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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沈姒音震惊的神情,沈鹿柠将头靠在厉战枭的手臂上:“我家的老公就是帅,有些自以为是的女人都想跪舔了。”
  “嗯。”高冷的厉战枭给了个肯定的答案,沈姒音的脸瞬间成猪肝色。
  “不就是长得帅,有什么了不起。”沈姒音杏眼圆瞪。
  “我老公就是了不起。”沈鹿柠自豪地仰起头,“沈姒音,我老公是军人,你要是敢破坏军婚,我就去报警抓你,一抓一个准。”
  听到这话,沈姒音气得脸红脖子粗,恶狠狠地说道:“少得意,军婚,迟早被抛弃。”
  沈鹿柠仰起头看向他:“阿枭,你会抛弃我吗?”
  “不会。”厉战枭肯定地回答。
  见他们俩一唱一和,沈姒音气得牙痒痒,随后冷哼一声,气呼呼地离开。
  沈鹿柠瞧着她的背影,摇摇头:“阿枭,你有没觉得,她给人一种不太聪明的样子?”
  “有。”
  他们俩的对话声不小,沈姒音气得直跺脚:“一个军人,有什么了不起,本小姐还看不上。”
  见她离开,沈鹿柠站在厉战枭的面前:“阿枭,以后你看到她还是绕道走吧。”
  “怕我被她抢走?”
  沈鹿柠摇头:“不是,遇到她,会变得不幸。大学时每次见她都倒霉,自从我再次遇到她,瘟神又来了。你说,是不是不幸?”
  厉战枭被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郑重地点头:“确实不幸,八字相克。”
  “大概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医院容不下两个漂亮的女人。”沈鹿柠笑盈盈地解释。
  看到臭屁自恋的某人,厉战枭觉得可爱,只是想到沈姒音的脸……
  “她漂亮?”语气质疑。
  “没我漂亮。”沈鹿柠俏皮地眨眨眼。对这张脸,她还是很自信的。
  女孩子,不能否定自己的美丽,哪怕不美丽,也不能否定自己存在的价值。
  厉战枭纠正:“你漂亮,她一般。”
  “阿枭会说话,可以多说点。”沈鹿柠刚准备做个幅度大点的动作,一股酸痛扑面而来。
  沈鹿柠哎哟一声,手撑着腰。
  “怎么了?”厉战枭的眉宇间闪过担心之色。
  “上午一直弯腰,腰疼。”沈鹿柠皱起眉头。
  刚想直起,又是一腰,默默地将腰微弯着。
  厉战枭见状,扶着她:“先上车。”说着,搀扶着她往车的方向走去。
  刚准备上驾驶座,却见后座的车门被打开。虽然不解,但沈鹿柠还是乖乖上了车。
  “趴着。”厉战枭惜字如金。
  沈鹿柠吓了一跳:“趴?”
  “听话。”
  想着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会做什么,沈鹿柠老实地趴着。
  见她趴好,厉战枭宽大的手掌隔着衣服,落在她的腰上。
  厉战枭一按,沈鹿柠疼得哇哇叫:“哎哟妈呀,疼疼疼……”
  见她哀嚎,厉战枭默默放轻了力道。
  “轻,轻点……”沈鹿柠抓着坐垫,粉唇轻咬着。
  那酸爽,简直不要太强烈。
  车内的空间毕竟狭小,厉战枭的长腿无处安放。于是,厉战枭长腿迈开,跨在她的身上,臀稍微往后翘。
  车内,厉战枭推揉着她的腰,沈鹿柠一边喊痛,一边让他轻点。
  车外,车子有规律地发出震动,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想要知道车内的情况。
  随着按摩,沈鹿柠的腰舒服许多,疼得也不如刚才强。
  “你这技术可以啊。”沈鹿柠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学过?”
  “没有,以前刚进部队不适应,训练一天很累,战友之间会互相按一按。”
  听到他的解释,沈鹿柠羡慕:“同吃同住,同甘共苦,怪不得战友情最好磕。”
  磕?厉战枭不解。
  突然,有人敲车门。厉战枭回头,只见车外站着许多围观的人,一名警察敲着窗户。
  厉战枭摇下车窗:“什么事。”
  “刚群众举报,你们当众淫秽,妨碍交通。”
  此时,沈鹿柠听到路人的声音:“竟然在大街上车震,刚刚那车震动得啊。”
  “可不是,你看这男人还跨坐在女人身上,真是有伤风化,那女人也是不要脸。”
  厉战枭神情严肃地走下车。
  交警和路人纷纷看向车内,只见沈鹿柠穿戴整齐地趴在座位上,厉战枭的衣裤同样平整。
  “什么情况,不是σw.zλ.在车震吗?”
  “我老婆腰疼。”厉战枭言简意赅。
  听到这话,众人恍然大悟,交警道歉:“原来是误会。”
  见没热闹可看,围观群众准备散场。
  “道歉。”厉战枭伸手,拦住刚刚说闲话的几人,撂下俩字。
  “我为什么要道歉?谁让你们闹出那么大动静,还不让人说了?”
  “就是。”
  厉战枭目光清冷:“车动,就一定是车震?没知道真相前私自下定论,这叫造黄谣,我可以告你。”
  “你少吓唬人。”那几个人有点紧张,故作镇定。
  厉战枭亮出证件,厉色道:“我是军人,你们的诽谤诋毁有辱军人形象,刑法处理。”
  交警看到军官证上的内容,麻溜挺直腰板,双腿并拢,声音洪亮地敬礼:“中校好!”
  听到是中校,刚说闲话的几人有点害怕,纷纷往后退:“中,中校……我们只是以为你们在做那种事。”
  沈鹿柠扶着腰从车上下来,呛声道:“那我看到你拿刀子,是不是就可以说你杀人了?”
  “那怎么可以。”
  “怎么,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就理所应当,发生在你们身上就不可以了?”沈鹿柠据理力争。
  那几人面面相觑。
  冷冽的视线注视围观人群,厉战枭声音如洪,气势磅礴:“道歉!”
  被他的气势吓到,围观众人害怕地低头,异口同声地道歉:“对不起。”
  “向我妻子道歉。”
  厉战枭的身上有种让人不容置疑的气场,那是常年带兵练就而成的。
  “夫人对不起!”众人弯腰道歉。
  沈鹿柠看着没她开口不敢起身的路人们,心里满是震撼。看着身侧的男人,她有种超强的安全感,是来自军人的保护。
  厉战枭握住她的手,注视着她,像在说: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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