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柏主打一个助攻到底,刚刚的火还是不够旺。
现在应该够了。
湛柏才不怕墨宴舟身上冷冽的能冻死人的气息,吊儿郎当的晃着酒杯,“我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好可爱,让人好想护在怀里保护,有这样的娇妻再侧,我肯定不会让她露出委屈巴巴的可怜表情,肯定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天不遂人愿,她竟然结婚了,我看你对她好像没兴趣的样子,不如你退出,成人之美,如何?”
湛柏顶着一张玩世不恭的戏谑表情,别人轻易分辨不出来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一直都是那副随心所欲的模样。
“退出不了。”墨宴舟表情冷淡,“我们墨家还没有离婚的先例。”
“你可以开创这个先例啊!”湛柏不以为然,“现在离婚又不是什么大事,去民政局几分钟就办好了。”
“你应该听过一句话,人生的出场顺序很重要,你来晚了就是晚了。”墨宴舟放下酒杯,悠然起身。
他冷眼垂眸,清冽的嗓音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湛柏,你以后离她远些,别骚扰她。”
啧~
管白蕴夏就够了,怎么还管起他来了。
墨宴舟急了。
那个生性凉薄的高冷男神此刻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穿过人群,走到白蕴夏身边,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出了人群。
咦~
湛柏一阵恶寒,刚刚干嘛去了,现在把白蕴夏带走!
艹!
真让这混蛋如意了。
安可莹看着只切了一块的蛋糕,“蜡烛已经吹了,愿望已经许了,我们玩!”
能让墨宴舟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和白蕴夏的关系,还能把她带走,今晚这个生日派对值了!
白蕴夏左手提着裙摆,跟着墨宴舟走出热闹的别墅,这不就是小说里描写的画面吗?
男主生气拉着女主回去,在车里就开始按耐不住,一到家,都忍不到卧室,在门口就摁在墙上开始狂亲,热吻,肢体抚摸,更甚者直接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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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在云溪谷别墅门口是不可能发生那种事情的,那么疯狂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墨宴舟这么冷漠的人身上。
白蕴夏坐到墨宴舟车内,薄纱裙摆占据了大片空间,贴着黑色的西裤,大有要把他的一双长腿都覆盖上的架势。
“怎么忽然这么着急回家呀?”白蕴夏笑吟吟的问,“你没忘记中午答应过我什么吧?”
“没。”
墨宴舟自然记得,带她离开是为什么呢?
被湛柏给激到了。
墨宴舟手指轻轻的捻起薄纱,整理她的裙摆,“那个湛柏,你不喜欢就别搭理他,他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她不喜欢湛柏啊。
湛柏今晚豁出去帮她刺激墨宴舟,她当然要顺势而为。
“我也没想到他今晚会告白。”白蕴夏垂眸看着他手指的动作。
为什么要整理呀!
她喜欢这种自己的衣服贴着他衣服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们肢体触碰了。
白蕴夏问:“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她虽然人站在蛋糕面前,余光却早就发现湛柏去骚扰墨宴舟了。
只是刚刚那样的环境下,她又不能冲过去,安可莹也不让。
是挺难听的。
“你别放在心上,你知道他不靠谱的。”
他放在心上了,甚至在意的怼了湛柏,还把她拉走了。
墨宴舟心中不悦,表面依旧清冷,淡淡的“嗯”了一声。
就这?
嗯就完啦?
墨宴舟刚整理好白蕴夏的裙摆,她就往他腿上挪。
耶!
又成功坐到老公腿上了。
白蕴夏抱着他的脖颈,“今天是我的生日,老公不会把我赶下去吧?”
“这是你刚刚许的生日愿望吗?”
她贴到墨宴舟耳旁,“你应该知道我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吧~”
睡一起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重要的是睡一起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或者今晚勾引一下墨宴舟,先看看墨宴舟对她有没有欲望,让墨宴舟忍一忍也是应该的。
毕竟他这么高冷的人,一个月的时间就拿下了,也不太正常。
“知道。”
夏夏今晚想和他一起睡。
他们睡谁的房间?
他的,还是她的?
“老公~”
白蕴夏埋在他颈窝哼哼唧唧,“脑袋有点晕~”
“回去喝点醒酒汤。”
墨宴舟的语气听着就像在吩咐下属做什么事,然而他的手臂却环住了她的细腰。
到家后,墨宴舟抱着她下车,佣人将醒酒汤端到白蕴夏的房间里便离开了。
白蕴夏身子歪歪的坐在沙发上,纤细的手臂勾着墨宴舟的脖颈,红唇柔意的贴上去。
到家了,在自己的房间,安全感爆棚,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敢窥探,可以接吻了。
忍了一路,白蕴夏终于吻上了心心念念的唇,就连走进大门时,墨宴舟低声问她要不要看看他准备的生日礼物,她都提不起兴趣。
她现在最想要的礼物是墨宴舟。
他的吻,他的拥抱,她都有想要。
墨宴舟深不见底的黑眸染上几分难以察觉的欲念,胸腔里的火不满足小娇妻蜻蜓点水的吻,捧着她的脸低声诱哄,“闭上眼睛,嘴巴张开。”
白蕴夏乖巧的依言照做,温热的唇舌在口腔里肆意进攻。
也许是酒意再次上头,她不甘示弱的与他纠缠,小手扯着他的衬衣,把他熨烫平整的衬衣捏的皱巴巴的,眼波荡漾着春水,身体软软绵绵的,却渴望更多。
“墨宴舟~”
“呜嗯~”
白蕴夏睁开泛着玫瑰色红晕的眸,墨宴舟眼里少了平日清冽淡漠的神色,多了几分勾人的波光。
这样的墨宴舟好性感。
冷欲淡漠的神也有动情的时刻。
她情不自禁凑上去,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露出得逞的笑。
“墨宴舟,洗澡吗?”
她不是特别醉,她还记得墨宴舟有洁癖。
一起睡当然要洗澡。
“先喝醒酒汤。”
白蕴夏看着送到嘴边的醒酒汤,他倒是无比清醒。
一分钟前他们还吻得难舍难分,此刻却用那种平稳的语气让她喝醒酒汤。
白蕴夏乖巧的喝了两口,“现在去洗澡吗?”
墨宴舟不紧不慢的放下碗,“不急,先让佣人来给你卸妆。”
“我不!”
又不乖了。
一天忤逆他八百次,还说自己乖巧听话。
“带妆怎么洗澡,对皮肤不好。”墨宴舟取下她头上的蝴蝶钻石发箍,“你乖一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