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的水从我洁白的脖颈,到我傲人的峰峦,到紧闭的花园,一点点击碎我所有的自尊。
我都要哭了,直到盛天景丢下花洒,拽着我头发,让我被迫蹲在他面前。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洗一晚上。他盛淮安碰过的人,我嫌脏。”
我被全身脱光锁在卫生间里整整一晚。
我又冷又饿,只觉得身上忽冷忽热的,难受得要命。
我很想哭,可一想到我妈,我又忍住了。
我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只知道等盛天景再次打开卫生间的门时,外面已经露出了天光。
我光着身子蜷缩在卫生间角落,直到看到盛天景进来,虚弱到。
“二爷,我洗干净了,我不脏了。”
昨天晚上,我用浴球将自己全身上下来回的搓洗,直到全身没一块好的皮肉。
盛天景目光在我全身上下打量,见我浑身上下被自己给搓得青青紫紫,甚至有些地方都搓破了皮,他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爷,我是你的人,自然会站在你这边。”
盛天景眼底有一丝情绪涌过,又不动声色的掩盖。
我勉强站起身子,朝着盛天景走去。快到时,终究支撑不住,一头栽倒下去。
盛天景从轮椅上飞快躬身,接住了我。
我一头栽进盛天景怀里,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我对盛天景说了最后一句话。
“二爷,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盛天景的床上。
盛天景正在一旁,阴恻恻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挣扎着靠起来:“二爷——”
盛天景沉沉的盯着我:“晕倒前你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不知道盛天景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只是条件反射的点点头。
盛天景的目光越发阴郁:“之前,那女人也说过她只属于我,然后她联合盛淮安一起,制造车祸弄断了我的腿。”
那女人,指的是盛天景的亲妈,盛夫人。
我心一惊。
本来只想表表忠心,获得盛天景的信任。
没想到,触到禁忌了。
盛天景眼里突然闪现戾色,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下,狠狠甩到地上。
“你们女人都是最会骗人的!说,这次骗我,又想将我害成什么样?”
我被拽摔到地上,后背猛的磕到床沿,痛得一颤。
“二爷,我从来没想过要骗你什么!我的任务是给你生孩子,我就只属于你一个人,我只想好好对你,早日完成任务早日救活我妈!”
盛天景一把掐住我脖子,暴怒:“给我这个废人生孩子?你他妈和盛淮安是一伙的,你们都想害我!”
我被掐得有点喘不过气,眼见盛天景越来越暴戾,几乎要控制不住。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掐死了!
强大的求生意志下,我突然爆发出巨大的潜力,挣开桎梏猛的扑到盛天景怀里,跨坐到他腿上,生涩而又毫无章法的吻上他的唇。
“二爷,我喜欢你……”
年轻女孩稚嫩而又毫无章法的爱意,懵懂又热烈,让盛天景倏地僵住。
我趁热打铁,双手双脚攀在盛天景身上,柔软顷刻间将他席卷,吞没。
盛天景仰着头,从喉结处发出一声低吼,下一秒,我柔软的唇覆盖到他喉结上。
手胡乱的撕扯着衣服,我和盛天景两人身上像是火在烧。
盛天景一边想奋力推开我,一边又忍不住将头埋伏在我胸前。
毒蛇一点点的沿着我白皙的肌肤一路往下,所到之处,攻城略地寸草不生。
直到最后到了洞口,毒蛇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