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宁有一个秘密。
渝城学院的人都知道,乔宁宁的初恋男友是陆氏集团的大少爷陆时宴。
但没人知道,她是航司集团的千金!
特别是陆时宴,认为她是一个为钱傍大款的女人!
“伺候我,一次十万。”
乔宁宁大脑一片轰鸣。陆时宴在说什么?
见乔宁宁不说话,陆时宴冷冷眸“怎么,嫌钱少?”
她鼻头一酸,强压下心中的苦涩:“陆时宴,你把我当成什么?"
闻声,陆时宴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沉。她有脸问自己这种话?
“玩具,"陆时宴晒笑一声,
个唯利是图,但可以废物利用的玩具。”
尖锐的话语落在了乔宁宁的耳侧,几乎划破她的耳膜。
乔宁宁眼眶瞬红,双眸泪光潋滟:"所以……你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好玩吗?
那现在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凭什么...….
你凭什么说走就走!"
陆时宴嘴角扯出了一抹残忍笑意:“腿长在身上,想走难道需要你同意?"
讥讽话语惹得乔宁宁呼吸一室,喉咙的苦涩瞬间蔓延全身。
“陆时宴,我是喜欢你,但我也有我的自尊。
乔宁宁声音嘶哑,才刚刚说完,却只听“咔哒”清脆声响 -
陆时宴将车门锁上了!
她猛然眸,便对上了陆时宴的深邃眉眼!
他解开了安全带,俯身靠近。
“我想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拒绝。
话落,陆时宴的手揽住了乔宁宁的腰,欺身
而上!
乔宁宁动作一顿。
“我不喜欢赊账,把钱结给你。”
乔宁宁声音很轻:"所以你认定了我是为了钱背叛你,不告而别,用钱羞辱我,是吗?"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的沉默。
乔宁宁垂眸,泪砸落在地:“你自作主张的幼稚很掉价,陆时宴。”
话落,乔宁宁重重地阖上双眼:“陆时宴,祝你幸福。”
她绕过陆时宴,转身离去。
夜色寂寥。
乔宁宁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眸望去,眼前的别墅灯火通明,装潢华丽。
她手推开了大门。
客厅内乔父闻看着乔宁宁失魂落魄的模样,故作严肃的神情有一丝松动:"不是硬气的很吗?谁欺负你了?"
乔宁宁无力的摇了摇头。
没人欺负她,是她自作自受。
见状,乔父声音浑厚:"你个死丫头,我看你
诚心想要气死我!
你是航司集团的大小姐,没人能让你受委屈!”
乔宁宁看着父亲发红眼眶,心头一热:“爸,我.....
“我答应联姻,你安排就好。’
渝城,盛夏炎热。
华顿酒店,包厢内。
今天是渝城艺术学院的同学聚会,席间氛围十分热闹。
“宁宁!三年不见,大家都要不认识你了!”
“就是!你先自罚三十杯!”
被众人调笑的乔宁宁也不恼,嘴角蕴着笑意:“这么久不见,就想着怎么整我?”
说完,她视线扫视一周,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乔宁宁心中涌上复杂情绪,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失落。
三年前,她从大学开始交往的男友陆时宴不告而别。
于是在这三年里,她和这些大学同学断了所有的交集。
她独自一人度过了许多难熬的夜晚,也度过那些被迫停滞的时间。
“哎,”一道男声打断了众人的嬉笑,“今天我还给大家请了神秘嘉宾,都慢点吃!”
聚会的焦点迅速的被转移,众人纷纷猜测着神秘嘉宾的身份。
就在这时,包厢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声响。
紧接着,一道低沉男声响起:“来晚了,不好意思。”
乔宁宁猛然一怔。
她僵在了原地,周遭空气一瞬安静。
方才那个卖关子的男生出声:“陆时宴!怎么样,惊不惊喜?”
回答他的却只有众人的死寂。
在座谁不知道乔宁宁与陆时宴的往事。
顷刻间,乔宁宁便整理好情绪抬眸:“刚刚说我迟到要罚酒的别区别对待啊,他也要罚!”
她话音落地,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席间恢复了气氛,她强压下雷鸣心跳。
直至陆时宴在她对面坐下,他如被雕刻般的轮廓才闯进视线。
三年不见,陆时宴的身上多了份成熟魅力,举手投足间是依旧那副漫不经心的散漫。
……
趁着无人在意,乔宁宁起身离去。
她快步走向洗手间,面上的相安无事再也无法维持。
乔宁宁垂下头,掬一捧冷水浇在了脸上强迫自己冷静。
下一秒,水声忽然戛然而止。
乔宁宁一愣,直起了身子,抬眸那瞬就看见陆时宴倚在墙边。
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熟悉的玩味。
她脸上还挂着水珠,眼睫颤动。
陆时宴侵略性极强的深邃双眸扫过乔宁宁的全身:“这么久不见,你就这副表情?”
闻声,乔宁宁骤然回神,佯作无事:“成年人的不告而别就是结束,我再有表情也不太好。”
时隔三年,再听见这个声音,再见到这个人。
乔宁宁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是什么表情。
陆时宴勾唇一笑,语调戏谑:“所以你选择了用这幅……”
“笑的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面对我?”
二人之间的距离被骤然拉近,乔宁宁身子一僵。
那熟悉的檀香味萦绕鼻腔。
刹那,乔宁宁那颗早就不再跳动的心脏被陆时宴撕裂开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她后撤小步,声音发颤:“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
从认识陆时宴开始,他就是这样。
他是渝城人尽皆知的大少爷,是陆家的独子。
如果需要,那也是世界来配合他做出改变。
陆时宴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是,不过三年不见,你明显见老。”
说完,陆时宴转身就走。
乔宁宁紧攥着手心,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再也无法压抑住这三年来的委屈!
她倏然出声:“三年前,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闻声,陆时宴头也不回,声音冰冷。
“因为我玩腻了,怕甩不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