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亲眼看着他把这只兔子剩下的兔肉都炫光了她的表情是这样的
“ゞ◎Д◎ヾ”
什么胃啊,这么能装?
更让她不可置信的是,吃了这么多,他的腹部依旧平坦,腹肌依旧突出。
她那么大一只兔子呢?这可是有羊羔那么大只啊!
搞的她都想摸摸,那么多肉他都吃哪儿去了。
别多想,她只是单纯想摸摸……呸,她只是单纯好奇肉都吃哪儿去了,不是想摸腹肌来着。
云谏把地上的骨头和肉渣捡起扔进火堆里,正准备让她去睡觉,却见她正心怀不轨地盯着自己肚子。
云谏咽了咽口水,“要摸一下吗?”
“滚!”
笑话,他让她摸她就摸呀?
呵呵。
也不是不行…嘿嘿…(苍蝇搓手)
云谏垂下眸子,委屈巴巴的样子,明明是她的眼神看起来那么让人误会……
吃完饭,卿清枕着手臂侧躺在床上,思绪如潮,一点睡意都没有,明明才过了两天,她却觉得比一个世纪还长。
她翻了个身,静静的看着离自己不远趴着睡的香甜的大黑狼。
啧啧啧,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他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虽然他为了自己离开部落的决定很草率,但是他是实打实对她好的。
她虽然不清楚离开部落后究竟会有多不容易,但是清楚的知道云谏替她扛下了绝大部分压力。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应该不难,想要融入这个世界却不容易。
他竟能为了仅认识两天的自己做到如此地步,反正换成自己是做不到的。
“大笨狼。”
她以为云谏睡着了听不见,却没注意到云谏的狼耳朵微微的动了动。
卿清不知道昨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云谏的踪影。
她舒服的伸了伸懒腰,两眼一眯,再睡十分钟。
云谏去狩猎的时候碰到了首领,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虽然狩猎的兽人很多,但是没人领队的兽人队伍就像一盘散沙,没有分工合作,不仅会消耗大量体力,而且效率还低。云谏刚离开了部落,暂时还没有找到顶替他的,就只有首领亲自上了。
云谏很快就猎到了一只羊,虽然有点瘦,但足够他和卿清吃几天了。他把羊往肩上一扛,在所有兽人的目光下大摇大摆的回家了。
云谏到了家就直接把羊扔在门口等着一会儿处理,此时的卿清正在角落忙活着什么。
“今天回来这么早啊?正好,快过来试试我给你搭的换衣间。”卿清拍了拍手上的灰,招呼他过来。
说是换衣间,实则就是用兽皮扯了一个帘子。没办法,材料有限,只能做成这样了。
云谏听话地走进去,直愣愣地站着。兽皮不够长,云谏又太高,下遮不住腿,上盖不住头。
云谏与卿清四目相对,“行吗?”
卿清捏着下巴,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还行。”至少关键地方都挡住了。
卿清走到门口,用手指戳了戳已经断气的羊。
“这是羊?!”卿清再次震惊,这么大的兔子已经够离谱了,这几百斤的羊她还是头一回见,而且他刚才是就这么扛着回来的?
短短几秒,她震惊好几回。
“快进来烤火,外面冷。等它放那儿,我一会儿去打理。”
“羊羊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羊羊?”卿清嘴上这么说着,漫不经心在羊毛上摸了摸,心里打着小九九,这么舒服,做成羊毛衫肯定暖和。
“?”
云谏呆住。
可爱就不可以吃吗?他倒不觉得羊有多可爱,只觉得它看起来就很好吃。但是转念一想,卿清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于是反问道:“那你想吃什么?”反正现在还早,要是不想吃这个,他还可以去猎她想吃的。
“烤羊排。”
“……”
他还以为她真不吃呢。
其实卿清更想吃的是涮羊肉,可惜没有锅。不然这个天气窝在洞里涮羊肉吃多是一件美事呀。
卿清特意叮嘱他把兽皮给她留着,云谏应了下来。就算她不说他也会留着的,羊皮比较软,给她做兽裙正合适。
一连几天,卿清整天无所事事,睡醒了吃,无聊透顶的她开始在门口堆起了雪人。
卿清叹了口气,要是以前,她完全可以开着暖气,窝在床上玩手机,吃着各种各样的美食。然而现在的她只能守着火堆,堆堆小雪人,简直要闲出屁来。
果然,人一旦尝过了甜,就很难接受苦了。
云谏看着门口一天比一天多的雪人,无奈地笑了笑,都让她别玩雪了她是一点不带听的。好在冬天已经快结束了,春天来了就好了。
云谏刚回到家,卿清立马就缠了上去,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啊啊啊~让我陪你去打猎吧,我都听你的,保证不乱跑,好不好,好不好嘛~”
此时一位雄鹰般的女人为了出去玩简直是豁出老命使劲眨巴着眼睛,就是以前要生活费她都没有这么狗腿过。
为了更有效果,卿清使劲挤出两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就不信这都拿不下他!
云谏本就受不住她,现在她这么软软的和自己一撒娇,他简直是心神荡漾,热血沸腾,脑袋一抽,差点就想答应了她。
然而紧要关头,他却一咬牙,摇摇头,顺便把脑海里缠绵悱恻的想法摇走,“不行,天这么冷,等雪化了我再带你出去。”
外面天寒,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若是病倒了指定扛不过去。他可以把自己的命给她,但绝不能让她送命。
卿清放开他的手,背过身假装揩眼泪,“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
“你没事吧?”云谏见不得她流眼泪。
“我没事,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长蘑菇好了。”
云谏还是心软了,但带她出去打猎是不可能的。他犹豫了一下,表情变得坚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把我尾巴给你玩儿。”
卿清揩眼泪的动作一僵,有些心虚,她不清楚他说这句话是巧合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你的尾巴有什么好玩的?”卿清说这句话明显底气不足。
“是吗,用tຊ我尾巴编辫子不好玩吗?”云谏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调侃。天知道他被她玩尾巴的时候有多想把她压住,狠狠蹂躏一顿。
而且他不光知道晚上她会拿他尾巴编辫子,他还知道她会趁他睡着了往他耳朵吹气。为了配合她,他装睡装的好辛苦。
实在是被她撩拨的忍不住,想醒来收拾她的时候,却被她抢先一步躺回床上呼呼大睡,留他一个人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卿清心里咯噔一下,还真被他发现了?明明她做的这么天衣无缝,每次都把给他扎的小辫子解开了才去睡觉的,而且他还睡的那么死。
“我…我…我怎么不知道?肯定是梦游!”卿清含糊不清地说,一边心虚地绞着手指,都不敢转过去看他什么表情,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现在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玩我尾巴,要么……”
云谏往前走了两步,胸膛贴上了卿清的后背,一只手环住了她的纤腰,轻轻一带,把她更加紧密的贴近自己怀里。
感受到她在怀里微微的颤抖,他微俯下身,靠近卿清的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那一口气带着他的呼吸,温柔地拂过卿清的耳蜗,像是一阵春风轻轻拂过花瓣。
“要么玩点别的解解闷,嗯?”云谏的嗓音低沉而带着一丝魅惑。
卿清的颤抖更加剧烈了,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快的要跳出胸膛。她的脸在发烫,脑袋也晕乎乎的,腿软得仿佛踩在云端一般。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