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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差三月回来,我发现老公的女兄弟住到家里来了。
  ……
  晚上11点,我走出高铁站。
  疲惫地拖着行李箱回了家。
  “南州,我回来了。”
  推开门的一瞬,视线的第一眼就是玄关处的细高跟鞋。
  我顿时愣住。
  这么晚了,家里还有客人?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真丝吊带裙的女人迎了上来,热情地接过我的行李。
  “兮薇姐,你回来啦!”
  我又一次愣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这时,喻南州从主卧里走出来。
  我直接问他:“喻南州,她是谁?”
  喻南州语气平淡:“她是我大学时候的师妹,薛沁怡,这几天来出差没地方落脚,就在咱们家暂住几天。”
  我打量薛沁怡那几乎漏出半个胸的吊带,皱起眉:“她不能住酒店吗?”
  “又不是没有客房,朋友而已,你别太敏感了。”喻南州不以为然。
  “我敏感?”我只觉自己后脑勺又开始抽痛,迫不及待回家的喜悦已经彻底消失。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的师妹。”
  我和喻南州结婚四年,就从来没听过这个人。
  薛沁怡适时插话:“兮薇姐,你别想太多,我和学长的关系就像是好兄弟一样的。”
  “要是你实在不喜欢我,我明天就搬出去……”
  眼见薛沁怡不高兴,喻南州的神色也变得不耐。
  喻南州不耐发话:“沈兮薇!能不能别疑神疑鬼?”
  我心口一窒,本想再说点什么。
  可我连夜赶回来,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无暇搭理那个女人,我拖着行李箱回了主卧房间。
  我快速洗漱完,准备躺下休息。
  背却被什么东西硌到了。
  探手一摸,摸出来一个没见过的耳环。
  我心骤然一沉。
  这不是我的,那还会是谁的?
  什么情况下才会把耳环落在床上?
  我根本不敢再往下想,脑袋都懵了。
  眼见喻南州走了进来,我拿着耳环直接问他。
  “……喻南州,这是什么?”
  喻南州背对着我躺下,隐隐不耐:“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僵坐在黑暗中,手里的耳环像个烫手山芋。
  身为记者,我结束采访,连一刻喘息都没有就从山区赶回来,是因为明天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可现在,我忽然有些迷茫了。
  第二天。
  我醒来时,身边已经一片冰凉。
  喻南州早就出门了,根本没打算和我解释任何。
  以前,那个告诉我不要带着坏情绪过夜的人去哪了……
  掌心酸痛,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攥着那耳环睡了一夜。
  心里泛起阵阵苦涩。
  我走出主卧,就见客房的门大开着,薛沁怡果真已经搬出去了。
  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我还是回了房,将那耳环塞到了梳妆台最里层。
  电视台放了我三天假,我就开始收拾屋子。
  整理客厅时,我发现桌上有喻南州落下的文件。
  我当即送去了喻南州的公司。
  喻南州人却不在。
  秘书告诉我:“喻总推掉了今天的所有行程,没有来公司。”
  我一愣,心中却是升起欣喜。
  原来喻南州还没有忘记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这是要给我准备惊喜么……
  我回到家,做了一桌子喻南州爱吃的菜。
  可等到很晚,喻南州都没有回来,也没有联系我。
  墙上时钟“滴答滴答”地走,指向了晚上十点。
  我有些担心,拿起手机准备联系喻南州,却发现他发了朋友圈。
  很简单一句话:“祝小朋友生日快乐!”
  图片是一个戴着生日帽的小男孩,喻南州和薛沁怡一左一右陪在他身边。
  满面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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