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应王府,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爹!”
程睿哲有些着急,陈温颜这些年了遇到苦难从来都是自己扛,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帮上忙,他高兴还来不成。
“为父不想知道原因,反正不准她留在府里,明日你就将她送走。”
程父说的决绝,一如当年陈府出事时,他勒令程睿哲和陈温颜断开来往的样子。
程睿哲没有办法说服程父,只得沉着脸走了。
刚走出书房不久,就碰上伺候陈温颜的丫鬟匆忙的朝他走来。
程睿哲快步走过去,急忙问:“可是她出了什么事?”
“回公子,姑娘说找您有事相商。”丫鬟屈膝行礼,快速的答道。
闻言程睿哲没有耽搁,大步走向陈温颜住的院子。
那边院子里。
陈温颜遣散了房间里的丫鬟,独自沉思着。
要想为父亲洗清冤屈,必须要拿到当年审讯的案卷,知道是何人提供了证据与证词。
程伯父是户部侍郎,想来应该是有办法的。
“温颜。”程睿哲站在门口,叫醒了沉思的陈温颜。
“睿哲哥。”陈温颜紧咬着唇,欲言又止的看着程睿哲。
“温颜,若是有事情需要帮忙,你就直说,我们之间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的。”程睿哲轻声说道。
陈温颜小声的问:“你能帮我拿到陈府的案卷吗?我想查一下当年的事情。”
“温颜,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你可能还不知道。”
程睿哲见陈温颜有些疑惑,接着说道:“应王……前段时间遇害了。”
“应王遇害了?”
陈温颜一时震惊,脑海里突然乱了起来,应王怎么会遇害呢?
“大理寺卿与刑部到现在还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此时正是多事之秋,你确定要现在就查你父亲的案子吗?”
陈可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安,她来回走动着,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
程睿哲没有打扰她,安静的坐在一旁。
忽然,陈温颜想起那天在茶楼听到的阴谋,难道谋害凌与谋害应王的都是同一个人?
见陈温颜不停的编者脸色,仿佛在思考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程睿哲的心也微微提了起来。
“温颜,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陈温颜摇头,没说话。
良久,陈温颜还是决定,现在就查。
“睿哲哥,陈府的案子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很多事情查证都需要大量的时间,我可能耽搁不起。”
“是不是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程睿哲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就紧张起来。
“已经比之前好多了。”陈温颜答道。
“那你不打算回应王府了吗?”程睿哲小心翼翼的问。
“不必回去了,就让大家都当我不在了吧,这样查起事情来也方便。”
这是陈温颜自打算出谷后就想好了的,反正已经与顾司墨说了和离,他也同意了。
“那我明日出去帮你置办一个宅子,府里面……你毕竟是陈家嫡女,不方便久住。”
回想之前还说住多久都可以,程睿哲有些愧疚。
“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的,睿哲哥。”陈温颜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