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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兰花也不傻,知道原来的方雅秋回到省城徐家,阴差阳错的换成了现在的方晓洛。
  所以提到徐雅秋的时候,一下子就想起来这档子事儿。
  虽然她儿子回来没明说,但是当时这个徐雅秋没跟她儿子相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还不是因为自己回到省城,以为自己个大小姐,开始嫌弃她儿子?
  攀附上什么江城服装厂厂长的儿子,现在跑来陷害她儿子了?
  沈峥应了一声,“是。”
  方晓洛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郑兰花倒是也想去看看这个徐雅秋到底长个什么样儿,但是沈海平还有沈今夏还在家呢。
  看着方晓洛和沈峥离开,沈今夏蹙起小眉头,忧心忡忡的,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郑兰花低头问道,“你在那儿愁啥呢?”
  沈今夏慢悠悠地说道,“奶奶,爸爸他们会不会有危险,有坏人,坏人都很坏的。”
  郑兰花想了想,“不会,你那个后妈厉害着呢。”
  沈今夏歪着小脑袋,“姐姐很温柔,肯定都不会吵架的。万一坏人打人怎么办,姐姐肯定要挨打了。”
  想了半天,沈今夏去拉郑兰花的衣袖,“奶奶,我们跟在后面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郑兰花心思一动,但是,“我们都走了,你二哥谁看着。”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见沈海平一个人往外走,显然是跟着方晓洛去了。
  郑兰花一惊,赶紧拉着沈今夏追了上去。
  方晓洛和沈峥到门口的时候,人已经不在那儿了,门口的士兵说,李仲勋带着徐雅秋他们一行人去旁边的会议室了。
  毕竟,一直在大门口嚷嚷着,也不像话。
  会议室的门紧闭着,透过窗户,方晓洛和沈峥已经看见都来了哪些人。
  这间简易的会议室一点儿都不隔音,在外面方晓洛还能清晰地听到里面在说什么。
  赵丽红扯着嗓子,“师长,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您看看我女儿雅秋的胳膊,都让沈团长的儿子咬成什么样子了?”
  徐志刚在那儿敲桌子,“师长,沈团长是您的手下,您可不能包庇纵容他。我们不求太多,雅秋的医药费沈团长要赔偿,还要当面给我女儿鞠躬道歉。”
  李仲勋不笑的时候看不出来什么表情,他还没等说话,沈峥在门外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
  沈峥拉开门大步迈进去,方晓洛跟在他后面。
  只见沈峥一个立正,行了个军礼,“师长,您找我。”
  李仲勋问道,“沈峥,这几位同志你都认识吗?”
  沈峥扫了一眼,“认识。”
  “我且问你,你是否纵容你儿子沈海平咬了徐雅秋?”李仲勋又问道。
  沈峥十分淡定地说道,“报告,没有!”
  赵丽红蹭地一下子站起来,“沈峥,你别不要脸,雅秋被咬了,彦文可以作证,就是你那个傻儿子咬的!”
  此时,沈海平已经到了会议室门外,他想进去,郑兰花一把拉住了他。
  沈今夏听到里面质问的话语,嘟着嘴,小声说道,“完了,爸爸最不会吵架了,姐姐人还那么好,他们好吃亏的。”
  沈今夏这么说着,突然听到方晓洛的声音,她立马支棱起了耳朵。
  方晓洛盯着周彦文,“你要作证?”
  周彦文原本一直盯着方晓洛看,越看越喜欢。
  方晓洛突然跟他说话,让他心里着实欢喜。
  他立马回过神来,“我是来作证的。”
  方晓洛说道,“很好周彦文,那么现在,我们先来起誓,你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一遍,如果有半句虚言,或者添油加醋的成分,那么你周彦文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周彦文傻眼。
  徐雅秋开始跳脚,“方晓洛,你别得寸进尺!”
  周彦文一辈子不会有孩子,岂不是在说她不能生?
  方晓洛看向徐雅秋,“怎么?你不信任你丈夫,怕他瞎说话?我告诉你,周彦文有没有孩子跟你没什么关系,他生不了,你再找个男人嫁了就是了,一棵树上吊死实在是不明智。”
  徐雅秋气了个半死,翻着白眼儿,指着方晓洛,全身发抖,“方晓洛,你……你胡扯!”
  赵丽红去抱住徐雅秋,心疼的不行,“方晓洛,我真是白养你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方晓洛耸耸肩,“没关系,我狼心狗肺不是一天两天了,狼和狗养了我,想改也改不掉不是?”
  赵丽华差点儿背过气去。
  徐志刚怒道,“师长,这您都不管管?”
  李仲勋心里憋着笑,他是万万没想到,沈峥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儿,说话是一点儿不让份儿。
  关于方晓洛的身世,他可是一清二楚的,毕竟当初让方晓洛嫁给沈峥,是要做政审的。
  他清了清嗓子,“徐厂长,方晓洛是军嫂,不是我师里管辖的士兵。”
  郑兰花在外面听的高兴,她轻声对沈今夏说道,“听见了吧?你后妈嘴巴厉害着呢。”
  沈今夏捂着小嘴巴,笑的开心,虽然她听不太懂,但是方晓洛肯定没落下风。
  方晓洛一笑,“徐叔叔,赵阿姨,你们也没必要这么大火气。你们来告沈峥,我们需要你们的证人陈述一下当时的情景,这个要求一点儿都不过分。你们当头给了我们一棒子,总要让我妈有个辩解的机会不是吗?难不成,你们说帽子是绿的就是绿的?”
  徐志刚和赵丽红让方晓洛怼的哑口无言,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跟李仲勋说的好好的,到方晓洛这儿全都没电了。
  周彦文看着方晓洛,磕磕巴巴,“我……我忘了,我……不记得了。”
  徐雅秋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周彦文,“周彦文你说什么?我才是你妻子,你我被咬成这样,你竟然说你忘了?”
  周彦文面对徐家三口人的怒火,别开脸,“你们吵的我头都大了,我还能记得什么?”
  会议室里吵吵嚷嚷了半天,军区大门口停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您好,我叫魏延,这是我的证件,我想来给我的恩人送锦旗和感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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