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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一不小心喝多的我将自家驸马抵在榻前。
“驸马,我们不冷战了好不好,你亲亲我好不好。”
说罢不顾男人的震惊径直吻上了他的唇。
自此,宫里的人每天都能看见当初看不惯对方的公主驸马,如今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众人惊讶:这是公主被夺了舍,还是驸马丢了魂……
前世,我被吊在城楼上整整一月。
夫君大胜归来时,大风骤起。
吹动我早已僵直的尸身,敲在钟上。
咚-
一声巨响,仿佛在为我送别,也仿佛在迎他回家。
他小心翼翼将我的尸首取下,我那张美艳动人的脸上如今布满尸斑,脖颈处是骇人的勒痕。
男人骤然红了眼:“你不是厌恶我吗?为何要为我做到这个程度?”
我很想说,我不仅是为他,更是为天下百姓。
可我再也无法开口了。
我的夫君是无人能敌的姜国战神,却因做了驸马被夺了兵权。
而我心悦文人却被迫嫁给大老粗,对他自然没好脸色。
成婚三年,他在我房中打了三年地铺。
直到匈奴来犯,满朝文人贪生怕死不敢应战,只有夫君自请上阵。
却因父皇听信谗言不肯调拨粮草,十万大军活活饿死!
匈奴踏破城门那天,我一根白绫终结了自己的性命。
再次睁开眼时,我竟回到了一切还未发生之时!
屋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床榻隐隐传来啜泣声。
睡在地上的萧景寒探头看去,俊朗面容露出一抹迟疑。
“公主?”
两人成婚半年。
萧景寒因做了驸马而被卸了兵权,而楚清宁贵为公主,爱文人却嫁了武将,因此谁也不待见谁,基本上是日日小吵,三日大吵。
今日两人又大吵一架,萧景寒又被楚清宁赶去地上睡。
床上无人回应,他掀开了床幔。
却见床榻上的楚清宁眉头紧蹙,满是冷汗,仿若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他紧皱眉头,上手去探她额头温度。
手未触及,楚清宁的双目在这时骤然睁开。
萧景寒手一顿,语气硬邦邦地收回手:“公主,臣并非有意冒犯……”
手才收到一半,话亦说到半路。
楚清宁却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竟是红了眼。
“萧景寒?”她不可置信伸手感受到他热切躁动的心跳,触碰男人的脸庞。
是温热的,是真实的。
怎么回事?
她的夫君萧景寒分明已战死沙场!
在他们成婚的第三年,匈奴来犯,满朝文人贪生怕死不敢应战,萧景寒自请上阵。
战事紧张时,父皇却昏庸无道,听信谗言不肯支援战粮,最后,十万大军竟活活因体力不支战败。
一代战神,就此陨亡!
萧景寒死后,匈奴一路打入盛京!
元宁十三年,姜国就此灭亡,父皇被俘,而她身为姜国公主不愿受辱,在匈奴进府前,以一抹白绫终结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她醒来竟再次见到了萧景寒……
楚清宁眼神震颤:“萧景寒,如今是元宁几年?”
身前的人影骤然撤离。
萧景寒不知这位高贵的公主又在动什么歪主意,只沉声答:“元宁十年,公主一场梦连这都忘了?”
冷冽声音入耳。
楚清宁恍然明白过来,自己竟是重生到了三年前,回到了跟萧景寒刚成婚那年!
目光落在地上那床地铺时,她神色一怔。
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将,看萧景寒怎么都不顺眼,从未给过萧景寒好脸色,就算偶尔来兴致行房事,若是弄疼了她,完事后她也让他滚下床去睡。
因此在两人的三年婚事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床,萧景寒打地铺过活。
楚清宁想到这些,心间不觉泛苦。
前世,是她一家欠萧景寒的。
重活一世,她想对萧景寒好一些,再好一些。
别人不知,可她知他是这世上最英武之人,是姜国英雄,是她无人能敌的夫君。
“景寒,你上床来睡吧。”楚清宁轻声呼道。
萧景寒正要躺回地铺中,听见这话,神色一僵。
这还是楚清宁第一次这样温柔喊他的名字。
他转眼看去,楚清宁半倚在床头眼尾发红,轻纱半落,露出白皙香肩。
那眉眼间竟似乎含了丝异样情意。
看得萧景寒小腹一紧,心里窜起难以遏制的火气来。
他眸底深意翻涌,声音喑哑:“是。”
本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贵为公主,想要时便大发慈悲让他上床伺候她,不想要时,他只能硬憋着火气度过漫漫长夜。
只是像今日这样两人白天才吵过一架,晚上她便要求同房,倒还是头一遭。
她当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成?
萧景寒冷着脸上了床。
当即俯身压在楚清宁身上,粗糙结茧的手掌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衣裙。
那掌心烫得楚清宁身子一颤。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脖颈。
楚清宁愕然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薄脸霎时羞得通红。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景寒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撑在她上方,眉眼冷淡:“公主让臣上床,除了这事还能做甚?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
“有何不可?”楚清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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