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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邓氏不敢忤逆爷爷,只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一遍。
  原来林氏派小邓氏去镇里请曲郎中,可是曲郎中去小桔村出诊,小邓氏只有改请了洪郎中到曲家出诊。
  林氏一见洪郎中就生气的骂她没脑子请错了郎中。
  洪郎中一听这不是说他医术不高吗,心里生气就要走,但是让林氏支付出诊费。
  林氏哪能让洪郎中走,让他把脉,得知并没有怀孕,而是肠胃不好,十分沮丧,对小邓氏骂骂咧咧。
  洪郎中以为林氏是在骂他,就多收了十个铜板的诊费。
  林氏气恼地站在大门口把五十个铜板砸在洪郎中身上,让他滚蛋。
  洪郎中拣了四十个铜板,恨林氏刻薄,就开口骂她。
  林氏恼羞成怒失去理智,放大黄狗去咬洪郎中,小邓氏及时唤住大黄狗。
  洪郎中狼狈而逃,在村口遇到熟人,愤怒的跟他们讲了此事。
  如今闹得村里人人皆知。
  曲快手最好面子,气得没晕过去,让邓氏把林氏的银钱都收了。
  林氏已被禁足,又被禁了银钱,气得当晚吐了好几口血,晕死过去。
  曲快手夫妻怕林氏死了,将曲郎中请来给她开药治病,花了三两银钱不说,气憋在肚子里没处发。
  深秋的一个下午,阴暗的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天气分外的冷。
  李家的堂屋角落的炉子烧着炭火,炉上置着的紫砂药罐咕嘟咕嘟冒着白雾,好闻的桔皮清香飘漫屋子。
  邓氏穿着灰袄,坐在曲氏身旁,愁眉苦脸的抱怨道:“我前世是造得什么孽,今世摊上这么个儿媳妇。”
  曲氏手里做着针线活,不知怎么安慰好。
  邓氏是来倒苦水的,自顾自地道:“我现在不求别的,只要她能活过明天开春长久跟多伢子考完科举。”
  曲氏放下针线活,缓缓道:“嫂嫂,你让哥哥去求大堂哥。”
  邓氏狐疑道:“求他干什么?”
  曲氏低声道:“大堂哥是太清观的管事,由他向观里的医道人开口,给长久媳妇诊病开几付保命的药。”
  邓氏感激道:“多谢妹妹提醒。”
  曲快手夫妻托了老族长的大儿子,将病得脸上毫无血色的林氏送到太清观。
  观里总共三位医道人、一位药道人。每天求医取药的人几百个,若不是老族长的大儿子,林氏排到一季都轮不上。
  一位不苟言笑的中年医道人用了足足半刻钟给林氏诊了脉,方谨慎的开了药方。
  曲快手付了诊费一百个铜钱,看见药方上的药材“人参、鹿茸”心就疼了,又得花许多的银钱,拿着药方去向药道人求药。
  药道人看模样四十几岁,是个喜怒无常脾气暴躁的人,在观里是唯一会制药的道士,并且药术非常高明,药材缺了敢去骂观主。
  他根本不卖老族长大儿子管事的面子,却是看在李云青的份上同意制药,并且分文不收。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李云青之前对药道人的一些怨气都消了,心里充满感激,日后看守药圃更加上心。
  曲快手夫妻对李云青自是感激,带着林氏回了曲家村。
  三天后李老实非常慎重的将药道人制得七粒药丸的交给了曲快手,嘱咐每过七天吃一粒。
  林氏吃下大如红枣的黑色药丸,次日脸上就有了血色,三日后康复如初。
  李晶晶特意在曲快手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向他提出看看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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