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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一片寂静。
  所有军官的目光都聚焦在虞清欢和战京北身上。
  战京北双眸猩红,深邃的眼眸之中是无法克制的思念,以至于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发颤:“虞清欢,我……”
  可话刚出口,就被虞清欢的手势打断:【不好意思,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等交流会之后再问。】
  她理智淡漠,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钢针一般刺进战京北的心。
  他抿了抿唇,还想说什么。
  耳畔传来首长的提醒:“京北,知道你一心为了北区的军犬,但有什么问题,也要等散会后再来问。”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纵使他再怎么思念虞清欢,也不能不停命令,干扰会议。
  战京北握紧指节,强行让理智回归。
  朝着首长敬了个礼:“是。”
  接着果断坐下。
  只是目光还一直紧紧盯着虞清欢,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心里。
  一直煎熬到散会。
  战京北第一时间就上前拦住了虞清欢:“清欢……”
  但他才喊了她一声,就被虞清欢打手语制止。
  【战副旅,有事吗?】
  冷冰冰的样子,瞬间让战京北哽住。6
  他找了她整整五年,爱意和思念都快要溢出胸膛。
  可虞清欢却只有一句轻猫淡写的“有事吗”?
  战京北抿了抿唇,低沉的嗓音犯哑:“我找了你五年,也想了你五年,这五年你到底去了哪?”
  虞清欢看着眼前的男人,过往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
  他的冷漠。
  他偏心温竹心时的神情。
  他对她的痛苦无动于衷的姿态。
  心头涌上熟悉的钝痛,像是锋利的刀片,在心尖上乱划。
  【我和战副旅无亲无故,以后还请战副旅保持距离。】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猛然被战京北握住。
  他语气中是无法掩饰的焦急和慌张,与之前虞清欢眼里的战京北判若两人。
  “清欢,以前的事情……”
  战京北顿了顿,才接着往下说:“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相信温竹心,三番四次的误会你。”
  他很少道歉,更别说对虞清欢。
  虞清欢心尖一颤,各式各样的情绪涌上来。
  有得到道歉的触动,但更多的,是一种叫做“算了”的心情。
  不是原谅。
  而是算了。
  因为不管战京北怎么说,怎么道歉怎么弥补,那些过往不会被改变。
  她的康康和暴暴也不会回来……
  虞清欢漠然抽出手:【知道了。】
  接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交流会,回了招待所。
  而这次,是战京北看着她的背影。
  直到冷风吹寒四肢,麻木心口的钝痛,他才收回是视线。
  调整心情安慰自己。
  只要找到虞清欢就行,其他的事情都要慢慢来。
  毕竟心结,不是瞬间就能打开的。
  想到这里,他迈步去找了组织会议的军区,要到了虞清欢住的招待所。
  等到晚上。
  战京北顺着要到的地址,找到了虞清欢的房间。
  站在门口时,他几次抬手却又放下。
  二十多岁,却紧张的像个毛头小子。
  正在思筹该怎么向虞清欢解释时,门却忽然被推开。
  战京北一愣,扫了眼空荡的房间,正要开口。
  却听见招待人员说:“首长找人啊,这个房间的余同志已经退房走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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