般好听了。
“陛下就会嘲笑奴婢。”乖顺的低着头,南宫钰靠在夏侯宸怀中,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手。
“对了,陛下今夜不是去了甘泉宫吗?怎么还有时间来玉华宫找奴婢?皇后娘娘舍得放陛下离开?”
知道夏侯宸现在心情还算不错,南宫钰便大着胆子问道,甚至语气中还带着撒娇和埋怨。
夏侯宸听着南宫钰娇柔的声音,嘴角一勾,直接就不客气的将南宫钰压到自己怀中,在她的惊呼声中,让她仰躺下来,低头噙住她的嘴唇。
“孤可不可以理解为奴儿在吃醋?”
“奴婢哪敢?”南宫钰故意别过头去。
夏侯宸眼中的笑意更旺,他强势的掰过南宫钰的脑袋,再次咬上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厮磨、吸吮!
夏侯宸是强势惯了的,就算在情事上,也没有太多的温柔,更不用说每次亲南宫钰了。
他一贯只顾着自己舒服,今日自然也是,闻着女人身上散发的幽香,夏侯宸霸道的剥夺着她的甜美。
直到南宫钰再也忍不住发出痛呼声,夏侯宸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动作。
不过,在抬头时,夏侯宸看着南宫钰被他吻得越发娇艳的唇瓣时,喉咙滚动,再次俯下身,无所顾忌的在南宫钰的唇上撕咬着。
当夏侯宸再次起身时,南宫钰的嘴唇已经被他吻的有些红肿。
而南宫钰更是被吻得没了半点力气,气喘吁吁的瘫在他的怀中。
“奴儿真是个小妖精!”伸手拭去南宫钰嘴角沾染的水渍,夏侯宸直接将南宫钰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南宫钰心中一跳,在夏侯宸起身的瞬间,急忙握住他的手,一脸乞求的道:“陛下,奴婢身上还有伤,实在不能侍寝,今日可否求您怜惜怜惜奴婢?”
“侍寝?哈哈!哈哈哈哈!”夏侯宸看着她可爱而娇羞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坐直身体,在她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一脸含笑的逗弄着她:“奴儿想到哪里去了?孤何时说要你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