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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些,快些。”清梅在前面听见二人的对话,有眼色地吩咐抬轿撵的宫女。
  回到景仁宫,已经是午时,楚韵暄正倚在榻上小憩。
  段翊然进了屋,回头示意清雨不必跟进来,自己一人悄声进了屋内,放轻脚步走至床边,拿起一张毯子盖在楚韵暄身上。
  楚韵暄被身上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手臂一个用力,将段翊然拉入怀中。
  “皇上……”
  段翊然身形一晃,跌在榻上,有些羞涩地唤了一句。
  楚韵暄立刻便有了反应。
  都是昨夜才开荤的人,当即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待到脱去最后一身衣服,段翊然蓦地惊醒过来,艰难地别开脸,轻-口耑-着开口:“皇上,现在还是白日。”
  被拒绝,楚韵暄的神色有些委屈,趴在段翊然身上,脸颊蹭了蹭他的脸,撒娇似的开口:“翊然,朕想要你。”
  会撒娇的皇上段翊然实在是拒绝不了,半推半就着应了这件事。
  屋内气氛正热,门外传来清雨的敲门声:“主子,膳食做好了,用膳吗?”
  “唔……”
  被屋外的声音刺激,段翊然的身子愈发敏感,………………,当即便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主子,您怎么了?”清雨在门外听见闷哼,以为屋内出了什么事,更急了。
  楚韵暄到底是不忍见自家夫郎如此紧张的模样,主动出声解救:“你家主子没事!饭食待会再摆。”
  清雨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屋内的段翊然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么敏感?”楚韵暄喘着粗气调笑一句,身下之人顿时羞得埋进她的肩膀。
  一切结束后,楚韵暄要了一桶水。
  这时清雨才发现自家主子发生了什么,想到刚刚自己做的傻事,瞬间红了脸,不敢出声,乖巧地吩咐下人抬水过来。
  段翊然的身子实在是太过诱人,楚韵暄没忍住,又叫了一次水,这才算完。、
  结束后,段翊然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累得浑身无力。
  从他已经一天没有用膳了。
  “是朕孟浪了,翊然别怪罪。”
  楚韵暄吃得饱饱的,心满意足,笑着揉了揉段翊然的肚子。
  “臣侍哪里敢怪罪皇上。”
  经过这些时日,段翊然在面对皇上的时候也不再拘谨,撒娇般地哼了一句。
  “这下臣侍真的没脸见人了。”
  “这恰恰说明了朕对你的宠爱!”楚韵暄歪理邪说,“朕倒是看看有哪个下人敢嚼朕和君后的舌根?”
  “饿坏了吧,朕亲自服侍你穿衣,伺候你用膳。”
  楚韵暄将扔在地上的脏衣捡起来扔进脏衣篓,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的嫩黄色衣服,亲自给段翊然穿衣。
  玩笑可以开,可真到了实际,段翊然是万万不敢让皇上服侍他穿衣的,急急拦下楚韵暄正要动作的手:“哪里有让皇上服侍臣侍的道理。”
  “朕服侍自己的君后,有何不可?”
  “可您是皇上……”
  “日后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你不必把朕当成皇上,我只是你的妻主,而你,是我的夫郎。”
  此话一出,段翊然自然是感动得一塌糊涂,红了眼眶扑进楚韵暄的怀中:“皇上……”
  “唉,别哭。”楚韵暄叹了一口气,伸手抚上段翊然散落在背后的头发,“朕的翊然怎么变成了小哭包?”
  穿好衣服,楚韵暄带着段翊然站在镜子前:“翊然穿黄色真是好看。”
  “这个颜色是不是太嫩了些?”段翊然有些脸红,这件衣服自从做好他还一次都没有穿过。
  “朕的翊然正是好年纪,黄色娇嫩,正适合你穿。”
  “朕记得你做公子的时候最是喜欢黄色,怎得嫁给朕之后却一次没有穿过?”
  “臣侍已为人夫,这样娇嫩的颜色,臣侍穿着不稳重。”
  “如何不稳重。”楚韵暄皱眉,拉开与他的距离,上下细细打量一番,“朕看着就好得很!”
  “日后不许再穿那些死气沉沉的颜色,还是这种明艳的颜色朕更喜欢。”
  “是。”
  皇上喜欢,他自然欢喜。
  还未用膳,便又有奴侍匆匆前来禀报:“皇上,君后,贤君身边的长风来请。”
  “贤君?”楚韵暄皱了皱眉,倒是段翊然开口,“请进来吧。”
  长风一见到楚韵暄,就跪在地上,哭得满脸泪痕:“奴侍参见皇上。”
  楚韵暄的眉毛皱得更紧了,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贤君又要作妖。
  “哭什么?有话好好说。”段翊然抽出帕子,细细擦干净手,瞥了他一眼。
  “回禀皇上,我们主子今夜忽地腹痛,然后、便见了红啊!”
  “见红?”
  看出皇上的震惊,段翊然起身行了一礼:“皇上,臣侍还没来得及告诉您,贤君已然有孕两月有余。”
  楚韵暄只感觉脑袋轰一下猛地炸开。
  原主还真给他留下一份大礼,竟然还给他留下一个孩子!!!
  “见红了去找太医,找朕做什么?朕又不是大夫!”
  长风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说,一时之间愣在原地,良久才反应过来,哭着扑上前:“太医已经过去了,但主子害怕,求皇上看在主子满心是您的份上去看一眼主子吧。”
  “皇上,臣侍陪您去看看罢。”段翊然上前一步,主动牵起楚韵暄的手,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
  他知道皇上不去是不想让他难过,可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总归是皇上的孩子,该好好护着的。
  楚韵暄对自己这个心善的君后简直没了法子,皱眉叹了口气,牵起他的手,一起乘坐轿辇一起去了漱芳斋。
  漱芳斋内院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宫人烧水的烧水,打水的打水,来来回回,无事的侍奴和宫女呼呼啦啦跪了满地,低垂着头不敢动。
  “都跪着做什么?”楚韵暄被眼前的阵仗惊到了,林蔚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什么事呢?都跪成一片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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