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华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她想到那人炽热的怀抱,柔软的嘴唇,赵沅华的心跳加快了,脸也愈发红了。
柳氏的脸色变了几变,抓紧了赵沅华的胳膊,“你真的做出了那样的糊涂事吗?”
赵沅华矢口否认,“母亲,我没有,我只是与三皇子见过几次面。”
柳氏不是三岁小儿,她当然不会相信赵沅华的话。
“那他为何已经对你倾心了?”
“母亲,大概三皇子对我的才艺倾心。”
柳氏仍是不信,赵沅华根本没有继承她的美貌,也没有继承到赵尚书的聪慧。
尽管她倾尽全力培养赵沅华,她的才艺只是勉强及格,算不上优秀。
京城贵女那么多,比赵沅华貌美的很多,比赵沅华才艺优秀的更多。
赵沅华同样心虚,但她再三表示自己与三皇子是清白的,加上赌咒发誓,总算是过了眼前这一关。
柳氏却觉得不能放松警惕,万一赵沅华真的做出什么不当之举,那赵家的名声算是毁了。
“沅华,你已经大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三皇子的事到此为止吧,你身上已经有了亲事,不能如此任性了。”
赵沅华红了眼眶,“母亲,我与三皇子互相倾心,你不能这样对我。”
让她伤心的还在后头,柳氏决定禁了赵沅华的足。
赵沅华更加伤心了,可惜无论她如何劝说,柳氏都没有心软。
不仅如此,柳氏决定让嬷嬷再好好教教赵沅华规矩,省得她行差踏错。
“月底我会带你去下镇国公府,你到时候可以见见陆景曜。你们相处一下,你就不会被外面的流言蜚语欺骗了。”
“母亲,我不要。”赵沅华的眼泪不断往下掉,柳氏狠心离开了。
春雨看赵沅华哭的那样伤心,赶紧来劝说,赵沅华总算不哭了。
等她想要外出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赵沅华想要报复孙芳草,于是派了春雨出去寻找。
春雨面有不忍,想着替孙芳草求求情,“小姐,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小姐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她计较了。”
这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赵沅华直接一耳光甩了上来,“春雨,你到底是谁的丫鬟。我从没有那样丢脸过,都是那个臭丫头害的。你不替我报仇,还要替她求情,你是何居心。”
春雨害怕地捂住自己的脸跪在了地上,“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自然是小姐的丫鬟,对小姐忠心。”
“那我让你找到那个臭丫头,你是找还是不找?”赵沅华狠狠瞪着春雨。
春雨瑟缩了一下,只能应下了这个差事。
她正要出去办事,赵沅华仍是不满,让马夫与她一起去。
赵沅华害怕春雨敷衍了事,毕竟春雨刚刚替那个臭丫头求过情。
马夫接下了这个差事与春雨一起离开了。
可惜两人回到当初的事发地搜寻无果,询问周围的百姓后,仍是没有孙芳草的下落。
两人不敢立即回去,生怕赵沅华发火。
直到天黑后,两人才回去。
赵沅华得知没有找到人,自然无比恼火。
她害怕春雨欺骗她,还单独询问了马夫,两人都是同样的说辞,赵沅华只能作罢。
她可不打算就此放过孙芳草,敢欺负她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赵沅华没有放弃寻找孙芳草。
柳氏立即将赵沅华与三皇子的事情告诉了赵尚书。
赵尚书不愿牵扯到皇子夺嫡的风险中,决定就先按照柳氏的想法来。
孙芳草将自己偷偷做的绣品带了回来,刘婶看到了很是惊喜,她拿起来爱不释手。
“芳草,当初我教你的时候,只是想让你有个吃饭的门路,没想到你这么有天赋。”
“都是婶子教的好。”
刘婶高兴地笑了,想了想决定将自己的绝技教给孙芳草。
“芳草,现在是时候了,我将自己的独门绝技教给你,你要好好学。要是学好了,以后养活自己不成问题的。”
孙芳草的脑海中想到了金块,她就有了无限的动力。
因为一直在苦日子中长大,她对于金钱有着热烈的追求。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孙芳草赶紧跪下。
刘婶笑着受了,然后认真地将自己的技术传授了出来。
孙芳草没想到刘婶还有这样的绣技,她绣出来的花朵栩栩如生,孙芳草小心翼翼地摸上去,生怕被花枝上面的刺扎到了手。
更让她惊讶的是,当绣品翻过来后是一只小猫,孙芳草的嘴巴都张大了。
她着实无法理解,刘婶是如何在短短时间内绣出这样的作品的。
明明她一直守在这里,哪里都没有去,刘婶竟然有这样的技术。
孙芳草忍不住拿起刘婶的手上下翻看了下,看看她手上有没有什么秘密。
让她失望的是,刘婶手上什么都没有。
“刘婶,你真是太厉害了,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绣出来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刘婶揉揉孙芳草的脑袋,“芳草,你不用羡慕我,你这样聪慧,一定能取得比我更高的成就。”
孙芳草崇拜地看着刘婶,感觉有些底气不足,“我真的可以吗?”
刘婶笑了,“你当然可以,我相信你。”
孙芳草握紧了拳头,“嗯,我一定可以。”
这样高超的绣技一定可以帮她快速积累财富,估计她很快就能从王府出来了,孙芳草感觉动力满满。
刘婶耐心地给孙芳草讲述其中的关键,孙芳草认认真真地听讲,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关键点。
刘婶讲述了一会儿,让孙芳草去练习一下,孙芳草深吸一口气,拿起绣品绣了起来。
她一边绣,一边回想刘婶的讲解,将半成品拆了拆又重新开始绣。
刘婶并没有催促。
直到很晚,孙芳草都没有睡觉的意思。
刘婶害怕她伤到了眼睛,提醒她赶紧休息。
“刘婶,我再绣一会儿就睡觉了。”
刘婶甚是严厉,“不行,现在你就赶紧睡觉去。绣娘最宝贵的就是一双眼睛了,你年纪轻轻可不能熬坏了眼睛。”
孙芳草只能老老实实睡觉了,躺在被窝她仍是很兴奋,回想着刘婶是怎么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