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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弃对方太吵,在其他男人冲上来时,凤凌绮一脚踢晕,嚎叫地男人。
  同时,手中的刀,像是有灵魂的舞者,在凤凌绮的手里翩翩起舞。
  手起刀落间,冲上来的两个男人,脚筋直接被凤凌绮挑断。两个男人捂着脚踝满地打滚,愤恨地瞪着凤凌绮。
  搞定三个男人后,剩下的三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同伙,晕的晕,打滚的打滚。
  三个男人感觉腿肚子,有些微微地颤抖,看着笑颜如花的凤凌绮,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三人犹豫害怕间,凤凌绮笑着冲上来。三个男人,抓起身边的货物,朝着凤凌绮扔了过来。
  凤凌绮像猴子般,灵活地躲闪开,同时手里的刀,对着对面三个男人地小腿,凌厉地挥舞着。
  原本,还在扔货物的三个男人,瞬间瘫倒在地,痛苦地尖叫着。
  凤凌绮找到一根绳子,一脸阴笑着,把几个男人给绑了起来,还把女人嘴里的臭袜子,拿出来塞进男人们的嘴里。
  最后,嫌弃地把手,放在男人的衣服上擦了擦。
  开口说道:“哪位女同志能动?可以去找乘警的?”
  这时,一个女人艰难地站起来,把衣服整理好。说道:“同志,我去,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说完眼泪一对一双地流了下来。
  凤凌绮点点头,说道:“把衣服整理好,快去快回。”
  女人头也不回,跑出去找乘警。
  清醒地几个女人,也没用等凤凌绮说,起身把两个孩子,身上的绳子都解开,把孩子嘴里的破布拿出来。
  又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将昏迷中的女人喊醒。
  女人醒来一脸茫然地看向四周,可能是感觉身上有点凉。
  赶紧爬起来捂住衣服,想着有什么不对,又把对方手里的孩子抢了回来,警惕地看着众人。
  几个女人和她,说了一下事情地经过。女人这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知道是凤凌绮,救了自己和孩子,走到凤凌绮面前,扑通跪下来。说道:“同志,谢谢你,你是我的恩人,要不是你,我和孩子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谢谢你,太谢谢你了。”说完就要磕头。
  凤凌绮一把拉住她,强行地把人拉起来。
  看向其他要跪地女人,开口说道:“行了,我又不是皇上,你们不用跪我,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怎么地了呢!”
  “以后,出门在外,要警惕一些,陌生人的东西都不要接。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防范一些,终究是没有错的。”
  几个女人抹着眼泪,连连点头称是。以后,她们再也不敢,接陌生人的东西了。这要不是有小同志,她们以后地日子,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
  乘警接到报警,赶紧跟着女人赶到货厢。
  看着货厢里的场景,几名乘警瞠目结舌。
  几个女同志,抱着孩子缩在一旁。地上的几个男人,被绑成了粽子。
  而凤凌绮坐在男人们的对面,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吐着瓜子皮,瓜子皮都吐到,几个男人的脸上了。
  而被绑着的几个男人,则是咬牙切齿的瞪着凤凌绮。
  凤凌绮嗑完一把瓜子,还会甩对方几个嘴巴子,质问道:“咋地,你们不服气啊?有本事起来打我,我倒想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打完以后接着掏瓜子,边磕着边吐着,这真是杀伤力不强,侮辱性极强啊!
  去找乘警的女人,开口说道:“警察同志,就是这几个男人,把我们抓来的。还欺负我们,侮辱我们。要不是这位女同志救了我们,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呢!”
  乘警头头点头说道:“小张,带几位女同志和孩子们去做笔录。小刘把这几个败类,也带下去严加看管。”
  乘警头头对着凤凌绮,说道:“同志,你好,我是乘警,钱孟,你也要和我们去做个笔录。没什么问题,你就可以离开了。”
  嗑完最后一粒瓜子,凤凌绮站起来,率先走到最前面。
  来到乘务室,钱孟说道:“名字,年龄,要去哪?你是怎么发现,几名罪犯的?”
  对面的凤凌绮,开口说道:“凤凌绮,今年十六岁,去黑省常林村的知青。”
  “我从厕所里出来后,看到了抱婴儿的女同志,她和孩子睡的很沉。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对她动手动脚。而她没有反应不说,就连他们碰到孩子,孩子也没醒。我看他们一个抱着孩子,一个扶着女同志,向货厢那边走。途中扶着女人的男人,还把爪子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到了货厢后,确定了里面的人数后,我就动手了。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钱孟看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有些怀疑她的年龄。十六岁的女孩子,却有这样的胆识,那面不改色的样子,像是多年驰骋沙场的将军。
  又问道:“当时地情况,你不害怕吗?还有,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
  凤凌绮笑了笑,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怕什么?死吗?生死只是睁眼闭眼的事儿,有什么好怕的吗?难道,怕就不会死了?还是不去做了呢?”
  “我爷爷,请师傅教我的功夫。因为,我在家里,除了爷爷外,没人喜欢我。也不敢去学校上学,我爷爷怕我挨欺负,所以,请的师傅教我防身的功夫。”凤凌绮说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明,放在桌子上。
  钱孟看着她,听着她那句“生死只是睁眼闭眼的事儿”,唇角微微一抽。
  低头拿起桌上,各种证明,都看了一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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