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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婚姻却不幸福,老公有白月光,从未碰过她。
她却对优雅清冷的老公产生无法化解的爱意,在一次次示好被他冷暴力对待后,她病死了。
重来一世,她已嫁给老公--厉晏承。
她心灰意冷,不想再爱了,她愿成全老公和白月光。
“嫂子,你心里没有晏承哥了吗?”墨寒屿一袭矜贵纯黑高定西装,语调轻懒,嗓音充满颗粒感。
他虽叫厉晏承一声哥,可谁人不知帝都是墨家说了算。
“你既然叫我一声嫂子,就该知道叔嫂有别,还请墨少自重。”
墨寒屿低声诱她:“如果哥哥可以,那为什么弟弟不可以?”
*
离婚后,平日冷漠优雅的厉宴承红了眼眶,“染染,你不要我了吗?”
没等司染开口,墨寒屿走来低头吻上她,半晌才侧过头问:“厉宴承,你刚才问我老婆什么?”
*
某夜,司染娇柔控诉:“墨寒屿,你为什么又不戴助听器?”
她打着手语让他别故意使坏——
墨寒屿的眸色晦暗不明,嗓音沙沙哑哑:“乖宝,不哭。”
重生
司染重生了。
重生和厉宴承新婚时,又恰逢他的白月光从国外追梦成功,风光回归。
厉宴承跟前世没什么两样,匆匆撇下她,亲自为白月光接风洗尘。
他大醉在酒店,彻底错过和她的新婚夜。
自此,他为白月光严守男德,从未碰过她一下。
前世,司染对这个清风朗月,优雅矜贵的男人动了情,甚至自降身份勾引他,遭受他的呵斥,让她自重。
她至今想来都很好笑,她是他的妻,她自重什么?
他身为她的丈夫,不应该履行男人的职责吗?
还是说,在外面交的公粮太多,回到家,连一粒粮食也不剩了。
司染不知自已比顾晚晚差在哪里?若说容貌,她是国际选美冠军,若说才华,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将庞大的厉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她是豪门长辈嘴里淑女中的淑女,落落大方,进退有度,绝对不会出一点错,是财阀最应该娶回家的妻。
可爱情是个没道理的东西。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厉宴承前世不爱她,这世也不爱。
她不想如前世一般早夭,这世断不会再为厉宴承伤心欲绝,万不会作践自已的身体来获得他的一点垂怜。
她愿放手,成全他们。
“少夫人,你不给厉少打个电话吗?”小女佣对于忽然外出的厉少震惊万分,新婚夜也可以这么玩?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何况少夫人那么美,厉少怎么舍得让少夫人独守空房?
一定是厉家遇到解决不了的大问题,对对,快破产了,厉少才会撇下少夫人吧?
“不打,你也不要打,还有你告诉下去,所有人都不准给他打电话。”司染叮嘱道。
前世厉宴承就是在新婚夜,忽然说自已有重要事要外出。
司染还很体贴的为他着想,温柔叮嘱:“老公,不要工作太辛苦,早点回家,我会等你。”
他是去工作了,却不是为公司,而是工作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她等来的是墨寒屿发的一条微信:嫂子,宴承哥应酬喝多了,你方便来接他回家吗?
前世她想也没想,连新娘妆都没来得及卸掉,只换了一件白色连衣裙,独自驱车来到酒店,推开包厢的门,看到一帮财阀二代在嬉笑打闹,始作俑者墨寒屿身着定制黑色西服,坐在首席,目光望着角落一处。
她顺着望去,竟是她刚领证结婚一天的老公,醉倒在白月光的怀里。
她当时傻了,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宛若阴沟里的老鼠一般逃窜离开。
司染想到自已前世做的傻事,着实感到可笑,她以为给了厉宴承体面,可他却变本加厉,肆无忌惮,一次次伤她的心。
他一点也不在意她,她何必要犯贱呢?
司染洗完澡,打算睡上一觉。
躺在大床上,感叹结婚真不是人干的事,从凌晨开始忙活,被紧致婚纱箍了一天,疲惫不堪,她再也不要结婚了。
叮咚,微信响起。
算着时间,应该是墨寒屿发来的,她前世起先还感激这位顶级财阀平易近人,通知她去接酒醉老公。
可后来她才知,墨寒屿也对顾晚晚有好感,不愧是白月光,就是这么招人喜欢。
司染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看到跟前世一模一样的微信:“嫂子好,宴承哥应酬喝多了,你方便来接他回家吗?”
墨寒屿这么做的缘故,无非是要让她看到老公跟白月光在一起,让她跟老公闹或羞辱白月光,他好对白月光趁虚而入。
可惜了,她前世没如他的愿,这世也不会。
前世她死的早,不知道白月光究竟是跟她老公在一起,还是嫁给墨寒屿了?
“墨少,我不舒服,无法接宴承回家,你可以帮我,将他安排在酒店里休息吗?”司染回道。
她知道,今晚她的老公会跟前世一样,与白月光在酒店缠绵整夜——
七星级酒店包厢。
墨寒屿收到这条微信,微怔,又逐字逐句将微信看一遍,再次确定是司染发来的。
他笑了,嗓音低醇,拖着迷人的尾音:“嫂子真不愧是公认的淑女。”
他的眼眸落在沙发角落里喝醉的厉宴承,起身大步走过去:
“宴承哥,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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