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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线求,误以为常年年级第一的同学是个成绩不好的学渣怎么办?!!
  阮南晚红着脸低着头,那眼神仿佛要把地面盯出来一个洞似的。
  她倔强地问:“那那那他平时上课都不认真听课的!不是在睡觉就是在书上乱涂乱画!”
  “哦,那又怎么样?”周晋行作为他言哥忠实的粉丝,说:“但是我们言哥成绩就是很好啊。”
  “而且!我们言哥白天睡觉也是因为晚上兼职太累了!”
  阮南晚目瞪口呆,这样天赋异禀,已经不是老天爷赏饭吃的程度了,仿佛老天爷看他顺眼二话不说把一桌满汉全席砸在了他脸上。
  靠着勤奋拿到现在这样成绩的阮南晚狠狠恰了一个柠檬。
  救命!
  她似乎昨天还在学霸同桌面前夸下海口可以教他学习。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对昨天那个自己说:“醒醒吧孩子,他成绩不用你教!”
  周晋行看他她这副社死的模样一愣,忽然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我言哥是个学渣吧?”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阮南晚红着脸小声辩解:“是他的种种行为都在让我误会!”
  周晋行憋着笑,觉得还是对这位新来没几天的同学留下一点儿善意。
  然后——他没憋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言哥你也有今天!”
  宋苏苏也捂着嘴很努力地不让自己笑出来。
  苟汀笑得站也站不稳了,扶着瘦弱的学习委员鹅叫。
  一抹粉红顺着耳垂爬到阮南晚的白皙的脸上,她像是把全脸抹上了腮红似的。
  薄奕言垂着眸子,看见旁边的小同桌恨不得钻进地缝的羞耻模样开口解围,“行了,差不多得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阮南晚就想起来了昨天的细节。
  怪不得自己说要教他学习的时候他的表情如此奇怪!
  他早就知道自己误会了,但是还很腹黑地不纠正自己!
  其心可诛!!
  念此,她气呼呼地瞪了同桌一眼,凶巴巴地说:“都怪你,你明明知道我误会了,还要答应让我教你!”
  她原以为自己气势十足,奈何他们身高上差距莫约二十五厘米,她在薄奕言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儿。
  加上她继承了阮妈妈软软糯糯的嗓音,说话又慢吞吞的,听起来压根不像是在凶人,更像是在娇滴滴的撒娇。
  薄奕言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谁说不用你教?”
  “你第一,我第二,你成绩比我好。”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误。
  但是……阮南晚愣住了,似乎真的被他忽悠住了:“是吗?但是我们只差一分诶。”
  薄奕言一本正经:“一分怎么了?高考一分能超越成千上万人。”
  也是!
  阮南晚成功被他说服了,看来在学霸眼里,少的那一分就是他的短板!
  “行叭,那我们一起学习,共同进步!”
  阮南晚捏紧了小拳头,干劲十足。
  薄奕言带着笑意附和,俨然一副同学之间相亲相爱,互帮互助的良好友谊模样。
  围观群众:虽然但是,我们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排名出来的没多久,班长就拿着登记新座位表的表格去按照排名找人。
  阮南晚完全没有怀疑薄奕言那天的话,抬手就在第一排的位置写下了她和宋苏苏的位置。
  班长按照之前的习惯,也不去打扰薄奕言,抬手在他的专属位置写下了他的名字。
  周晋行急吼吼地冲过来,“言哥,别忘了咱们同桌!”
  薄奕言正在写一道物理竞赛题,头也没抬:“嗯。”
  阮南晚凑过去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眼泪气出来了!
  只见薄奕言的名字还是写在最后一排,和她第一排的名字隔了一个教室!
  “薄奕言!你骗我!你不坐第一排!”
  面对小同桌气呼呼地质问,薄奕言放下笔,拿过班长手里的表格就要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小同桌身边。
  结果——
  他看到自己的名字已经在表格上了,熟悉的最后一排。
  薄奕言:……
  周晋行还不知道内情,在旁边叽叽喳喳叮嘱薄奕言写自己的名字。
  薄奕言问:“我的名字怎么写上了?”
  “啊这,言神你高一的时候跟我说,你以后都做这儿,让我每次直接写就行了……”害羞腼腆的班长紧张得不行:“你你你这次不坐这儿吗?对不起!”
  早就忘了自己还干过这事儿的薄奕言:……
  “还是坐这儿,不好意思,忘了。”面对小姑娘诚恳地道歉,加上这又是自己的错误,薄奕言也不提出重写的要求了,只是默默接受了。
  阮南晚被同桌狠狠欺骗了,心情复杂。
  刚刚不是还说要一起共同进步来着吗?
  转眼就和她填了教室最遥远的距离!
  这一切都是自己计划错误的结果,薄奕言也不知道怎么跟阮南晚解释,只能看着气鼓鼓的阮南晚哼哼唧唧地把自己的书放到了课桌另一半。
  连板凳也挪了一寸。
  薄奕言笑了:“你是小学生吗?”
  阮南晚趴在桌子上写化学,慢吞吞地说:“我不想和骗我的人说话。”
  薄奕言被噎到了,一时间找不到话说,只能悻悻闭嘴。
  周晋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头一次看到薄奕言被人怼得说不出话,傻憨憨地偷乐。
  阮南晚是真的被气到了,她这几天起早贪黑的学习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想和薄奕言近一点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他接触身体会有好转,但是关乎到她身体生命的事儿,阮南晚一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她算好了一切变故,却没有想到薄奕言会骗她。
  阮南晚神情厌厌地想,也是,她和薄奕言也只不过认识了几天。
  或许人家不想和自己坐一起也是正常的。
  这样想着,她渐渐看开了,第二天调座位的时候没有一丝留念地走了。
  去办公室一趟回来同桌就变人的薄奕言:……
  傻呵呵地周晋行乐颠颠:言哥你咋了?不高兴?同桌是我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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