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月是吃亏的主吗?她根本就不是吃素的,抄起了桌子上的盘子和碗,就往对面的两个公子身上招呼!
俞家的大公子俞忠伟刚想解释,就被李明月的一个大盘子,呼在了脸上!他发出了一声闷哼,就捂着脸倒在地上!
那个矮个的公子哥是俞忠伟的表弟,他一看自己的表哥被打了,他哪里是善茬子?拿了桌子上的杯盘,就开始砸李明月和两个丫鬟!
两个丫鬟都被打的呜嗷喊叫的,也开始找盘子,找凳子开始打对方。
李明月眼看两个丫鬟挨了揍,她还能善罢甘休吗?也抄起盘子往死里砸对方!
天上居酒楼的楼上打的杯盘狼藉,混乱不堪!楼下的掌柜的带着小二哥冲上来一看,都差点吓死,几个男人和三个女人都用盘子凳子扔着砸对方,扔的乱七八糟的!
成叔听见不好了,就带着两个家丁冲上来一看,这还得了!自己家的王妃被四个男人打了,他火冒三丈拿出腰间的令牌大喊∶“我是战王府的管事的,我家战王妃被打了,去大理寺报官!”
掌柜的和小伙计……
掌柜的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冲出酒楼去报官了!成叔和两个家丁冲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黑胖的公子和两个书童,都给打倒在地!
春华秋实两个小丫鬟,都哭的唔嗷喊叫的,李明月此时浑身狼藉,脸上头发上都是菜汤和油污!
两个书童被打的面目全非,满身满脸都像从垃圾堆里,挖出来的一样!
两个公子哥中的一个,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另一个也哀嚎不已!
李明月被恶心的不行了,但是她发了狠,非得给这伙人一个教训不可!
“去报官!就说本王妃遇见了两个歹徒袭击!
什么表哥还是表妹的,就见不得我出来吃饭了,我还就告诉你们了,我李明月有的是钱!就出来吃饭怎么了?你们俞家人看不顺眼啊!那就上大理寺去说话吧!”
听见李明月的狠话,心知不好了!躺在地上鼻青脸肿,还满身油渍的俞忠伟,白眼一翻就彻底昏了过去!
说心里话成叔真是没看出来,那个面目全非的公子哥,是他家的表少爷俞忠伟!
战王妃李明月在天上居,又和人打起来的事情,很快就有热心群众奔走相告,瞬间新闻就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大理寺少卿王文竹,真的是有点儿头疼,这个战王妃比战王封疆还厉害!一出门儿去吃个饭,就能跟俞家人掐在一起!
还总来大理寺报官,他哪里还能敢不管?他只知道战王封疆是个小霸王,涉及到他家的事情,就得第一个办啊!
皇帝封万通的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二都是温润的性子,他们处理事情都很温润。
只有这个战王封疆,他是个瞪眼睛拿刀杀人的主儿,不管是哪里出了匪患,哪里出了叛乱,他一出手都是用铁血手腕,直接动刀子杀人放火的!
这年头儿谁都怕,就是怕这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煞神,关键是他还是皇帝老儿的儿子!
所以没人敢惹他,现在他的媳妇儿出事了,王文竹更是差点跑的靴子都飞了!
王文竹亲自带着衙役和捕快,去了天上居,他上去一看差点就气笑了,这天上居什么时候变成泔水场了,连脚都下不去了!
只见战王妃李明月坐在一张椅子上,浑身的白衣服都变成花衣服了!
能看出来她的脸色非常的不好,身边的两个丫鬟也是惨不忍睹,还哭哭啼啼的。
她的身后是一个管家和两个家丁,李明月看见来人了就说∶“大人,是本王妃报得案,我们在这吃饭吃的好好的,他们上来以后,就跟我家的丫鬟发生了口角。
对方的一个书童先动了手,把我家丫鬟推倒砸在桌子上,接着我们双方就动起了手。
我怀疑他们是蓄意想要谋害我,他们自报家门说是户部尚书府的!说是我男人战王封疆的表哥!
大人见过哪有亲戚专门欺负弟媳妇儿的?明显他们就是骗子!”
王文竹抚了抚有些歪歪的帽子说∶“王妃,属下马上就把这一伙人,押回大理寺严刑拷打,一定会还给王妃一个公道!”
李明月脸色不太好的说∶“王大人,我希望这次衙门审理清楚,不要什么人去了大理寺,就把人犯给放了,他们毕竟伤害了我,我才是苦主,我不撤诉就希望您还是秉公办理吧!”
大理寺少卿王文竹……
战王妃这是暗示他上次,把俞家两个小姐放了的事吗?
苦逼的大理寺少卿王文竹,亲自押着两个公子,唉!其中一个还昏倒了,还得抬着走,那两个书童哭天喊地的,也被拖走了!
李明月满身的狼藉,也不在这里待了,火速就回了战王府!
此时,京城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皇宫里御书房正在跟镇国公李安群,一起说话的万通帝,就看见王大吉探头探脑的好像有事情。
万通帝皱着眉头∶“王大吉,给朕进来,有什么事?安群不是外人你有事就说!”
王大吉赶紧进来说∶“哎呦!陛下,那个出了点事啊。”
他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镇国公李安群,李安群不傻,他有眼色的赶紧起身就要告退了,万通帝有些不悦地说∶“王大吉,怎么回事?
有话就说!安群也不是别人,他还是朕的亲家呢!”
王大吉闭了闭眼恭敬的说∶“是!陛下,那个奴才听说……听说战王妃又在酒楼里,跟俞家人打起来了!
王妃被打了报了官,那个俞家大公子据说被打晕了,现在被拖进了大理寺,户部俞大人去了大理寺,大理寺的王大人说,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因为战王妃说了她是苦主……”
万通帝……
李安群……
李安群反应过来,站起来紧张的问∶“月儿被打成什么样了?
不行!陛下,微臣得去看看……”
万通帝看着李安群慌慌张张的,跑出去的样子,他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的额头。
“封疆哪去了?他媳妇儿被人打了,他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