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继父的婚礼,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乔云烟却被男人控制在后面房间的大床上。
衣服都不见踪影。
乔云烟羞耻得眼泪纷涌,拼了命地挣扎大喊:“来人!来人——”
“叫得可真销魂,不愧是表子的种,再叫大声点,我爱听着呢!”黎燕川唇角勾着残忍的笑,手指粗暴。
“我要是把你给睡了,你说,你那个下贱的妈她还有脸嫁给我爸吗?或者,她求之不得,老贱人跟我爸,小贱人就跟儿子,以后拿钱分财产就是双份,你们还不得乐疯了?”
乔云烟疼得痉挛,却怎么也挣扎不开,低哑嘶吼:“不管你承不承认,名义上我都已经是你妹妹,你不能动我!”
“哥哥和妹妹,不是更刺激?”他冷笑。
眼前年轻女孩子雪白的肌肤,沟人得很。
他一点一点贪婪地膜拜。
“滚开!你这个禽兽!”乔云烟眼泪涌出来。
“禽兽?没见过真正的禽兽吧?”他修长的手指猛地用尽力气。
“啊——”乔云烟疼得惨叫,身子都狠狠蜷缩起来。
“老贱人调教过不少吧?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还真是个小簜货!”他冷笑着,一只手继续紧扣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指的动作更加放肆粗暴。
乔云烟脸如白纸,用尽力气紧收,都没能把他的手给趋出去。
她眸子染红,扭头张嘴咬上黎寒川的肩膀。
虽然隔着衬衣,但她一咬上就用尽全力,没多久便嗅到血液的腥味儿。
黎燕川吃疼,眸中戾意更甚,猛地扯起她的长发,不几下就将她的脸埋下去。
她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想吐。
但嘴巴被堵着,进不了也出不了。
“敢咬我?不要命了?我他妈弄死你!”他用手紧掐着她的下腭,让她再咬不了,一边更用力。
乔云烟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废了,疼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下。
眼泪掉到他手背上,像是熔浆,烫得人心灼。
他没来由一阵郁躁,突然之间不想再看到她满是泪水的脸。
嘴终于重新自由,可唇腔里的气息依然让她恶心得想吐。
他又把她扯起来,让她跪着背对他。
这样的姿势,像狗,屈辱至极。
她感觉到他逼近,吓得心脏都颤粟,不敢再惹他丝毫,哑着干涩的嗓音,苦苦地求饶:“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样……”
黎燕川捏着她下巴,逼她扭过头,与她的泪眸相对,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似要爆炸的谷欠望生生憋回几丝,面容上翻涌着戾气的恨,他冷笑:“是不是只要我不弄你,你就听话?”
生怕他有一丝反悔,乔云烟颤着身子,没命地点头,带着哭腔:“我都听!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跟我走,待会我说什么你都不准吭声,只准点头,懂?”他恶狠狠命令。
乔云烟惨白着脸,不停点头:“懂,我懂了。”
“滚过来!”他粗鲁地扯过她的两只素白小手,捧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