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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庭……”南烟刚刚开口,傅律庭便艰难站起身,顷刻间面色变得更加苍白。
南烟上前搀扶,他顺势靠在她身上,“麻烦扶我回房间。”
随着傅律庭靠近,南烟心底拉响一级戒备,但不经意间看到沙发靠背上的一抹殷红事,安耐住了要推开他的想法。
她将傅律庭扶到房间,小心翼翼的将他安置在床上。
“急救箱在第三个抽屉里。”
傅律庭的声音越发低沉,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南烟紧张的手足无措,“要不我还是叫急救车,或者找队医吧。”这样比较稳妥。
“明天就比赛了,等结束我再去,这点小伤不碍事。”
傅律庭就是整个战队的主心骨,要是队员们知道他受伤,难免情绪波动很大,大战在前,放平心态才不会被KING钻空子。
南烟拿过急救箱,在床边坐下,傅律庭的西装并没有任何破损,但却被鲜血浸染的潮湿一片,黑西装更是不显颜色,才没看出他受伤。
“你不要动,我把你衣服剪开。”
衣服反正都不能穿了,与其在折腾他做起来脱下牵扯到伤口,不如直接剪了来的痛快。
她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他的衣服。
本以为没多眼中,在看到伤口的时候,她还是不受控制的心颤。
傅律庭后背上,一道伤疤从左肩胛骨一直斜着划到靠近距离脊柱几厘米的地方。
但凡伤口在长一点,伤及到了脊柱,那傅律庭很可能会落下残疾,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南烟眸底闪过凌冽之色,KING那边做事越来越歹毒,如果这样的人继续在电竞圈混下去,只会污染了这片纯洁的净土。
“你忍着点。”南烟看着向外放开的伤口,还是第一次直观的看到人的肌肉被割开的画面,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还蛮大的。
她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着伤口上的血迹,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才止血。
“用什么药?”
南烟红着眼,纵然她这辈子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但毕竟曾经深爱过,看到他受这么重的伤,她心里难免不舒服。
更何况,危险来临之时,他毫不犹豫的把她护在身后,那一刻,她的心微微颤动。
“有云南白药,喷一下,包扎上就好,挺过你们明天的比赛,我就去医院。”
傅律庭紧咬着唇,始终南和看着南烟,柔声安慰着。
“放心,在你还完我所有钱之前,我保证不会有事,像我这样的资本家怎么可能给你逃债的机会。”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南烟诧异,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你忍一忍。”
她拿起药瓶,咬牙按下喷头,之前她手指划伤,喷一点疼得她钻心刺骨,傅律庭却始终没发出半点声音。
南烟红了眼眶,她清楚自己不能犯贱,但面对他如此坚强一片,心底还是泛起淡淡的心疼。
喷了药,南烟小心翼翼扶起他,拿出绷带,坐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伤口。
她不方便绕过去,只能尽可能的不碰到他的伤口,双臂环绕着他的身体去传递绷带。
傅律庭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眸底涌上淡淡笑意。
南烟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给他包扎好,他扶着傅律庭趴好,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不想被傅律庭拉住了手腕。
“别走,受累陪我一晚,万一我有个好歹,记得帮我叫急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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