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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没有涂抹任何颜色。
  “先迁就看吧,没有马克笔。”
  “厉害。”
  岁深修长的手指捏着纸张,很诚恳地开口,“你管这叫还行?那我画的算什么,垃圾中的战斗机?”
  “太捧了。”
  简幼眉眼浅弯了下,声音轻轻,‘我觉得绘画也是在表达一种情感,虽然没见过你画画,但我觉得你肯定也很不错。”
  “不堪入目,改日让你见识一下,免得你过于谦虚。”
  简幼回了句“好”,便不再言。
  徐纯和杜茹踩着点才到的教室,目光恶狠狠地盯着简幼的背影,择人而噬般。
  上课了,班主任抱着教科书走上讲台,面带微笑,她先是给学生们讲了一件趣事,气氛轻松,大家听后都笑了起来。
  唯有简幼单手托腮,转眸望向窗外,蓝白相间的校服衬得她格外清纯,tຊ纤尘不染。
  与其他人仿佛不是在同一幅画卷,女孩静谧得过分。
  岁深目光落在简幼那里,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再扫过放在课桌的纸张。
  顿时有了主意。
  下课,他又喊她,“简幼。”
  简幼回头,岁深弯着唇角,他将需要本该涂色的地方给去掉。
  举起哆啦A梦对准蔚蓝色的天空。
  “你看,不需要颜料,也可以通过某种方式来呈现出特别的感觉。”
  简幼望过去,眸似星辰。
  “你很喜欢哆啦A梦?”
  岁深偏了偏头,他发现她看向哆啦A梦时,眼睛里是有光的。
  “嗯。”
  哆啦A梦可以帮助大雄解决各种问题,也很轻松地让他实现愿望,最重要的是,还不离不弃地陪伴在大雄身边。
  哥哥曾经说过,会做她的哆啦A梦,她的万能钥匙,她永远的后盾。
  可惜,他食言了。
  简幼的眸光渐渐暗淡下来,将望着哆啦A梦的视线移向男生,勉强扯扯唇角,“谢谢你岁深,是比较特别。”
  “纯姐,你看岁深是真的被简幼那小婊砸给迷得团团转。”
  杜茹直盯前排,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就知道散发着狐狸骚味。”
  徐纯余怒未消,脸色阴沉。
  “那小贱人先放一放,我现在更想知道是,你昨晚去哪了?”
  “......”
  杜茹心虚,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在脑海里飞速旋转,刚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徐纯却恼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昨晚被职高那两蠢货给打了!”
  徐纯越说越生气,“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掉链子,却不见了人影!”
  她们很会动手,伤口都没弄到明面上。
  杜茹听到这话,心里不是很乐意。
  但表面上却还是装成惊讶的样子,“啥,纯姐你昨晚被那两杂毛给打了?为什么啊,前几天不是你们还在一起玩吗?”
  又关心道:“没事吧,伤到哪吗?”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姓简的那小婊砸!“
  徐纯烦躁:“那两女的也是废物,连个人都拦不住!”
  “总归还是怪简幼,听不懂人话,都说了放学不让她走,可她倒好,跑的比兔子还快,这是压根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杜茹纯纯的嫉妒心理,故意将火全引在简幼那里,就是看不惯她有什么好的:“纯姐,我们必须瞅准机会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免得她日后这么嚣张,目中无人。”
十. 竖中指,搔首弄姿
  上午最后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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