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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夏洛夕……
身份证?
——101XXXX——
职业?
——卓远科技xx——
问到案情的相关问题,他才闭口不答;
“一切等我律师来了。”
询问的警察一听正想发火,旁边登记的警察制止住他,用眼神示意,大约是听到他的名字与企业时,觉得耳熟,有一点避讳。
在盘问喻泽瑾时,喻泽瑾便毫无避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非常清楚。
当然,夏洛夕打人的事,她只一句带过,重点说的是徐涛对她的侵犯。
另一张桌子上的徐涛一听,立马站起来捂着伤口叫嚣;
“你他妈别血口喷人,我的伤可都在这呢。”
别说是警察本就偏向他,就是他身上显目的伤口,让夏洛夕与喻泽瑾完全不占优势。
喻泽瑾既愤怒也紧张,转身看夏洛夕,他却老神在在,完全不把眼前的劣势放在心里。
询问完之后,他们被带到一旁的一个小房间里关着。
“你的律师呢?”喻泽瑾问。
“没有,律师在森洲,赶不过来。”
喻泽瑾??
在这里,即便她是受害者,但是完全处在劣势,刚才看徐涛的意思是,要置他们于死地。
如果私了,以徐涛的势力,他们根本走不出栖宁市;
如果走公,伤口鉴定,以及徐涛暗箱操作一番,到时判刑要多长时间?
夏洛夕如果一旦背上刑事案件,那么对卓远科技的影响几乎是毁灭性的。
这就是一个死局!
“对不起。”
她情绪低落,已无路可走。
夏洛夕看着她,好半晌才开口;
“别担心,有我在。”
夏洛夕借来电话,走到一旁的角落开始打,背影对着喻泽瑾,因为他声音很低,喻泽瑾只能隐约听到他说:
“章叔。”
“我在栖宁XX派出所。”
“好的,麻烦您。”
他回来时,神情照旧是淡淡的,但喻泽瑾却忽然豁然开朗,是她刚才低估了夏洛夕的能力,他年纪轻轻能白手起家,又怎么会没有一点手段,任人欺负呢?
外边的徐涛虽然叫嚣着,阵仗很大,但不过就是一介莽夫,没有眼界,手段简单,否则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敢侵犯喻泽瑾。
大约也就过了十分钟左右,派出所的所长大步朝他们所在的房间走来,亲自开了门,请他们出去。
——连声道歉——
“卓先生,对不住,对不住,都是一场误会,快请出来。”
夏洛夕眼神如刃,看向所长,质问;
“一场误会?”
他的眼神自带杀气,所长一愣,立即改口;
“不,不是误会。是徐涛强・奸・未遂,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
——夏洛夕的脸色这才平和下来——
“有劳。”
局势突变,一旁的徐涛与他的兄弟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已被戴上手铐;
“强……奸,斗殴……”等罪名已扣下。
夏洛夕没有在派出所多逗留一秒,拽着喻泽瑾的手就往外走,外边已经有车在接应他。
“卓先生,这边。”
他们上了车,夏洛夕报了地址,是他订的酒店。
“我是晚上的飞机回森洲,能送我回我的酒店吗,我拿行李去机场。”
既然已经没事,喻泽瑾只想尽快离开栖宁,对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没有什么好感。
“明天是周六,把机票退了,陪我在栖宁呆两天。”
喻泽瑾是想尽快逃离栖宁,怕夜长梦多,而他无比淡定。
见喻泽瑾没有答应,他转头看她:“喻泽瑾,我刚救了你。”
“我刚救了你。”他的目光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阴沉,而是灼灼看着她。
喻泽瑾秒懂他的意思,要她感恩,不要过河拆桥。她本来觉得栖宁不安全,要尽快离开徐涛的势力范围,但一想刚才在派出所,所长对他们180度转弯的态度,想必他那通电话里称呼的章叔,不是小人物,这两天在栖宁至少是安全的。
“好。”她便松了口。
夏洛夕订的酒店是栖宁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并且还是顶层的总统套房,既豪华,私密性也极强,从专属电梯出来,踩在软绵的地毯上,喻泽瑾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松弛下来。
从茶楼一路到派出所,甚至直到刚才,她不过是靠心里那口气强撑着罢了,并不如外表看着的那样无畏无惧,被徐涛碰过的地方也早已如上百只虫子爬着让她恶心。
夏洛夕走在前面,在进房门之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喻泽瑾,
“今天如果我晚去一步,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但工作职责所在。”她点头。如果今天不是夏洛夕犹如天降,她这辈子可能就毁了,被徐涛强迫,然后投诉无门。
“今天谢谢你。”她在人情方面嘴巴很笨,特别不擅长表达情绪,谢谢两个字就是她能说出口的。不过一切都放在她的心里。
夏洛夕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变了,似发怒;
“喻泽瑾,明知道有危险,你为什么要去赴约?今天如果我没有临时改了机票提前回国,没有来栖宁,又或者没有看到你那条朋友圈的定位,你说你怎么办?
如果你出事了算什么?宏正律所会给你颁奖?
还是你们肖主任会给你补偿?你这不叫工作尽责,你这叫愚蠢。一切不顾自己安危的行为都是愚蠢至极……”
他本有一大堆话要骂,但见喻泽瑾红了眼眶,又生生咽了回去。
“进来吧。”
他开门进去,然后径直朝浴室走,给喻泽瑾放了热水,命令;
“去洗澡。”
喻泽瑾听话地进浴室,关门的刹那,所有紧绷的情绪以及后怕才全部涌上来。
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躲进浴缸里泡了许久,直到身上发红,她才慢悠悠出来,情绪也已经恢复如初。
她穿在身上的浴衣有些大,松松垮垮的包裹着她,白皙的皮肤带着一点点粉,整个人都是羸弱的。
夏洛夕在客厅阳台上打电话,听到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心紧皱,也不知是生她的气,还是生电话那头的气。
电话是他父亲卓闳打来,威严而严肃,质问;
“你好端端跑到栖宁去做什么?”今日宜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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