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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余晓晓坚定地回答着。
上辈子我就知道,这里是多么缺少医生,缺少能救治他们的人。
所以我不仅是为了沈沥言来西藏,还是为了这里的人民。
这辈子我只会做的更加出色,弥补上一辈子所有的遗憾。
村长早就准备好了医疗队看诊的场所,是一座废弃的碉楼。
村民们提前就把碉楼打扫干净了,我们只用布置和整理医疗用品。
圆月悬空,夜风凉凉。
结束一天的奔波劳累。
我和同僚们结伴回临时居住所。
路过沈沥言的房间时,屋子里面还是黑的,看样子是还没有回来。
我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沈沥言早上为我接的热水还是暖的,我倒了一杯,润润自己干燥的嗓子。
今天下午还看诊了几个老人,他们耳朵听不见,只能靠我大声地喊着说话。
“没想到这么多人不会说普通话,我们交流起来真的很麻烦。”余晓晓边说着,边躺吸着氧气。
比起上一辈子,木佳村里的人大多都不会说普通话,都说的是方言。
我们虽然进藏前学了几节课的藏区语课,但是藏语也是有方言,我们根本就听不懂。
这样大大增加了我们的看诊难度。
“明天正式开门看诊,人会更多。”我皱着眉毛说道,也很担心这个问题。
“是啊,这是个问题。”
说着余晓晓递给我一瓶小氧气罐:“记得带上氧气瓶睡觉。”
余晓晓回自己的房间睡下了,我留着台灯,频繁地看着手表,都要晚上十点了,沈沥言还没有回来。
我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
他每次出去巡逻或者做任务都是有生命危险的。
夜冷了,沈沥言迟迟未归。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我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出门。
沈沥言刚好上楼,他眉宇间都是疲惫,我心疼极了。
“沈沥言。”我轻声叫道,不敢惊扰其他人。
沈沥言上前快两步将我拥进怀中:“以贞。”
两颗心脏靠的很近,它们同频共振。
他的身上带着凉意和雪气,还有他独特的味道,让我很安心。
“先回房间吧,外面冷。”
沈沥言高大的身子笼罩着我,把寒冷的风都挡在外面。
“陈景宁呢?”我没见到陈景宁和他一起回来,有点疑惑。
沈沥言的嘴角一下就弯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解释道:“他有事回总部了。”
“今天巡逻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无视他莫名的吃醋,关心地问着他的身体。
沈沥言缩了缩手,摇摇头说道:“没有受伤,我都好着呢。”
他那点小动作哪能拦得住我。
我一把抓过他的手。
倏地的一下,我红了眼眶。
沈沥言的手上全是开裂的伤口和水泡。
伤口冻得发紫,因为处理不当,还有一些腐肉,看起来伤势十分严重。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我吸着鼻子,带着哭腔问道。
沈沥言一下子就慌了神,笨拙地为我擦着眼泪。
“这都是小伤,当兵的哪有细皮嫩肉的手啊。”
“可话是这么说……”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明白这样是每个新兵都需要经历的过程。
我忍着心疼,为沈沥言简单地上了药。
沈沥言跟这伤口不是他的似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帮他上药,脸上挂着痴痴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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