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绿茶行为看的苏晚伊都想竖大拇指,这样一张小白花的脸还挺适合做个绿茶的。連
明明知道她是装的,身为一个女的看她哭的那么好看,都有些心软。
好奇的凑上前,看了又看。
白薇薇哽咽的顿住:“你……你想干嘛?”她那双亮晶晶好奇的眼神,看到她心底有些发毛。
“怎么才能哭的这么好看,你教教我呗。”她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说,还面目狰狞。
不像她,就掉眼泪,五官依然还是那么美不说还不流鼻涕。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装哭吗?”
“我是真心求教,你怎么能冤枉我。”連
苏晚伊一脸真诚,这下轮到白薇薇不知道是该哭还是不该哭。
“景行哥哥,我真没有装哭,我……”
谢景行伸手拉过一旁明显缺心眼的女人,无奈的低声说道:“安静。”
“哦,知道了。”这暂时是她的金主,金主说的话她还是要听的。
台上的主持人说道:“这是去世苏木先生的遗作,起拍价一百万起。”
听到苏木两字,苏晚伊猛地看向台上。
一张山水画映入眼帘,画上一个小女孩的背影在一片tຊ山林间嬉戏。連
看到画的瞬间,她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这是爷爷的画,画里的小女孩是她小时候跟爷爷上山采景时候爷爷画的。
只是,爷爷什么时候成了著名画家了?在她的印象里,爷爷只是一个农村老头。
因为父母的重男轻女,弟弟出生后她就被丢在乡下跟爷爷一起生活,直到爷爷去世她才被父母接回市区。
在她的记忆里爷爷每天种菜养鸡鸭,偶尔带着他出去采景画画。
家里偶尔会有车辆来,然后匆匆离开,爷爷那时候说是爸爸找人来给她带的好吃的。
身侧的谢景行侧目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手在抖:“怎么了?”連
“苏木先生很出名吗?”她缓缓问出心底的疑惑。
“苏木先生很出名,他是一个贴近现实生活的画家。他的画能让人有种心之向往的身临其境的感觉,可惜的是他一年都出不了几幅作品。”
见她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感兴趣,谢景行耐心的跟她解释。
“哼,连苏木先生都不知道,真是一个土包子。”后座的周雯雯嘲讽的冷笑。
白薇薇在一旁劝到:“苏姐姐以前都是普通人,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场合。周姐姐还是对苏姐姐多点包容,我们不能笑话她。”
“哼。”周雯雯翻了个白眼。
都是千年的狐狸,她最烦绿茶这一套了,懒得跟这样的人多说话。連
谢景行看了眼身侧身体抖的厉害的人:“你喜欢这幅画?”
“你有钱?”苏晚伊发出真诚的疑问。
谢景行:“没有。”
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这幅画能卖多少钱?”她想到爷爷画室里一堆的画稿,想到自己是不是要发财了,想到这个可能她激动的身体发抖。
只是,爷爷为什么不告诉父亲他有钱这件事?
“一百万到一千万都有,看喜欢它的人愿不愿意给价钱。”艺术本来就是没办法定价的:“你要是喜欢我给你拍下来。”
“不用了。”苏晚伊说完发现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带着疑惑,赶紧解释:“我就是觉得一幅画这么贵,我都能买半拉房了,没必要。”連
“穷逼。”周雯雯冷哼一声。
最终,这幅画被人三百万买了下来,后面陆陆续续又出了几个展品。
两人全程都光看不买,直到拍卖会结束。
苏晚伊起身四处张望,低声在谢景行耳边询问:“厕所在哪?”她也不知道这个拍卖会能持续几个小时这么久,她现在急着上厕所。
谢景行指了指方向:“从这直走右拐就到了。”
“谢谢。”
“要我陪你去吗?”怕她在这里走错路。連
苏晚伊摇了摇头:“不用了。”说完,飞快的朝着厕所走去。
这高跟鞋穿着还有些不习惯,严重影响她走路的发挥。
终于走到厕所,上完厕所出来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整理了下衣服,准备洗下手就出去。
白薇薇走了进来:“苏晚伊,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景行哥哥。”
“哥哥哥哥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要下蛋。”苏晚伊洗完手甩了甩手,飞溅的水珠落在白薇薇身上。
“苏晚伊,我这可是高定礼服,你居然甩水在我衣服上?”連
“水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她现在也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一个千金大小姐会喜欢一个什么都没有,只有脸的谢景行了。
白薇薇确实有点脑子不好,见她烂在门边不让她出门,笑着说道:“白小姐,请让让。”
白薇薇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渍,气的浑身发抖。
猛地抬起头怒视着她,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洗手间。
“你打我?”苏晚伊摸着被打的脸不敢置信。
“我打你怎么了?”白薇薇抬着头睥睨了她一眼:“你只不过是个底层的穷人,你祖宗八辈子都是穷人的命。你这样的穷人,我就算打死我也有钱赔。”連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你爸不努力你爷爷不努力,你只能成为被我们踩在脚下的废物。”
“你说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说我爷爷。”苏晚伊道。
“我说错了吗?你全家都是穷人,你爷爷也是。我就算打死你们全家,也只是给点钱。贱人生贱种,你爷爷更是贱种。废物。”
发现她对爷爷的重视,她专门逮着她爷爷各种诋毁谩骂。
苏晚伊摸了摸被打的脸,缓缓摘下手上的玉镯。
她本来看在她是女孩子的份上不跟她计较,没想到她却得寸进尺,爷爷是她的底线。
“你,你想干嘛?”看着一步步逼近她的苏晚伊,白薇薇有些心虚:“我可是景行哥哥青梅竹马的初恋,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景行哥哥一定会跟你离婚的。”連
苏晚伊笑容温柔:“我是你景行哥哥的妻子,是你的嫂子。他不教你,我教教你。”说着伸手拽过她的头发,猛地一脚踹了过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