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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那个疯子竟成了怜儿,而与她缠绵的怎么又成了萧世子?
  商书婉在哪儿?
  张云棠,又在哪儿?
  此事由不得她多想,柳舒妍急忙推开重重人群,脱下披风凑到商怜怜身边,将她紧紧裹住,随即甩了她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瞬间打醒了,正在醉生梦死的商怜怜,她捂着脸正要痛斥对方,这才发现娘亲竟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怒视着她。
  商怜怜皱紧眉头不解地问道:“娘亲,你打我做什么?”
  柳舒妍听后,气得差点儿吐血。
  打她?
  现在杀她的心都有了。
  原本好好的一盘棋居然给她毁了,她还好意思问自己这种问题,也不看看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不行,越到这个时候自己越要冷静。
  她拉着商怜怜的手跪倒在地,对着商国公哭诉道:”老爷,有人要害怜儿,请老爷明察。”
  商怜怜一脸茫然地看着母亲,她的脑里一片空白,母亲对父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身上的披肩微微扬起,这时的她忽感到身下一片凉意,她低头看去,脸色瞬间泛白。
  白皙的身体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雨露过后的肌肤泛着红光,不用多想她也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她立即转头,这才发现萧世子正躺在床上昏睡着。
  “你说有人要害她?”
  好不容易顺了口气的商国公,听到柳舒妍的话后,直接一脚将她用力踹开,怒斥着:“偌大的国公府,只有她这么一个小姐,你告我谁要陷害她?谁敢?”
  王爷的话让在场的人大吃一惊,更加证实了嫡千金在府里的地位,之前柳舒妍说的那番漂亮的话,看来全都是骗人的,可怜的嫡千金,没想到最后连什么名分都没有。
  瞬间大家的心里暗暗为商书婉不值。
  “你说是谁?”商国公怒视着哭倒在地的女人,想看看她究竟能变出什么样的话。
  “老爷,是商书婉,一定是她害了我们怜儿?”
  如今这件事最为蹊跷的就是那个疯子,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商书婉?哈哈哈,你是当我和她一样傻吗?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打从她出生就没来过,她又怎么会布下这么一个局,更何况她还是个傻子,你是当老爷我也是蠢货是吗?”
  “老爷,难道你忘了,那商书婉可是会丹青,一个傻子又怎么……。”
  “你给我住嘴,我早已问过香儿,那疯子之所以会丹青,还不是向怜儿学来的。”
  听了老爷的话,商怜怜与娘亲对望着,她实在无法想象父亲居然连这种毫无根据的谎话,也能听信。
  “爹爹,我真是被那个小贱人所害。”
  商怜怜不说则已,一说商国公心里的火苗瞬间蹭蹭往上涨,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想嫁祸他人,一点儿也不知反省。
  想到这里,商国公越想越气,啪的一下,巴掌落下了商怜怜娇嫩的脸蛋上。
  商怜怜手捂着脸,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父亲,打从她出生以来,地位虽不比姐姐高,可她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按嫡位分配。
  现在父亲居然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摔了自己一耳光,这又怎么能让她接受得了。
  就在这时,劳累过度的萧千丞缓缓睁开了眼,他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心底暗叫声不好,本能地从床上爬起。
  看着满地凌乱的衣服,和屋内的众人,萧千尘的脸色瞬间阴暗。
  若他没有搞错,这一切应该都是萧瀚墨搞的鬼,可他这么做又对自己有何好处?
  皇上已经把她许配给自己,男欢女爱的事情也迟早要发生,如今被这么多人看到了,虽有些不成体统,但也不至于罪无可恕。
  他当着众人的面把地上的衣物缓缓捡起,冷眼扫视了一圈后,对众人说道:“怎么,你们还想继续留在这里,看本世子穿衣?”
  众人以为世子会跪地忏悔自己的罪行,却没想到他竟然毫无所谓地赶众人离开,这样的操作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之外。
  “怎么,本世子的话你们都听不懂是吗?”
  众人对看了眼后,便默默地退出祠堂。
  “萧世子,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话要对老夫说?”
  商国公隐忍着心中的怒火看着萧世子,要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恐怕自己早已与他翻了脸。
  “本世子无话可说,毕竟发生这种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什么?人之常情,好歹怜儿是我国公府千金,你这般糟蹋她,难道就没有一个说法?”
  商国公气不打一处来。
  “说法?不知商国公究竟想要什么说法,皇上早已将她婚配我府,怎么,这还不够吗?”
  萧世子面对着窗外,眼中难掩不屑的眼神,而这眼神商国公并tຊ未看见。
  “世子,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今日这么多人都看着,我们国公府颜面何存?”
  这个老狐狸又想什么好事,娶了她女儿还不行,还想怎么样?
  “那依你的意思……?”
  “依老夫的意思,至少世子要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事解释清楚。”
  果真是个老狐狸,明明是自己女儿骗他来此,如今却要把所有的罪过让他一人来承担,他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商国公,你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萧千尘的话瞬间引起了柳舒艳的注意,对啊,自己说的没人会信,如果世子也说出了疑惑,那么老爷与众多官宦也必然也会听信世子的话,无论怎么说,世子终究是恭王府的人,没人会与恭王府作对,当然除了快要病死的萧瀚墨。
  若真是这样,她们怜儿也能为此洗白。
  “世子何出此言?”
  “这可是你们商国公府,本世子虽来过几次,可也未曾到过这里,换句话说这里本世子还是初次前来,却没想到会发生这事,你不觉得可疑?”
  萧世子说这话时,特意把门打开,站在院外的众人听到声音后,全都转头朝世子看去,自然把世子的问话全都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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